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由於村裏每個人都忙,就連田張氏他們都要去幫忙,所以田念祖他們出海就沒翻起什麼大波浪。
隻是隨著年關將近,田張氏婆媳難免就擔憂其在外的孩子。
用她們的話說,就是不該讓田念祖這個時候出門,應該等年後開春再走的。倒是他就不會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在異國他鄉過年。
好嘛,就算真讓田念祖開出後再出海,兩位家長鐵定也會有別的擔憂。比如夏季海上台風大,太陽曬人什麼的。
所以,父母在不遠遊,其實說的就是家中長輩們的這種牽掛吧。
未免這兩個人憂心過重,田有幸隻得讓金雕重出江湖,為她們倆跟田念祖送信。幾乎是每隔三天就能來回一趟。
看著每次回來,都有些怨念的金雕,田有幸隻得許諾道:“乖,我過兩天就進山,幫你找個媳婦去。咱們不嫉妒白雕那蠢蛋當爹哦,咱們自己生一窩嫉妒死那蠢東西。”
白雕夫婦自從產下一個蛋,就不願意出空間,在裏邊一隻孵蛋一隻守著,好不恩愛。
好不容易那枚蛋孵出來,那隻小雕又成了蠢雄雕的炫耀資本,每天帶著隻長絨毛的小雕,在金雕麵前可勁兒的嘚瑟。
這讓沒有對象的金雕很是鬱悶,好幾次都想幹脆一口將那小雕啄死算了。
田有幸從小朱雀那裏得知這幾隻雕的糾紛後,就一心想著要為金雕找個媳婦。
千頃山是座寶山,她相信進山後,肯定能找到一隻漂亮的磁金雕。
隻是之前一直忙著修路跟村裏建設的事情,她沒抽出身來。
如今該交出去的事情,她都交了出去,就有了進山的工夫。
這一次進山,她必須得深入一些,就跟家裏人說了一聲,沒想到竟然遭到家裏人的反對。
“都快過年了,你進山這麼久幹什麼?過年後你可是馬上成親的人,不好好待在家裏養養,瞧你這張臉黑的。”田蘇氏氣得跺腳。
田張氏也板著臉,嚴令禁止田有幸進山。
“你不說要好好學針線,將一張臉養白些,還盡想著往危險的地方去,我看你就是欠說教。”田張氏的話,讓田有幸很是鬱悶。
先不說針線的事情,她其實學得很好,平時做些家常的便服不在話下。
可是她的膚色,這可不是她不想變白呀。她其實也不黑,就是沒有別人那種凝脂般的白罷了。
她的膚色非常的健康,是亞洲人那種血氣滿滿的健康色,不蒼白也不蠟黃,跟黑更是不搭噶。
她以自己的膚色為榮,不知在沐三生麵前嘚瑟了多少次,每次都會被沐三生狠狠的揉臉加親親,想來沐三生也很喜歡這麼健康的她才是。
小朱雀也說了,她的這種膚色,才是天神門追求的自然膚色。
等等,現在不是糾結膚色的問題,她剛剛好像聽到了成親兩個字。
“娘,你說我年後就要成親?這是什麼時候定下來的?”她要成親,可是當事人竟然渾然不覺。
田蘇氏氣得揪田有幸的耳朵,罵道:“我就知道你當時就沒聽見去。你盡天的瞎忙活,就連上個月三生回來,提了聘禮上門問期的事,都不清楚,你說你心裏還能裝下點什麼?那晚我就明確的告訴了你,還連說了三遍,結果你一個字也沒空聽進去,現在倒怪起你娘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