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沒有其餘四兄弟幫忙,但他也惶恐不已,吳斌風輕雲淡說著,“怎麼,不服麼?”
他聲音傳遍了酒吧每個角落,那些工作人員之前的頹靡,化為了烏有,吳斌的出廠堪稱是力挽狂瀾,之前還沒多少人注意到他,此時成為了焦點。
“你……”拓磊指著吳斌,一時間不知說什麼。
“自作自受!”吳斌冷聲說道,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掠向了其餘四人,正所謂趁你病,要你病,吳斌深知這個道理,他又不想在眾人麵前,暴露了他的真正實力。
因此要一個一個的對付,“啪啪啪。”清脆的耳光聲接二連三響起,眾人定眼一看,吳斌送了他們每人一巴掌,毫不留情地出手。
帶走了幾顆牙齒,四人臉被抽變了形,顯得相當猙獰,他們怒目相視,眾目睽睽之下,吳斌居然這般強勢,好歹他們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本以為到了冰舞酒吧能為所欲為的,卻半路殺出吳斌來,“小子,你他媽的找死。”四人感受著臉龐火辣辣的疼痛,一同張牙舞爪地朝著吳斌撲了上去。
“哼,一群烏合之眾罷了。”吳斌不屑搖了搖頭,分明是看不起四人,吳斌正麵踹出一腳,便解決了一個大漢,盡管他們反應靈敏,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吳斌也增長了不少,他再也不是吳下阿蒙了。
想當初,第一次去肖姐的公寓,碰上了李峰軍官,吳斌是那麼的渺小,但他經過了自己的努力,短短幾個月,便能赤手空拳決定別人的命運。
如果那一腳命中人家的襠部,就有些戲劇性了,畢竟那玩意的脆弱,不能用常理來衡量,其他幾個人也好不到哪去,僅僅是一分鍾,四人就沒有了任何戰鬥力,躺在地上不斷的呻吟著。
相比之下,第一個和吳斌對拳的大漢,隻是受了一點皮肉傷,他深刻的體會到,吳斌的拳頭如同鋼鐵一般--堅不可摧,看來之前答應鍾虎,就是個錯誤的選擇,本來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他們卻落得賠了夫人又折兵的地步,可世上沒有後悔藥吃。
“小兄弟,多有得罪,請包涵一二。”那大漢也是能屈能伸的人,否則不會在李杏市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混的如魚得水。
“嗬嗬,你們不是打算來我冰舞酒吧鬧事麼?”吳斌不無戲謔道,一席話說得大漢麵紅耳赤的,換做是平時,他早就氣急暴走了,但在吳斌麵前不敢表現出不滿的地方。
“小兄弟說笑了,我們幾個在你麵前,那就是跳梁小醜,哎,隻有丟人現眼的份啊。”大漢無奈地歎了口氣,有些自嘲的語氣,他心中叫苦不迭,如果吳斌一定要咄咄逼人,他們就隻能拚命反抗了。
到時候魚死網破對吳斌沒有任何好處,相信吳斌能以極低的價格,買下來酒吧,多半是胸有大誌之人,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和他們爭鋒相對的。
果不其然,吳斌深吸了一口氣,壓製住了心中的怒火,“你以為這裏是茶館,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吳斌掃了一眼五人,渾身上下恐怖淩厲的氣息,令五人有些忌憚。
“大哥,別跟他廢話,奶奶的球,我們跟他拚了吧!”其中一個稍矮的男子,雙眸怒火幾欲噴射而出,吳斌雖然有些本事,但是他們五人一起上,也不是沒有逆轉翻盤的機會。
“你安靜點,莫要衝動。”為首大漢沒有輕舉妄動,盡管剛才觀察了一番,吳斌對付其餘四兄弟的招數,但是平心而論,他還是不清楚吳斌的深淺。
總感覺吳斌還留了一手,如果真要按照那人所言,和吳斌拚了,那後悔的絕對又會是他們,與其碰的灰頭土臉,還不如現在向吳斌低頭,無非是丟人一點。
“大哥。”那黝黑男子,似乎不願意善罷甘休,滿臉倔強之色,緊握著拳頭,氣勢洶洶地瞪著吳斌。
“閉嘴,你難道覺得不夠丟人現眼麼?”大漢怒喝一聲,恐怖的氣息威懾著旁觀之人,酒吧經理欣喜若狂的,吳斌震懾人心的手段,沒有絲毫拖泥帶水地解決了五個人。
黝黑男子張了張嘴,並未說什麼,他歎了一口氣,吳斌饒有興趣地看著他們。
“小兄弟你 不打算讓我們走?”大漢陰沉沉說著,他還沒經曆過如此恥辱,吳斌隻要敢說一個不字,他會第一個衝上去,而不是畏畏縮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