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繁星跟著範威來到了內廳煉丹室的門口,頭一次啊是啊範威對著柳珊說道:“柳珊,替為師守在門口,千萬不要讓任何人靠近,明白嗎?”
“好,徒兒明白。”柳珊點點頭。
範威打開門:“繁星公子,裏邊請。”
月繁星很隨意地走了進去。
這間煉丹室很寬敞,除了煉丹室必備的丹爐之外,躺椅,茶桌,書桌等各種家具,一應俱全。
月繁星很隨意地走到了一條鋪著毛茸茸獸皮的躺椅旁邊,躺在了上麵,迷幻草的毒素發作帶來的痛苦感覺稍微減輕了一些。
這把躺椅是範威平時自己休息用的,看到月繁星如此隨意,心裏十分不喜,然後不動聲色地搬了一條凳子,坐在月繁星對麵,開門見山地說道:“說吧,繁星公子,你想怎麼樣?”
“看來範大師明確地知道我已經識破你藥方裏麵做的小把戲了,既然如此,那就好說了。我也不想拐彎抹角,你害我修為倒退這件事情,我可以當做沒發生,但是我要你配合我做一件事情,另外,你還需要賠償我一些經濟損失。”
“你的要求會不會太多了?”範威十分抵觸,因為這還是範威人生之中頭一次被威脅。
“多?”月繁星冷笑,“範大師,一年前,你收了月伯康十萬真元石,外加一株玄級極品的烈焰紅心花,而你們的交換條件就是在藥方裏麵做手腳,我說的對不對?”
“你怎麼知道的?”範威震驚地站了起來。
這件事情範威從來沒有跟別人說過,自己沒和別人說過,而月伯康也不可能冒著得罪自己的風險說出去,更別說月伯康恨不得月繁星死,絕對不可能告訴月繁星真相。
隻不過,打死範威也不可能猜得到,這是未來月繁星回來報仇的時候,親自從範威嘴裏逼問出來的。
“坐下,別這麼驚訝。”月繁星淡淡一笑,“另外,這一年我爹沒少請你出手幫我治療。迷幻草雖然不是毒藥,正常診斷下很難發現,但是在半年前你很好奇,因為你給我的藥方隻會讓我散去真元,卻不會讓我身體日益虛弱,所以你替我做過一次全身檢查,我體內的迷幻草之毒那時你已知曉,你卻一直不說。”
“什麼是迷幻草,我根本不知……”
月繁星見範威想要狡辯,立馬打斷了範威的話:“不要否認,身為一個四品初級的煉丹師,要是替我做了全身檢查之後,連這點小問題都診斷不出來,我個人覺得你在煉丹師公會的前程堪憂啊。”
“迷幻草不是你下的毒,但你還用這件事情和月伯康要了五萬真元石和三株玄級上的靈草。再加上一些其他的把柄,範大師,你覺得你的下場是好,還是不好呢?應該不隻是身敗名裂這麼簡單吧?”
見月繁星再次說出自己收了月伯康好處的事情,範威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沒想到月繁星有這麼多自己的把柄,這些消息要是散播出去,範威可以肯定,自己絕對會被公會暗中抹殺掉。
想到這,範威就有一種心底發涼的感覺,自己的命門被月繁星給捏住了,而且還捏地死死的。
“你讓我修為倒退,每次替我看病收取高額的費用,並且經常和我爹說我需要一些特別稀罕的靈草,害的我爹必須親自去一些危險的地方冒險,導致對家族的管理有些遺漏,被月伯康有機可趁,這些賬你不該負責?”
“所以,我現在不是和你商量。”月繁星語氣變得冷厲,“五十萬真元石的賠償,少一塊真元石都不行。”
範威知道自己沒得選,隻能答應月繁星。
不過範威也不喜歡一輩子被月繁星牽著鼻子走,沉聲道:“好,真元石我可以給你,我也可以配合你做一件事情。不過你必須保證,從此以後,你不準再用這件事情要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