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就不牢八王子殿下操心了,那六位將軍應該已經得知真相,隻不過是一個兒子而已,換他們家族的平安,我想他們都很樂意這筆交易的。得罪了,生在帝王家,就應該有這個覺悟。”苗顏說完,直接一掌切在苗遠的脖子上,他眼中帶著一絲不忍。
船上的殺戮已經停止,一黑衣人來到苗顏身邊,恭敬的說道:“將軍,兩船已經處理幹淨,箱子中共有六百幼童,下麵該如何行動,請將軍明示。”
“將箱子全部搬到岸上,不用去管它,將兩艘船全部燒毀,屍體全部掄到江中喂妖獸,不要留下一點痕跡,辦完立刻撤,今晚之事誰敢泄露一點風聲,滅滿門。”
“是,將軍。”黑衣人領命而去。
很快兩艘船多處冒出了火苗,大火籠罩了兩艘戰船。江麵除了大火燃燒的嗤嗤聲,再也沒有一點其它的動靜。
古淩現在心急如焚,這可是他最大的一筆生意,他是一定要親自跟著的,但不知道那位城主大哥是發了什麼瘋,把他喊到城主府中,狠狠的發了一通脾氣,又安排了很多小事讓他去做,不過他也看了出來,失去獨子的大哥第一次失去了耐性。
影殺是他手中的一張王牌,以往隻要他出手,絕對不會出什麼問題,這一次他心裏卻沒底,總覺得有事要發生,所以他也顧不上古傲的怒火了,匆忙趕了過來。
對麵有兩團大火,以他的目力隻能依稀看清是兩艘大船,糟了,還是出事了,胸口的傳音符響了起來,傳來影殺的聲音:“大人,貨全部被劫,陽天出賣了我們,和吳治聯手,隻有我一人逃出來。”
古淩的心頓時涼了下來,這次虧大了,對方肯定出動高手,不然影殺不會說這話:“我在離船上遊十裏處岸邊等你,注意身後不要有尾巴。”
等了半柱香的時間,一個狼狽的身影出現在古淩的視線中,是影殺。蒙麵黑布早已經不見,步履有點蹣跚,胸口有一個掌印,嘴角帶著血跡,臉色蒼白,臉上的疤痕看上去更加猙獰。
“影殺,怎麼會這樣。”古淩擔心的迎了上去,手在懷中取出療傷藥,這是他的王牌,他可不想輕易損失。
“啊。”古淩不敢相信的看著影殺,他丹田已經被擊碎。
影殺眼中帶著一股孽氣,猙獰的說道:“五年了,這五年你交待的事情哪一件我都盡心盡力的完成,說好五年後給我自由身,你幹了什麼,給我吃了慢性毒藥,還想以此控製我。可你沒想到吧,城主給了我解藥,城主讓我帶句話給你,你做的一切他都清楚。”
古淩眼神已經渙散,臉上露出嘲諷的笑容:“我唯一比我大哥強的地方,就是幫他生了一個兒子。”
古淩的屍體被掄到江中,很快就沉入江底,空中顯出一個身影,對著影殺說:“你做的不錯,這是解藥,我會信守若言,以後會提前給你消息,但我隻能保證我的手下不對付你的部落。”
“這個就不牢八王子殿下操心了,那六位將軍應該已經得知真相,隻不過是一個兒子而已,換他們家族的平安,我想他們都很樂意這筆交易的。得罪了,生在帝王家,就應該有這個覺悟。”苗顏說完,直接一掌切在苗遠的脖子上,他眼中帶著一絲不忍。
船上的殺戮已經停止,一黑衣人來到苗顏身邊,恭敬的說道:“將軍,兩船已經處理幹淨,箱子中共有六百幼童,下麵該如何行動,請將軍明示。”
“將箱子全部搬到岸上,不用去管它,將兩艘船全部燒毀,屍體全部掄到江中喂妖獸,不要留下一點痕跡,辦完立刻撤,今晚之事誰敢泄露一點風聲,滅滿門。”
“是,將軍。”黑衣人領命而去。
很快兩艘船多處冒出了火苗,大火籠罩了兩艘戰船。江麵除了大火燃燒的嗤嗤聲,再也沒有一點其它的動靜。
古淩現在心急如焚,這可是他最大的一筆生意,他是一定要親自跟著的,但不知道那位城主大哥是發了什麼瘋,把他喊到城主府中,狠狠的發了一通脾氣,又安排了很多小事讓他去做,不過他也看了出來,失去獨子的大哥第一次失去了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