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鬆卻是緊張兮兮的,因為從這人身上的氣勢,不難看出來,他比吳斌強上很多,至於踹破了寶馬車,他相信,這魁梧大漢也能做到,並且大漢身上有一種幹練的風範,應該是個軍人!
張鬆識人無數,每年新生開學,都要進行將近一個月的軍訓活動,今年也不例外,所以他接觸的軍人不在少數。
卻沒有看到過,這般可怕的軍人,他眼神閃躲,不由得猜測起來。
“這小子囂張跋扈的,欺負我不說,還出言侮辱鷹軍,說是草包,華而不實的。”陳建國深吸了一口氣,豁出去了,反正他和這人比較熟悉,添油加醋一下,能更好的對付吳斌。
“嘶。”張鬆情不自禁抽了一口涼氣,鷹軍的名頭他當然聽過,還是如雷貫耳的,從開國之初,鷹軍就有了一定的規模,為Z國的建立打下了堅實的基礎,鷹軍,顧名思義,像老鷹一般的狠辣,完全不是他們所能想象的。
幾十年以來,鷹軍不斷的擴大,而掌控鷹軍的一把手,就是如今中央的核心人物,隨便從鷹軍那出來一個人,都是了不得的,張鬆這才明白,為什麼魁梧大漢有那種讓人不寒而栗的能力。
“哦,是麼?”魁梧大漢轉過頭來,盯著吳斌,本來一臉陰沉之色的,陳建國是不由得幸災樂禍,對他而言,魁梧大漢越是憤怒,吳斌下場就越慘,鷹軍的人可以不受到地方警察的管束,所以打幾個人,都是小兒科的事情。
隻要不把吳斌弄死了,沒人會說什麼,陳建國得意洋洋的,有點忘我的傾向,以至於沒有注意到魁梧大漢的臉色轉變,張鬆略微摸不著頭腦。
是不是他老眼昏花了,怎麼看到魁梧大漢眼底一閃而逝的恐懼之色,該不會是針對吳斌的吧,那就奇怪了,就算吳斌強悍霸道,也不可能是魁梧大漢的對手啊。
可張鬆相信他的觀察力,果不其然,下一刻,“對不起,對不起,沒想到是您,多有冒犯,對不住了。”魁梧大漢居然一口氣說了三次對不起,在場幾人徹底傻了眼,開什麼玩笑,誰向誰道歉?
本來按照陳建軍的想象,吳斌會被嚇的屁滾尿流,然後不斷求饒,那也是情有可原,畢竟吳斌隻是一個年輕人,縱然他心態不錯,
“噶。”最蛋疼的莫過於陳建軍的,本來他以為,吳斌會不斷求饒,否則就把他打得滿地找牙,誰知道計劃趕不上變化。
魁梧大漢居然向吳斌認錯,這是什麼情況,他就是打破了腦袋,也想不到這種情況。
張鬆在平複了心中的震驚,反應過來後,臉上遍布著崇拜之色,他確信,自己沒有聽錯,剛才他始終站在吳斌這邊,也沒有多管閑事的決定,是無比正確的。
連鷹軍的一個優秀兵士,都對吳斌點頭哈腰的,看起來遮掩不住的畏懼,這已經不是背景深厚所能說明問題了,若書遇到一個二世祖,多半魁梧大漢隻會忌憚不已,而不是敬畏,難道他深知吳斌的手段麼?
想到這裏,張鬆身軀一顫,這小家夥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幾天前,報名的時候,不是那麼起眼呢,還通過威脅他的辦法,來要求報名。
張鬆不由得啞然失笑,還好當時他識相,沒有和吳斌叫板,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衛平,怎麼……”陳建軍再也無法淡定了,主動詢問原因,誰知道衛平轉過身來,一巴掌抽了過來,陳建軍隻覺得一陣陣呼嘯的勁風,他來不及閃躲,“啪。”嘹亮的巴掌聲,在醫院安靜的環境下,顯得異常刺耳,很快引來諸多的觀望者。
“衛平,你打我做什麼?”陳建軍感覺丟人現眼到了極點,最關鍵的是,他還沒有想清楚事情的究竟,畢竟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張鬆有些好笑,這家夥敲詐勒索的時候,怎麼比誰都順溜,好像以前專門幹這行的,可是真正攤上事的時候,又不明所以呢。
“老子打的就是你,媽的,你這是在害我啊,長得一雙眼睛也不看事,哎。”衛平和陳建軍多年的交情,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絕,所以提醒了一下,這老家夥若是還沒有反應過來,那就不能怪他了。
完全是陳建軍自己的責任,此話一出,四周一片片嘩然聲傳來,紛紛議論著吳斌到底是什麼來頭,這魁梧的大漢身上肌肉發達,給人一種不可小覷的爆發力,莫非不敢得罪吳斌麼?
“啊。”陳建軍愣了愣,這麼一點醒,他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頓時嚇得渾身冷汗,看到衛平給他使了一個眼神,陳建軍極不情願來到了吳斌麵前,趕忙道歉起來,“哥們,是,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啊,你就原諒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