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你怎麼說話的,一個個體商戶,還對警察大吼大叫,你想不想做生意了?”張隊長怒火中燒,吳斌咄咄逼人也就算了,怎麼張彪還氣焰囂張呢。
氣氛一時間劍拔弩張起來,張彪猶豫了下,不知道說什麼。
“小夥子,你是不是對她下了迷藥啊,用不著這麼生猛,任何事情要順其自然。”吳斌歎了一口氣,搖搖頭規勸道。
“噶。”眾人頓時傻了眼,吳斌這話是什麼意思,他們定眼一看,那一絲不掛的年輕女子,不知道何時陷入了昏迷不醒中。
張隊長嚇了一跳,這和他判斷的截然不同,上邊的男人趕忙反駁,“沒有,她是剛暈過去的。”
這才讓張隊長暗自舒了口氣。
“你的一念之詞,哪裏能當真,你看看她是不是渾身燥熱,洪水泛濫了。”吳斌說的隱晦,不過在場除了林靜,都是一群大男人,他們自然明白,這種症狀,是吃了迷藥後才有的。
林靜輕啐了一聲,吳斌這壞蛋,什麼話都說得出來,不過她已經成為了女人,這點羞澀還是能忍耐的。
“啊。”那男人略顯驚慌,他驚疑不定地望了一眼張隊長,後者暗罵白癡,哪有這時候向他求助的,這演員找的也太次了,簡直是腦殘片吃多了。
男人下意識摸了摸的年輕女子,而後麵紅耳赤的,還真是吳斌所說的症狀。
但如今的狀況,讓男人有些措手不及,按照吳斌的意思,就是他下藥迷奸了這站街女,他比竇娥還要冤枉。
若是不講明白,隻怕他今日的計劃,就付諸東流了,還有可能搭上自己,“不,不是這樣的,她明明和我……”
話未說完,張隊長慘叫聲傳來,“哎喲,誰打我?!”他轉頭掃了一圈,眼底狐疑之色閃現,他剛才覺得腦袋被人敲了一下,本來是想要阻止男人亂說的,萬一他道出了實情,那他也難逃其咎了。
“沒人啊,我想張隊長一定是錯覺。”吳斌一本正經說著,頓了頓,“先生,你有什麼話,繼續說吧。”
男人有些為難,他尷尬地瞟了一眼張隊長,發現他一臉陰霾之色,眼珠子轉悠,咬了咬牙,“她明明是我女朋友,或許是患了啥毛病吧。”
“噢,那多半是你導致的,誰讓你要搞得那麼激烈,都說女人似水,就算是一盆洗腳水,也不能任由你搗鼓啊,下次注意點,快把人送醫院去吧。”吳斌略顯惋惜,不由得感慨萬千,眾人微微錯愣,吳斌居然用洗腳水來比喻這位年輕女子,是不是有傷風俗了。
但那幾個不知緣由的小警察,偷偷地看了下年輕女子下邊,分明是徹徹底底的黑木耳,他們恍然大悟,原來吳斌不是開玩笑的,而是有根有據的,即便這不是萬人騎的臭婊、子,也是久經戰場的老手,那男人臉色微紅,他一個勁的點頭,三兩下穿好了衣服,抱起來了年輕女子。
“哦,對了,你順便檢查下吧,這女人身上不幹淨,誰讓你不做點安全措施呢。”吳斌幸災樂禍說道,嘴角掛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雖然說的含蓄,不過男人愣了愣,瞬間恍然大悟,身形一顫,鬆開了年輕女子。
“啪嗒。”那女子摔在了地上,擺成了一個大字型,竟然沒有醒過來,眾人越發的確信,這是吃了迷藥的症狀,隻是這男人在狡辯而已,不過他們臉色無比精彩,按照吳斌的分析,年輕女子帶著艾滋病毒,這男人還想方設法迷奸她,實在是荒唐。
“吳斌,你瞎說什麼,她怎麼會有性病。”張隊長眉頭一挑,不假思索反駁道。
“你怎麼知道不會,難道你試過了,還是你有檢查過?”吳斌饒有興趣問道。
那幾個小警察滿臉狐疑神色,張隊長是那樣的人麼?
張隊長臉色一寒,“吳斌,你在滿口胡言,別怪我以誣陷罪逮捕你,不要以為有葉家罩著你,你就能無法無天了。”
張隊長語出驚人說了句,張彪微微一愣,麵帶駭然之色,吳斌怎麼會和葉家攀上關係呢,可是張隊長煞有其事的樣子,不像是無故放矢。
張彪越發感慨,自己的英明神武,當初找上了吳斌這個主子,毫無疑問是正確的,今日若不是吳斌,他們歌舞升平KTV很有可能被查封了。
張彪在道上混的,也不知道得罪了誰,但能做出栽贓陷害這種事的,顯然不是一般跳梁小醜能想出來的。
他神色陰晴不定的看向了武林,暫時他沒有什麼話語權,“我什麼時候提過了葉家,一沒有威脅你,二沒有信口開河,是你執意說她沒有性病,我不會告訴大家,你在三天之前,和她在床上翻雲覆雨過。”吳斌一本正經說著,眼底閃爍著攝人心魄的寒芒,在場之人狐疑不已,吳斌該不會是有意調侃張隊長吧,他們下意識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