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的府西巷。北街如往常一般,車水馬龍,街上叫賣聲不絕於耳。街道旁邊的一家酒樓更是人滿為患。唯一與往日不同的是酒樓旁邊的醫館,平日外麵排著長龍的醫館,今日卻大門緊閉,外麵一個人影也看不到,實在顯得蹊蹺。
“這位兄台,我是聽聞府西巷有位歐陽神醫,方才帶著家父不遠萬裏而來,隻是不知這醫館為何關門?”這時,酒館內一個青年男子,麵貌英俊,身穿的衣服一看就是價值不菲。他有些不解的向著隔壁桌的人問道。
“小兄弟,外鄉來的吧?”被問到的男子道:“否則你也對不會不知道。這醫館的歐陽神醫是很守時的,每天天不亮就會開門給人瞧病,不過也有不開門的時候,不開門就說明小神醫要挨揍了。”
“哦?此話怎講?”年輕的男子繼續問道。
“神醫有個徒弟,人稱小神醫,不過小神醫醫術雖好,但是卻成天花天酒地,並結交一群狐朋狗友。說來也挺可惜的。這麼好的孩子卻走歪了路。估計昨晚小神醫又去百花樓花天酒地了。”
“原來如此,不知兄台可知醫館什麼時候才能開門?我父親重病,估計也隻有歐陽神醫了能治了!”年輕男子點了點頭,目光看著關著門的醫館,心中暗自焦急。
“這位小兄弟,你看到這家酒樓的人了吧?”被問道的男子用手指了指酒樓內的其他食客。隻見其他食客目光也都看著醫館,無心吃飯。男子道:“這裏有幾個是單純的來吃飯的?你還是慢慢等吧!”
年輕人得到了答案,但因為父親的病情的原因看著麵前的飯菜怎麼也吃不下,這時酒樓隔壁的醫館裏傳出來若隱若無的慘叫聲!
“不是……啊……師傅,你輕點,很痛的!”
“你還知道疼?我怎麼教出你這個畜牲,爛泥扶不上牆,想我堂堂一代神醫,怎麼就教出你這根攪屎棍,攪的醫館不得安寧。”
“師傅,你先別打了,我是攪屎棍,那你是什麼?”
“小兔崽子,竟然形容老夫是醃臢之物,看老夫今日不打死你!”
“師傅,這是你自己形容的,不關我的事啊。師傅注意位置!有些地方不能打啊!”
“這……?”外來的年輕人聽到醫館裏的這番對話有些好奇這歐陽無治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小兄弟不必疑惑,他們師徒感情極好,說來,歐陽神醫也是有點對小神醫要求於苛刻了些,話說我們男人,有幾個不花天酒地的?”
“這倒也是!”距離近的食客聽到男子的話,全部輕笑附和著。
這時酒樓內不知誰喊了一句“開門了!”酒樓內大部分人紛紛看向隔壁的醫館。
“終於開門了!”
這時醫館的門緩緩打開,酒樓內的人紛紛起身,衝向了酒館旁邊的醫館門口,並且很自覺的排起了長隊!
“歐陽神醫,最近我總覺得後麵有人跟著我,總是疑神疑鬼的,你看我這是怎麼了?”中年人,坐在歐陽無治麵前,好一副虛弱的樣子問道。
不過沒等歐陽無治說話,一旁的吳天翻了翻白眼道:“少吃點豬尾巴就好了!”
“這……小神醫果真名不虛傳啊!最近我是吃了很多豬尾巴!”中年人聽到吳天的話點了點頭。心中暗想,以後真的不能吃豬尾巴了!
“閉嘴!你去找你夜雨師傅學習吧,不過,如若老夫再聽見你夜雨師傅說你偷懶,回來我扒了你的皮!”歐陽無治對自己這個弟子非常無奈,這個弟子哪點都好,就是不走正道!說完對著吳天擺了擺手,將目光轉向中年人,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管教不嚴,你的病情我已經知道了,我給你開一副藥三天見效,七天保管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