幻綃看葉嬋的樣子,好像發現的這顆草不是破案的線索,而是一種神醫對珍稀草藥的一種執著似得,真是沒有想到她如此的激動。
“我們要辦的是殺人案,嬋兒,我們不是找草藥的大夫,明白嗎?”幻綃真的怕葉嬋因為太高興,而忘記辦正事,她忍不住開口提醒道。
“綃姐姐你盡管放心,事情的輕重緩急我還是知道的,我一定不會耽誤事情的,這樣,我立刻入宮,查看一下關於艽芷草更多的記載。”葉嬋剛回來就又要進宮,真是一刻也不停歇。
“你不是餓了嗎,吃點東西再去吧!”幻綃不想葉嬋太過的操勞,她很關心她的身體是否能吃的消。
“無妨,我可以進宮再吃點,你呢?你是否要和我一起入宮?”葉嬋突然問幻綃道。
“不用了…不用了,你一個人去吧!”幻綃激動的趕緊擺手道,她才不會入宮呢,好不容易出來了,再進去自投羅網嗎,真是太恐怖了。
幻綃有一個十分忌諱的地方,就是皇宮,而她愛上的男人卻離不開皇宮,早已經把皇宮當家了,她所認識的人和事,都和皇宮有所牽扯,她隻希望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自由能長久一點。
“綃姐姐,看你激動的,我隻是和你開玩笑而已,我知道你是不會去的。”葉嬋意味深長的看了幻綃一眼,幻綃害怕什麼她當然知道,然而,事情真的會如她所願,隻要盡力的逃避,一切就能改變嗎?
葉嬋不想看到幻綃傷心難過,但是她和大家一樣,一樣的身不由己,一樣的沒有自由,聽命與人而已!
葉嬋走了,幻綃害怕葉嬋在宮裏有事情,就特意把瑲羽給她的令牌交給了葉嬋,隻希望她在宮裏能平安。
然而,幻綃怎麼會知道,她的舉動對瑲羽造成多大的影響,令牌代表著瑲羽的身份,他在宮裏的一切權利,除了霧瀧宮之外,瑲羽的令牌可以去任何的地方,調動煊都城任何的人馬。
偌大的將軍府,一下子又變成了幻綃一個人,孤零零的一個人,她想要做些什麼,卻發現自己能力有限,什麼也幫不上忙。
一不懂得中藥,二不懂得驗屍,這個案子,如果沒有葉嬋和瑲羽的幫助,她真的會寸步難行,束手無策。
幻綃在房間裏待的煩悶了,她再次的來到街上散心,順便想一下案情。
突然,幻綃好像想到了什麼,她健步如飛的跑到了客棧,綺霞郡主遇害的房間裏,一切不曾改動,和她來的時候一模一樣。
幻綃仔細的觀察著房中的一切,她想要找出一些線索,地上的血跡已經幹枯,連一絲血腥味也已經消失在了空氣之中,床鋪上有著一些綺霞郡主的衣物,淩亂的擺放著,看起來好像是有人翻動過一樣,而梳妝台上的飾物卻擺放整齊。
幻綃發現這其中有些問題,如果說綺霞郡主要離開,怎麼會不帶上桌上的飾物,而隻是整理衣物,究竟在出事之前,發生了什麼?
幻綃特意的去詢問了店小二,她希望自己能有意想不到的收獲,或許重要的線索就在案發現場,隻是自己經驗不足,忽略了而已。
果然,店小二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幻綃綺霞郡主遇害前一炷香,有人看到她外出,而且打扮的很漂亮,神色坦然,不像是因為害怕恐懼,東躲西藏的樣子,這一點對她這種身份尊貴卻選擇和人私奔的小姐,表現的完全不一樣,既然是私奔,一定是害怕有人發現她才對,又怎麼會大搖大擺的出現在人們的眼前,而且毫無顧忌呢。
還有一件事,店小二隻看到了一個男人的背影,沒有看到他的長相,因為一直低著頭,看身材也很平常,所以也就沒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