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於葉輝媳婦,被葉大明媳婦感染,也坐到葉民床邊,拉著葉民的手,再次大哭起來。
兩個女人哭將起來,跟先前葉輝媳婦和葉全有媳婦那種鬧哭怨哭不同,而是真正的傷心之痛,更將房間弄得悲戚萬分。
葉輝不說,因為葉民是他的兒子,早就滿臉淚水,泣不成聲,隻差也嚎啕大哭起來。
葉三和葉奶奶也是雙目含淚,一臉黯然,葉奶奶若不是強撐鎮定,忙著安慰葉輝媳婦和葉大明媳婦,隻怕也要一起哭去了。
而葉夏三個孩子,也是感覺到了悲傷不已,一個個鼻子發酸,抽噎連聲。
尤其葉夏,他正因為性格開朗外向,反而更容易受感染,也更容易將情緒表露在外,想起以前葉民個小胖墩總喜歡跟在自己後麵到處跑,一口一個阿夏哥,樂此不疲,也時常從家裏偷東西出去給自己吃時,竟也忍不住大哭起來,鼻涕眼淚流了一臉。
隻有那戒戒大概很不明白以往總是一副笑臉開開心心的葉夏為什麼為大哭起來,它躲在葉夏懷裏,翹著頭看著葉夏,唧唧地叫著,叫聲裏帶著絲顫抖,竟似有些害怕。
葉夏卻哭得傷心,也沒心思去理會它。
而戒戒卻撐起身子,用腦袋摩擦起葉夏的臉來,好像是在安慰葉夏一般,把葉夏的鼻涕眼淚抹了自己一身,卻也不嫌髒。。
葉夏沒注意到戒戒還偶爾回頭看向床上,似乎終於開始有些關注起床上的葉民來。
過了一會,葉大明媳婦終於在葉奶奶他們的勸說下停止了哭泣,又默默地拿起拐杖,蹣跚離去。
葉輝媳婦也止了哭,隻看著床上的葉民,紅腫著眼,暗淚無聲。
此時此刻,在葉宅鎮上以潑辣為名從不肯吃虧的葉輝媳婦也隻是一個無助的母親。
葉大明媳婦走後,房間裏雖然安靜了下來,卻反而顯得有些尷尬,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坐立難安。
葉三也走到葉夏他們這邊,讓葉奶奶自己注意身體早點回去,還有葉夏他們,也沒什麼事情好做,早點回去就是。
葉三的意思也是葉夏他們不必呆在這兒,省得葉輝夫婦倆多煩惱多傷心。
葉夏他們確實覺得沒什麼忙好幫,隻好準備告辭離開。
隻是葉夏和葉秋以及葉春他們都挺喜歡葉民這孩子,竟都有些不舍,一步三回頭,臉上的淚水也流個不停,抽泣不止。
這個時候,見葉夏又哭得傷心,似乎也受了感染一般,戒戒也悲戚地唧唧叫了起來。
它腦袋靠近葉夏的臉,一雙小眼仔細地看了看葉夏,帶著絲疑惑。
隨後它吱的一聲長叫,身子努力地向後也就是葉民床那邊方向仰去,竟似想要掙脫葉夏的懷抱,去葉民那邊。
葉夏疑惑起來,但見戒戒分明是想回去,趕緊抹了把臉走回葉民的床上。
等也走到葉民床邊,戒戒掙脫了開去,跳到了床上。
它來到葉民的旁邊,朝著葉民唧唧叫了幾聲,而後又轉頭朝著葉夏叫了幾聲,像在詢問一般。
可惜葉夏卻難以明白它的意思,不知道它究竟想幹什麼。
在見戒戒又重複了幾次之後,葉夏隻好照著自己的臆想或者說推測,點了點頭,指了指床上的葉民,期待又命令似地對戒戒說:“對,救他,救他。”
房間裏的其他人包括年紀最大的葉奶奶都放下了矜持,也管不了這樣做顯得有些幼稚和荒唐,紛紛叫道:“救他,快救小民。”
聽葉夏他們這麼說,戒戒居然停了下來,似乎真聽明白了葉夏的意思。
隻是很快它又翹著頭,專注地對葉夏叫了起來,叫聲柔緩,好像在輕喃一般。
葉夏心一沉,不由有些失望。
他原本以為戒戒是要救葉民了,現在看來隻怕不是。
他歎了口氣,重新將戒戒抱了起來。
戒戒卻有些不安靜,竟不停地扭動身子,拚命往葉夏臉上貼。
它的叫聲也有些奇怪,一時急又一時緩,身子也扭動個不停,不斷地摩擦著葉夏的臉。
隱隱之中,葉夏竟分明感覺戒戒的舉動和叫聲中帶著對自己的不舍,好像要離開自己似的。
很快,他這種預感就得到了證實。
正在他準備安撫戒戒帶它離開時,戒戒突然又掙紮著跳了下去,而後來到葉民身邊,用腦袋拱起葉民來。
見戒戒似乎想讓葉夏翻過身子,葉輝和葉夏他們趕緊先丟下滿腹的疑惑,七手八腳小心翼翼將葉民翻了過來。
直到將葉民翻成背部朝上,戒戒終於停了下來。
之後它咬住葉民身上蓋著的床單,將其拖到一邊,然後爬到葉民背上,也就是那個紅色蜘蛛斑紋上。
最後,它細細地看了一眼葉夏,又轉回頭,開始在葉民的背上搖頭晃腦,全身抖動起來,身體也慢慢變紅,變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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