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案子，就想到了趙和生，慕糖摟著祁然的脖子看他，“說起來，秦崢哥那邊到底怎麼樣了，這都三天了，趙和生他有交代什麼嗎？”
聽她說起趙和生，祁然目光更沉了幾分，“早上的時候秦崢發了消息給我，趙和生……已經死了。”
“什麼？”
慕糖不敢置信，騰的站起身，“怎麼死的？他之前不都好好的嗎，怎麼突然就死了？”
她情緒有些激動，祁然蹙緊眉，重新將她拉回懷裏，“他昨天夜裏在警署裏毒癮發作，產生了嚴重的戒斷反應，送進醫院後不多久就已經沒了呼吸，心髒衰竭導致死亡。”
這樣的說法讓慕糖不可思議，“怎麼可能？不就是戒毒嗎，怎麼可能會死啊……”
何況，怎麼會這麼巧呢，趙和生剛剛承認了殺人，就死了？
祁然語氣低沉，“一般毒品死亡的可能性的確不大，可趙和生他吸食的不是普通的毒品。”
“那是什麼？”
“喪屍。”
“喪屍？那是什麼？”
慕糖隻聽過大麻海洛因冰毒之類，從來沒聽過什麼‘喪屍’。
不是，什麼喪屍，難道不是玄幻小說裏才有的東西嗎？
她一臉茫然，祁然耐心的跟她解釋，“喪屍是現在世界上最厲害的毒品之一，不止會對吸毒者自身身體造成嚴重傷害，甚至會讓人產生強攻擊性和自殘行為。”
“趙和生在警署待了三天，毒癮也發作了三次，一次比一次反應劇烈。最後一次的時候，秦崢察覺到不對，及時將他送去醫院，卻還是沒來得及。”
慕糖沉默的聽祁然說完，“所以，法醫也鑒定過了，沒有其他問題嗎？”
祁然點頭，趙和生的死沒有任何疑點，的確就是戒斷反應造成的。
慕糖忽然覺得有些無力。
她低頭，“如果當初，趙和生一直在醫院工作，不想著出來自己做事，後來的這一切，應該都不會發生吧。”
如果他不出來，或許就不會和趙婉的媽媽離婚，可能也就不會吸毒，趙婉也應該就不會有後來那些事吧。
她歎氣，又看向祁然，“那，謝雅和玥玥的案子就算是結了嗎？”
祁然點了點頭，“這兩件案子警方已經結案。”
慕糖心頭說不出的壓抑煩悶，卻在某刻忽然想到什麼，“那是誰給趙和生的‘喪屍’呢？”
趙和生已經戒毒那麼久了，無緣無故又吸毒，或許也是和趙婉的死有關。
而這種東西，應該不是尋常人能夠買得到的。給他這種東西的人，一開始就沒想讓他活著？
慕糖心慌得厲害，會是殺了趙婉的那個凶手嗎？
他誘導趙和生殺人，又因為擔心趙和生會出賣他，所以給他用了這種東西。如果是，那不得不說，這樣的殺人手法挺高招的。
隻是用這種東西，一定會留下什麼痕跡和線索吧，從這裏入手，能不能查出什麼？
當然，她想得到的，祁然秦崢他們自然早就想到。
祁然隻是道：“這件事秦崢他們已經在調查了，你不用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