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很像而已麼?”林蕭問道。
“我說過了,我也是方才才認識你們的,我怎麼可能是你們口中所說的青葉呢?”小南說道。
“對,隻是很像,青葉的蝴蝶胎記在右肩膀。而小南的是在左肩。”小若說道。
“你為什麼不認我?我們可是一起長大的玩伴啊。”白文問道。
“你又何必執著呢?都過去那麼多年了。”小南說道。
“不,不管過了多少年,我依然還是記得你的,因為那個人是你。”白文閃著淚光說道。
“風之珠是怎麼一回事?那些都是什麼人?”林蕭知道不是青葉後,恢複了理智。
“你們不要再問了,我是不會告訴你們的。反正我是為了你們好。”小南說道。
夜,深夜,郊外的一處破廟。裏麵有林蕭四個人,外麵則全是黑衣人。
“恐怕來不及了,我們已經深陷麻煩了,所以你還是告訴我們比較好,至少讓我們知道我們是死在誰的手上。”林蕭已經察覺的出來外麵有人了。
“讓我來告訴你吧。豎起你的耳朵聽好,可不要嚇尿了。我們是黑暗組織的。”一個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他一襲的白衣,與整個夜晚很不搭調,至少和他身後的黑衣人很不搭調。
“你是誰?”白文也開始緊張了起來。
“豎起你的耳朵挺好,可不要嚇尿了,我是青木堂堂主,韋林。”那白衣男子說道。
“什麼?”小南向後退了一步。這個男人顯然令小南感到害怕。
“你到是挺有自信的嘛,不過恕我直言,我還真的沒有聽過什麼黑暗組織。更是沒有聽過什麼狗屁韋林。”林蕭不屑的說道。
“你,你個臭小子,乳臭未幹就敢如此大言不慚。氣死我了。氣死我了。報上你的名來。” 韋林氣憤異常。
“今晚你我之間肯定會有一個人會死,無論結果如何,我們都不需要知道一個死人的名字。”林蕭說道。
“說得好,我最欣賞你這種人,也最喜歡殺了你這種人,這是我天生的樂趣。大家給我上。”韋林說完就坐了下來。椅子是他手下專門為他布置的。
“我需要三把刀。”林蕭對著白文說道。
“好,這就送給你。”白文說完已經迎向了黑衣人。
以白文的身手,輕而易舉便從黑衣人手中奪了三把刀。林蕭並沒有用手去接白文扔過來的三把刀,他動用了魔念,那三把刀有力的懸浮於空中。
黑衣人顯然是受過嚴格的訓練,他的整齊劃一的向前進攻,絲毫沒有亂了陣法。
但這對於林蕭來說是再好不過的了,因為黑衣人整齊的排列在一起。
“你知道什麼叫做串燒麼?”林蕭對著韋林說道。
三把刀已經射出,三列黑衣人全部倒下,無一列外的是胸口都有一個大窟窿,那是刀刺穿了身體。
“好個串燒,但我們訓練的勇士可沒這麼簡單就被你打垮了。”韋林還是很得意。
果然,當林蕭再次使出串燒的時候,隻有他對準的三個人被一刀捅破了胸膛外,其餘的人對躲了過去。
“那這個刀輪呢?”林蕭說道。
三把刀都回到了林蕭的眼前,三把刀都圍城了一圈,並開始旋轉起來,真的是個刀輪。
“去吧。”林蕭說道。用手一揮,那刀輪立即飛向黑衣人。
因為刀輪隻有一個,所以林蕭可以隨意操控。而且刀輪的速度相當的快,一個黑衣人剛被接觸到,就被攔腰斬斷。
韋林的額頭已經出了汗,他這個時候已經不能再坐在椅子上優哉遊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