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幾個,也想要錢麼?”吳斌從大樹上抽出了大刀,麵無表情會揮刀,“唰”的一聲,隻見一條鮮活的手臂躺在地上。
“啊。”慘絕人寰地咆哮,響徹了田園地,刀疤血流如注的,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是他從未經曆的。
他滿臉恐懼盯著吳斌,狠人他見過不少,可吳斌這年紀,如此魄力是相當罕見的。
遠處的幾人,嚇得渾身發抖,對望了一眼,聞風喪膽的逃竄而去,因為他們同時意識到,吳斌是不能得罪的。
“你以為你很拽麼?”吳斌冷嘲熱諷問道,大刀上沾染著些許血液,他放在刀疤破爛不堪的衣物上擦拭。
“不,不拽。”刀疤雙眸充斥著惶恐。
“想死麼?”吳斌明知故問,深吸了口氣,前世他殺人如麻,而今不想重回腥風血雨的年頭,他明白,砍了手是小事,但殺手就截然不同了。
逃走的幾人,足以充當認證來指控他。
刀疤頭搖的像是撥浪鼓,吳斌淡淡一笑,“以後離我遠一點,越遠越好,否則別怪我。”
原封不動的話,還給了刀疤。
一時間,刀疤成了喪家之犬,車子抵押了不說,連手都弄丟了一條。
肖誌雄對吳斌的敬佩,上升到一個嶄新的高度,之前的賭輸,如今的狠辣,形成鮮明的對比。
哪一樣都能讓男人熱血沸騰,對吳斌的成見,都蕩然無存了。
“小吳,謝謝你啊。”常言道,拿人手短,吃人口軟,他尷尬一笑,找吳斌當女婿,似乎也不錯。
“沒事。”吳斌不以為意道。
二人安然無恙回到肖家,已經是正午時分,還沒進門,肖母便衝了出來,“你,你們可算回了,曉豔……”
吳斌麵色一變,瞬間意識到額出事了。
“伯母,說正題。”
“不見了!”肖母好似費勁了渾身力氣,才說出三個字。
“什麼,怎麼回事。”肖誌雄大喝一聲。
“上午我在後頭房劈柴,準備叫曉豔幫忙,卻沒發現人了,這可怎麼辦啊。”肖母急的六神無主,肖曉豔的失蹤和她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娘希匹,老婆子你怎麼這般大意?”肖誌雄罵罵咧咧吐了口唾沫,本是春風得意,指望著肖曉豔和吳斌拉近關係,卻在關鍵時刻出了這事。
“我,我……”肖母語無倫次起來,吳斌一句也沒聽進去,低頭沉思,旋即眼前一亮,朱大胖等人一大早就邀請肖誌雄去賭博,這不是很奇怪。
看來有人暗中指使,“伯父伯母,你們好好待著,我去救肖姐。”吳斌沉聲道,不一會兒消失在二老視線。
“肖姐?”片刻後,肖母不由自主嘀咕著,這個稱呼,似乎暴露了什麼,但她也顧不上太多,等吳斌找回了肖曉豔再說!
盡管吳斌確定了目標,但他不知道路怎麼走,找了個村民隨便問了下,趙家所在,那人看他凶神惡煞,急忙指路。
趙家,
一個人影閃爍著,即便是大白天,也沒人發現。
“小妞,你給本少爺老實點,別以為我不會霸王硬上弓,雖然我是紳士。”趙恒無恥邪笑著,他盯著角落蜷縮的肖曉豔,櫻桃小嘴還被膠布貼住了。
“哼嗯。”肖曉豔掙脫幾下,奈何繩子綁的緊,她於事無補的行為,反倒是激起了趙恒的獸性,他的鹹豬蹄伸向了肖曉豔。
“慢著。”一個不合時宜的男聲,打斷了趙恒浮想聯翩的意邪,趙恒臉龐呆滯,有些耳熟啊。
“吳斌。”趙恒硬生生吐出兩個字,怎麼在這個時候,吳斌出現了?
“你是不是特別希望看到我?”吳斌皮笑肉不笑道,趙恒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他張嘴想求救之際,隻感覺眼前一黑,便倒在了地上。
“還好沒來晚。”吳斌長輸了口氣,飛快地解開了繩子,溫柔緩慢地撕下了膠布。
肖曉豔感動不已,“我們快走。”
吳斌看了眼躺在地上的趙恒,他會善罷甘休麼?
“你等我會,去去就回。”吳斌拍了拍肖曉豔肩膀,寬慰道,隨意一扯,“哢擦。”
骨頭發出的聲音,使得房間陰森了幾分,肖曉豔疑惑不解,吳斌準備做什麼,過了幾分鍾。
“噗通。”一陣驚天動地的聲響,傳進了小黑屋內,肖曉豔大驚失色,還以為吳斌出事了。
幾個呼吸間,門再次打開了,吳斌嘴角掛著些許笑意,肖曉豔感官靈敏,嗅到了吳斌身上帶著一絲臭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