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兄,你會不會被這個少年給騙了?”柳娟也看過月繁星剛剛寫的那張丹方,所以也是覺得這張丹方就是這個少年亂寫的,根本不符合煉丹術的常識。
“柳娟,你看著好了,師弟絕對不會是騙子。雖然我不懂煉丹術,但是既然他寫出這張丹方,就表示這張丹方是可以煉製出丹藥的,我不相信他會亂來。”
在場的所有人裏麵,除了岑益豐對月繁星抱有信心之外,其他人都覺得月繁星是欺世盜名的騙子,各種斥責聲不斷。
月繁星的脾氣還沒有好到讓這幫人隨意指責,而無動於衷的地步,淡淡地說道:“吵個屁啊。我就問一句,你們有誰敢說自己是權威?誰敢說自己說的話就是真理,我都說了,不要因為有些東西超出自己的認知之外,就隨便下結論。”
“哼,小子,我們不敢說自己是權威,也不敢說我們說的話就是真理。但是所謂的真理就是要大多數的人都認可,這才算真理,你這張丹方我們所有人都不認可,難不成你小小年紀,比我們這幫人還厲害嗎?”圍觀的一個人看著月繁星,不屑地說道。
月繁星看著這個人,淡淡地說道:“這可就說不準了。正所謂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在某些方麵,說不定你們還真不如我,這也是有可能的,所以做人還是稍微謙虛一點比較好,別看不起別人。而且,真理永遠都是少數人先掌握,最後才被大多數人認可的,不要搞錯順序。”
其實月繁星何止是某些方麵比他們強,而是全方麵比他們強,所以,月繁星已經說得很謙虛了。
但是月繁星的謙虛在這幫人聽起來,就是狂,狂妄,猖狂,狂得沒邊,一下子就被月繁星的話給激怒了。
不過月繁星也不在乎這幫人的態度,因為月繁星就是看不慣這幫人一副自以為是的樣子,以為他們自己很懂煉丹術。
月繁星知道自己這張丹方超出了他們理解的範疇,但是如果這幫人一開始就抱著探究學問的口氣說話,而不是用這種指責自己褻瀆煉丹術的口氣,月繁星肯定也不會用這種口氣和他們說話。
“小子,或許每個人像你說的一樣,術業有專攻,但是在場這麼多人,早就已經涵蓋了煉丹術所有的方麵了。”其中一個人冷笑道。
“然後呢?那又怎麼樣?你的意思是,在這麼多煉丹師麵前,我就要屈服不成?”月繁星冷冷地看著這個人,繼續說道,“真是可笑,我身為一名煉丹師,我自然要扞衛真理,你們不過就是仗著資曆比較老,倚老賣老,連給我證明的機會都沒有,就直接否定,難不成對於你們這幫人,我還要表示尊敬不成?”
這個時候,戴平突然開口製止和月繁星爭吵的人:“好了,大家不要吵了。”
戴平在這幫人之中,威信還是很高的,一開口,周圍的人就紛紛閉上了嘴巴。
“小子,既然你說我們不給你證明的機會,那你就證明給我們看看。要是你真的能夠用這張這麼多靈草衝突的丹方煉製出丹藥,那我們就心服口服。”
“切,我還以為你會說這場賭鬥你直接認輸呢!”月繁星一臉嘲諷地看著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