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兒,別玩了,過來配合治病。”朱夫人呼喚了句,美目中充斥著憐愛之色。
“好咯。”朱宏不以為然應了聲,這幾天他看過的名醫、教授,兩隻手都數不過來了,但是沒一個有把握治好。
但當他轉過頭去,看到一張熟悉的麵孔,他微微一怔,旋即臉色大變,“媽,你怎麼把他找來了,快把他弄走。”
朱宏不是膽小如鼠的人,隻是吳斌的手段,讓他忌諱莫深,以至於時隔幾天,再次見到吳斌,他心底一陣陰寒。
“為什麼啊,吳神醫十有八九能治好你的病,為什麼要趕他走。”朱夫人不動聲色誇讚了下吳斌,若是治好了,那是她料事如神,倘若他沒那個能耐,就對不起神醫之名了。
對於兒子那方麵出了問題,她感到很費解,原來,朱宏從十三四歲,就開始吃虎鞭牛鞭,在這樣大補的情況相愛,朱宏怎麼會陽痿,那是難以啟齒的毛病。
“真的麼?”朱宏一想到,不能和妖嬈美豔的炮友激情狂歡,就一陣蛋疼,反正有五個勇猛神武的保鏢在這,想必吳斌不敢傷害他。
為了他能重振雄威,姑且相信吳斌一回吧,“當然!”朱夫人很有信心,隨之瞥了一眼吳斌,後者麵無表情,看不出究竟。
這小子年紀輕輕,卻能夠處事不驚,僅僅是這一點,他就超過了不少同齡人。
“你有什麼毛病?”吳斌略微狐疑,沒有急著把脈。
“呃,這個嘛,你先幫我看看。”朱宏尷尬無比,這個問題,他都不好意思對母親講,更別說是吳斌了。
“行。”吳斌爽朗一笑,把了一下脈搏,起初一臉戲謔的笑容,眾人都確定,多半是吳斌做的,但他臉色逐漸凝重起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的情況比較複雜。”吳斌眉頭緊皺,不急不緩說著。
“那你長話短說,我這個病,能不能治好。”朱宏是想要個痛快,這才是他最關心的。
朱夫人也緊張不已地,五個生化戰士同樣好奇,隻要吳斌治好了朱宏,他們就能拿到比較豐厚的報酬。
“當然能,還沒有我治不好的病。”吳斌有點鄙夷,這都是什麼人啊,還懷疑他的能力。
“啊哈,此話當真?”盡管朱宏覺得他有吹噓胡謅的成分,但隻要治好她的病,不用管那麼多。
“騙你做什麼?你又不是美女。”吳斌用一種怪異的眼神,打量著朱宏,後者訕訕一笑。
“看來我們還是有共同愛好的。”朱宏蕩笑兩聲,說不出的猥瑣,朱夫人很是尷尬,當著她的麵,朱宏暴露了男兒本色,作為母親有種怪異的感覺。
“算是吧,不過你的眼光太低了。”吳斌搖搖頭,看不起朱宏,後者撓了撓頭,“嘿嘿。”
“幫我兒子治病吧,如果能治好,錢少不了你的。”朱夫人鄭重其事承諾道,盡管那中等生化戰士沒有和她交談,但通過眼神溝通,她能察覺出一點異常。
所以之前鏟除吳斌的想法,暫時放在了一邊,說來奇怪,吳斌不是個傻子,有膽量隻身一人來到這裏,證明了他的魄力和底氣。
“恩,我話還沒有說完,希望你們不要誤會,這個病,不是我做了手腳,而是有人栽贓陷害,其實沒什麼好解釋的,但我不喜歡被冤枉。”吳斌娓娓道來,盡管他的聲音不大,卻給人一種晴天霹靂的震撼,朱夫人更是狐疑不已,難道吳斌沒開玩笑?
朱宏陷入了沉思中,當時他頭腦保持清醒,被丟到外邊去,然後不知道去哪裏了,隱隱約約聽到了一段對話。
“好吧,我們相信你,先治病吧,具體是誰,想要挑撥離間的,我會調查的。”朱夫人是個強勢的女人,她腦中靈光一閃,就想到了拉攏吳斌。
這小子很是奇怪,他來自一個小縣城,莫名其妙考入了燕京大學,畢竟高中時期,吳斌隻是中下遊水平,大多數人覺得他人品爆發。
不知道吳斌用了什麼辦法,在小縣城混的是風生水起,好像沒有依靠誰,完全通過自己的努力,這對於一個年輕人,是難能可貴的事。
“恩。”吳斌淡然點點頭,手掌一翻,想是變戲法一般,多出來了幾根銀針,朱宏略微頭疼,這銀針紮到他身上,會不會很疼?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吳斌便紮在了他大腿根部,沒有什麼疼痛,隻是癢癢的,第二根針,第三根,三根銀針形成了三角形,不了解的人,還以為是吳斌故意折騰朱宏。
朱夫人眉頭微皺,她最擔心的就是做手腳,但目前兒子的狀況,似乎沒有必要公報私仇。
比起來前段時間,好像發育了一些,朱宏大喜過望,恨不得立馬找一個炮友,然後瘋狂的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