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翻手,突然多出來了一把匕首,這是他隨身攜帶的,正所謂功夫再高,也怕菜刀,阿銅一致認為,他和吳斌實力平分秋色,之所以他落入了下風,是因為他太輕視吳斌了,這是致命的缺陷。
所以阿銅收斂了之前的輕蔑心理,竭盡所能的對抗吳斌,可不能輸給了吳斌,那樣他不僅僅顏麵盡失,連這次的任務,都沒有辦法完成,冷雨知道他的諸多秘密,若是冷雨安然無恙回到了組織,那他就是凶多吉少了,除非連夜逃回倭國。
他不願意做那種窩囊事,到時候就成了叛國的罪名,如今他還有許多情報,沒有調查到。
“素素。”阿銅不停揮舞著匕首,在月光的反射之下,帶著絲絲冰冷的寒意,吳斌卻沒有正麵對抗,他明白一個道理,避其鋒芒,等到這家夥疲軟的時候,就是吳斌一舉勝出之際。
他要沉得住氣,才能贏得更加瀟灑, 冷雨卻是緊握著小手,她思考著,要不要幫助吳斌,對付阿銅這種人呢,不需要什麼原則問題,隻要能對付他,那就足夠了。
看目前這個狀況,是不需要她出手了,冷雨想不通,為什麼在花花都市,還能碰到像吳斌這樣的高手,而且是一個年輕人,實在不符合常理。
吳斌表現出來的沉著冷靜,和他的年紀完全不相符,這是冷雨頗為欣賞的一點,她琢磨著,如果吳斌真的幫她解決了迫在眉睫的難題,該怎麼報答吳斌呢。
難道要以身相許?想到這一點,冷雨不由得輕啐一口,小臉通紅,應該不用那麼做,吳斌都說,不是在意她的身體,冷雨忍不住失落起來,莫非自己沒有那個魅力麼?女人是個複雜的動物,想要琢磨出來她們的心思,絕對不是一件容易事。
與其被女人牽著鼻子走,不如想想怎麼能牽著她們的鼻子,這是吳斌一貫的理念。
他做到了,所以吳斌成功了,像冷雨這種萬裏挑一的女人,能俘虜她的心,那對男人而言,是一種莫大的成就感。
盡管阿銅有匕首,可他的速度,跟不上吳斌的節奏,是傷害不到吳斌的,他感覺很是奇怪,為什麼吳斌這家夥,屢次都能避開呢。
隨著戰鬥的火熱進行,阿銅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暴喝一聲,宛如雷鳴一樣,好在這一塊夜晚人流量小,而且,聽到了這樣的聲音後,恐怕也會嚇得屁滾尿流,這是阿銅對吳斌的幹擾,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叫什麼叫,你以為自己是瘋狗啊,你連瘋狗都不如。”吳斌撇了撇嘴,很是不屑,從頭到尾,他好像都沒有正眼看過阿銅,這對後者而言,是一種莫大的打擊。
他微微一怔,雙眸圓睜,憤怒到了極點,這小子接二連三的欺負他,但阿銅使勁了渾身解數,也不能傷害到吳斌,他咬了咬牙,看來隻能放棄任務了,否則連他都會搭進去,那就得不償失了。
阿銅在權衡利弊之後,雙腳一蹬,連連後退,“想跑,哪那麼容易。”吳斌不以為然說道。
“嘻嘻。”冷雨不由得發笑,算是為吳斌喝彩,她沒有想過,吳斌有這麼強橫的一麵,隨著吳斌實力的突飛猛進,他一直都沒有辦法找到一個合適的對手,這一次不同了。
阿銅成為了吳斌的沙包,冷雨暗自猜測,吳斌會不會是什麼世外高人,或者他們的徒弟,也隻有這樣,才能解釋,為什麼吳斌連他們組織的人,都能輕而易舉的對付。
“欺人太甚,我跟你拚了。”阿銅眼中暴掠而出的決然之色,他仿佛做出了和吳斌同歸於盡的打算,這種駭然的氣魄,令吳斌愣了愣,退了幾步。
在這個節骨眼上,阿銅哈哈大笑起來,“小子,跟我玩心機,你還嫩了一點。”阿銅得意洋洋的,薑還是老的辣,這話並不是沒道理的,阿銅在自身的努力下,順利逃脫了,高興是自然的。
“高興的太早了。”吳斌的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一股股死亡的氣息逼近,阿銅臉龐上遍布著難以置信的神色,這是為何,他都沒有意識到,吳斌的身手,已經到了神出鬼沒的程度。
他深吸了一口氣,本能的反應就是揮舞著匕首,來防範吳斌的攻擊,那樣才能確保,他不會受到什麼傷害。
可下一刻,他驚訝的發現,匕首不知道何時消失了,他怎麼一點感覺都沒,而後,一道寒芒閃爍,原來,他的匕首落到了吳斌的手中,他狠狠得捅進了阿銅的想胸口,“嗬嗬,現在知道了吧。”吳斌冷笑兩聲。
這家夥得意忘形了,都不知道自己姓氏名誰了,吳斌的鄙夷也是理所當然,冷雨小臉滿是驚訝之色,阿銅在組織裏,盡管稱不上是數一數二的強者,可也不會如此不堪一擊吧。
吳斌和他交手,還處處占據著什麼,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人,冷雨越來越疑惑了,隻是她沒有開口,把這一點埋在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