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所謂距離產生美,葉夏在電視裏看到這北國風光,感覺真是那個好看,而當他親身到了這裏後,感覺卻是沒這麼強烈了,就算剛開始幾天確實感覺不錯,但當呆長了後,感覺就漸漸淡了。
不過他也沒急著離開,而是索性來了小興安嶺,準備到森林裏來轉轉,看看能有什麼收獲,他身上這一套麅子毛皮衣服還有帽子也是在長春買的,頗費了點錢,好在葉夏這幾個月跟著煙老頭跑來跑去,收獲了不少珍貴的藥材,賣掉一些後積了點錢。
葉夏又在雪地裏走了一段路後,卻是意外發現了前麵兩棵紅鬆下建著一個簡陋的木棚子。
這木棚子大概也是伐木季節的工人建在這裏臨時休憩用的,當然,也有可能是獵人或則找參人采鬆子的人建的,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木棚子雖然已經被大雪壓塌了一邊,另一邊卻還尚好,下麵也挺幹燥的。
葉夏索性將木棚子往外推倒,清理出一片幹淨幹燥的空地來,然後拆了些木板,找了點幹草,在空地上升起了一堆火。
戒戒和小笨以及小白也從葉夏肩上爬了下來。
接著隻見戒戒像往常一樣,立起身子朝著小笨叫了一聲,又朝著小白叫了一聲,倒像是在發號司令。
小笨聽了戒戒叫後,又看了看葉夏,便默不做聲爬了出去。
小白卻是無動於衷,隻懶懶地趴在葉夏腳邊。照理來說,蛇到了冬天也是要冬眠的,小白雖沒進入冬眠,但跟著葉夏來到東北後,大概因為這裏實在有些冷,它也終是有些不一樣,整日一副慵懶,昏昏欲睡的樣子。
戒戒又叫了一聲,小白卻仍是沒什麼反應。戒戒便也爬到葉夏跟前,朝著葉夏嗚嗚叫了兩聲,大概在跟葉夏投訴小白又偷懶。
不過不等葉夏表示什麼,它很快又轉回了身,對著小白搖頭晃腦,抖起身子來,嘴裏也開始有節奏的叫喚起來,開始對小白唱起了歌。
在來到這森林裏後,戒戒也不是第一次對小白唱歌了。
而本來一副慵懶樣子的小白在聽到戒戒急促而又激昂的歌聲後,也是仰起了頭,一雙無精打采的眼裏漸漸煥發起了神采。等戒戒唱了一陣歌後,它便也爬了出去。
在小白也出去了後,戒戒才點了點腦袋,朝著葉夏叫了一聲,然後顛顛地爬了出去,一副意氣風發的包工頭樣子。
過了幾分鍾後,葉夏卻突然聽到天上傳來一聲清脆悠揚的鷹叫聲,他忙出去抬頭看了看,發現天上盤旋著一隻棕黑色的看去像老鷹的大鳥兒。
這隻鳥兒學名叫金雕,正是這小興安嶺特有的猛禽。
葉夏也不由有些擔心小白的安危來,快步朝著金雕的方向追了出去。
那金雕也確實是發現了小白的蹤影,在天上盤旋了幾下後,便一個俯衝,朝著小白疾飛而下。
而正在雪地上緩緩爬行的小白對於頭上的異狀卻置若罔聞,好像並沒聽到金雕的叫聲,更沒發現那隻金雕正飛速朝著自己衝來,仍是在雪地上慢吞吞地爬行著。
金雕速度極快,轉瞬就到,它也開始降低重心,伸展雙爪,借著俯衝的力道,猛得抓向地上的小白。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金雕卻撲了個空,以金雕的速度和目力,這也幾乎是不可能會失手的事。
等金雕緩過勁轉回身來一看,卻發現雪地上已經失去了小白蛇的蹤影,小白倒好像是突然憑空消失了。
正在金雕帶著失落準備飛起離開時,它腳下的積雪突然陷了下去,它整個身子也是像被流沙卷到一樣掉了下去。
金雕頓時發出了聲聲嘶鳴,拚命掙紮。
隻是很快,它的叫聲便越來越弱,最後歸於無聲,而金雕也是徹底消失在雪地下,不見了蹤影。
過不多久,等葉夏找到小白時,卻發現小白肚子鼓脹,比平時都要粗了好幾倍,幾乎難以爬動。
等葉夏將小白帶回木棚子那裏後,戒戒和小笨也回來了,兩個竟然合力拖回了一隻活的雪兔。
而戒戒的肚子也是鼓鼓的,滾圓滾圓,顯然它在和小笨抓回雪兔前,自己也是已經吃了些東西,隻有那小笨,也不知是因為天性使然,還是胃口有限,仍是原來的樣子,直到葉夏放了些雪兔的血給它,它才喝了些。
葉夏把雪兔去了毛皮以及內髒,用雪擦了擦,然後放在火上烤了起來。
烤好兔子肉後,葉夏也隻是吃了一條兔腿,大半部分還是進了戒戒和小白的肚子。
正在葉夏休息了一陣之後,滅了火,準備繼續前行時,卻突然接到了煙老頭的電話。
煙老頭在電話裏說道:“小夏,焦大可能已經知道了你還活著,你先回葉宅鎮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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