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如此,我會親手殺了她!陪她共赴黃泉!”
在司空的攙扶下,莫寒來到了靈奚養傷的客房,隻見她靜靜的躺在床上,秀眉緊鎖,似乎睡得很不踏實,因為受傷的關係,兩頰難掩蒼白之『色』。
而司空倒也知趣,知曉莫寒此時定有些話想私下與靈奚說,自覺地離開。
莫寒輕輕的坐在床邊,一隻手緊緊握住靈奚放於床邊的手,另一隻手則輕柔的撫上靈奚的臉頰,自責開口:
“奚兒,彼岸花珍貴非常,你能取回來,想必是吃了很多苦吧?”
“奚兒,是我沒用,明明承諾過的,不會讓你受傷,可現在卻讓你因我而傷,你可會怪我?”
“奚兒,今日司空問我,若兩族開戰,我會如何?你知道我是怎麼回答他的嗎?我告訴他,就算與所有人為敵,我也要護你平安!”
“奚兒,司空還問我,若是你做錯事,危害到仙界,我會如何?我告訴他,若真有這天,我會親手殺了你,陪你共赴黃泉!奚兒,不過我始終堅信,你本『性』善良,是斷然不會有這麼一天的!”
“奚兒,我的心你可懂?而你又是否如我一樣呢?”
“奚兒,我走了,你好好休息,我明日再來看你。”
莫寒走後,床上之人方才睜眼,眼眶裏盈滿淚水,隻聽她輕喃:
“莫寒,對不起!我心亦如你心,可我畢竟是妖族之人,此生注定隻能負了你!若能死在你手裏,於願足矣!”
數日後,靈奚與莫寒的傷勢均已大好,可自從那日後,無論莫寒說什麼,靈奚始終都冷若冰霜,言辭少的可憐。
“奚兒,不如我為你彈奏一曲,可好?”
“沒興趣!”
“那陪我下棋吧?”
“不會!”
“奚兒,可是我哪裏做的不好?惹你生氣了?”
“沒有,你很好,隻可惜我對你沒興趣!我們兩的關係僅限於你是師傅,我是徒弟,如此而已!你不用浪費任何精力在我身上!”
“僅是師徒而已嗎?好,既如此,為師喜歡你,也僅是為師一個人的事,與你無關!”
“都跟你說了,我是不會喜歡你的!何必浪費時間在我身上!”
“為師的事由為師自己做主,莫忘了你隻是徒弟!而你即叫我一聲師傅,那師傅之命你便不可違!來,陪為師下棋!”
自此後,東華山境內,經常能聽到類似的話語,一個拚命拒絕,一個以師父之名各行其事!
某天,司空照例來給莫寒看診,卻見莫寒魂不守舍,忍不住勸道:
“莫寒,你就想開點吧,或許此刻對你來說才是最好的結果!”
“司空,你經常去往凡間,是否知道有什麼方法可以讓女孩子感動不已,最好是能感動到以身相許!”莫寒答非所問。
“你!沒救了!”司空扶額輕歎,“在凡間,我倒不曾見過,但我倒是聽人說起過,相傳,一男子……”
“司空,你這說的靠譜嗎?真的這麼簡單?”莫寒將信將疑。
“不知道,道聽途說而已,信不信在你,我可不想對著你這幅蠢樣子,走了!走了!你自個斟酌,試不試由你!”
麵對莫寒的質疑,司空據實以答,卻也受不了莫寒的蠢樣,選擇了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