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廣和盡管隻是魏家旁係,但他此刻還是忍不住嗬斥道:“跟高人說話,請你們注意態度。你們以為自己是誰?井底之蛙這個成語不知道?在岔河的醫術界你們的確是權威人物,但放眼全世界,誰又認識你們?”
何曉慧皺了皺眉頭,魏廣和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知輕重了?大哥的病還需要段老先生治療,這個魏廣和胡亂插嘴幹嘛?
但在她打算開口訓斥魏廣和的時候。
魏荀搶先一步開口說話了:“段老先生,辛苦您了,非常感謝近些日子你對我兄長的治療,您好好歇息歇息,後麵還是交給高人吧。”
語氣聽起來倒是客氣,但話裏的意思卻明顯是在趕人,如果不是之前段援朝的確幫他兄長穩住了一些病情,他絕對會當場翻臉。
即便如此,他也是戰戰兢兢,小心翼翼的看向了郝然:“高人,請您別生氣。”
何曉慧瞪大了眼睛,二哥今天究竟吃錯了什麼藥?要不要這麼誇張?不過一個黃毛小兒罷了,怎麼如此點頭哈腰的?她還從未見過二哥對別人這樣。
段援朝氣的臉紅脖子粗:“魏荀,你想讓你兄長一輩子失心瘋嗎?無論接下來由誰治療你兄長,這小子沒有行醫執照,打著中醫的旗號行騙,我就不能輕饒了他。”
正在此時。
一個身材健碩,四十來歲的男人從祖宅內走了出來。
這男人眼眸尖銳,渾身散發著一股淩厲殺氣,他是魏荀兄長的兒子魏矛。
郝然看到魏茅之後,隨即察覺出後者不是一般人,從他龍行虎步的走路姿勢來看,以前肯定是專門訓練過的,並且他全身有浩然殺氣,很可能在某個特殊部門,或者是在特戰部隊待過。
魏茅聽到宅子門口隱隱有爭吵聲,他是出來看看情況的。
見到魏茅之後,段援朝立刻說道:“小魏,你二伯太不像話了,他完全是想害死你父親,還口口聲聲說不需要老頭子我了,找來了一個連行醫執照都沒有的黃毛小兒。”
“要是這小子能夠治好你父親的病,那麼我在你魏家祖宅當眾跪一天一夜,算是賠禮道歉。”
現在的魏家是魏茅當家,錢斌也連忙將郝然的事情說了一遍。
魏茅對自己這個二伯還是很了解的,以魏荀的沉穩性格,不會幹出這種糊塗事,這裏麵定是有什麼隱情,他皺了皺眉頭問道:“二伯,您有把握嗎?”
魏茅注意到魏荀的眼神後,他篤定道:“憑高人的能耐絕對能治好兄長,我斷然不會拿兄長的性命開玩笑。”
魏茅豎起眉毛,他看向了郝然,說道:“我二伯喊你高人,那麼我姑且喊你一聲高人,希望你別讓我失望。”
魏荀想要讓魏茅恭敬一些,隻是郝然搖了搖頭,他此次最主要是獲得魏家的萬屍樹:“嗯,我們走吧,到你父親住在屋子看看再說。”
魏荀跟魏廣和趕緊畢恭畢敬的領著郝然踏入了祖宅。
何曉慧和魏茅也跟在了後麵。
“小魏,你為什麼同意那小子治療啊?你相信他醫術高超?”何曉慧壓低聲音問道。
魏茅想都沒想擺了擺手:“我並不相信。”
沒等何曉慧開口,他繼續道:“但我相信二伯,他肯定不會害我父親。”
魏茅腳下的步子頓了頓,扭頭看了眼段援朝和錢斌,差點把這兩人搞忘了。
此時,段援朝和錢斌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段老先生,今天多有得罪,還請您別見怪,改日抽時間我一定登門道歉。”魏茅真摯的說道。
段援朝甩了甩衣袖:“不用,我倒想見識見識那小子怎麼治好你父親。”
憋了滿肚子怒火無處發泄,段援朝並不準備這麼離開,他對中醫的名聲很看重,他不允許郝然今後繼續打著中醫的名頭,坑蒙拐騙。
他要等著治療失敗,然後報警,讓這騙子受到法律的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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