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被綁架(1 / 3)

第四十章 被綁架

飛鏢是少見的血月飛鏢,這種飛鏢是飛鏢中的上乘,就是慕容逸之前也隻是在皇宮中見過,現在卻意外地在民間見到了,想來這些刺客一定不會是普通人。

驀地,慕容逸暗叫一聲不好,立刻奔回去,門是關著的,可是慕容逸到了屋子裏的時候卻沒有發現虞夕夕的身影,屋子裏一點打鬥的痕跡都沒有,隻是空氣中有淡淡的清香傳來,慕容逸立刻屏住了呼吸,這是迷幻香,虞夕夕應該是被迷幻香迷暈了之後被人帶走了。

慕容逸去找了掌櫃和店小二,卻沒有人知道虞夕夕竟然失蹤了。

慕容逸拿著那枚飛鏢四處去尋找虞夕夕的下落。

而虞夕夕一路睡的鼾沉,等到醒來的時候卻發現周圍像是一個山洞,虞夕夕立刻“騰”的坐了起來,仔細地打量了一周,難不成是掉落到了蛇骷裏麵了?

額,不對,虞夕夕敲著腦袋仔細地回想著,自己是睡在客棧了啊,慕容逸呢?

驀地,一個尖嘴猴腮的男子走了進來:“呦嗬,你醒了?”

虞夕夕打量著那個男人,第一句話卻是:“你們這裏有吃的沒有?”

猴子愣了一下,隨即說道:“你等著。”

片刻之後,猴子便端來了食物,虞夕夕腹中饑餓的立刻吃了起來,猴子看虞夕夕吃的急了,隨即摸著並沒有胡須的下巴:“你竟然不怕我給你下藥?”

虞夕夕就著喝水的空檔說道:“要死也得做個飽死鬼。”

吃飽喝足之後,虞夕夕才看著一直站在身邊的猴子問道:“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要把我抓到這裏來幹嘛了吧?順便,你是什麼人啊?”

“聽說你是神醫,那你一定也會煉製毒藥了?”猴子深深地看著虞夕夕。

虞夕夕看著他眸中的那抹精光,隨即說道:“我隻會救人,你要是想讓我去害人,可還從沒人教過我。”

“你怎麼知道我讓你煉製毒藥就是為了去害人的?”

“難不成煉製毒藥還是為了救人不成?”

“額,對,你應該聽過以毒攻毒啊。”

虞夕夕看著猴子躲閃的目光,想要救人眼前就有一個妙手回春的神醫在,還用得著費盡心思的再研製毒藥嗎?

虞夕夕突然想起來了,他是叫自己神醫,而不是獸醫,如果你認為虞夕夕突然想到了這個隻是內心極度膨脹的榮譽作祟的話,那麼你就錯了,因為虞夕夕在宮裏的時候基本上對外人都是以獸醫著稱,知道虞夕夕還會給人看病的倒還真的不多。

這麼說來的話,想必眼前這個人對自己還是有一定了解的。

隨即虞夕夕說道:“那你是誰?你想讓我研製什麼毒藥?”

“我是誰你就不用管了,你隻要幫我研製出來一種無色無味,並且能讓人不知不覺中就會神秘地死去的毒藥就行了。”

呸,剛才不還是說要想以毒攻毒的去救人嗎?

虞夕夕不動聲色地看著猴子:“你不告訴我做什麼用,我就不給你研製。”

“你不給我研製,我就把你餓死在這裏。”猴子抱胸睇著虞夕夕說道。

“你把我餓死在這裏,這裏,我不不給你研製藥!”

“那我不餓死你,你就能給我研製了嗎?”猴子驚喜地看著虞夕夕。

虞夕夕四下掃了一眼:“那你這盤絲洞裏又沒有草藥,我怎麼研製?”

“那你需要什麼,我現在就給你去準備。”

“準備文房四寶。”

片刻後,虞夕夕抓起毛筆,戳滿了整整兩頁的字,上麵全部是她所需要的,虞夕夕看著那張牙舞爪的字體,就是隻需要辨認字跡,也是需要他們辨認好一會的吧。

猴子接過虞夕夕遞過去的紙張後,立刻捧腹大笑起來:“哈哈,我一直認為我的字醜,今天終於找到比我的字更醜的了。”

虞夕夕挑了挑眉,瞪著猴子:“你說什麼?”

“額,沒,沒什麼。你在這等著,我現在就給你抓藥去,你可千萬不要想著逃走,我這機關眾多,萬一誤殺了你了,我就隻能隨便地把你埋了再去找一位大夫了。”猴子警惕地看著虞夕夕,威脅意味頗濃。

“你放心,隻要你不餓著我,我一定不會逃走,反正我身無分文的,即便逃出去了也是餓死的多數。”虞夕夕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猴子見狀,這才半信半疑地走了出去,虞夕夕自然知道猴子根本不相信自己,不過不管他相不相信自己,不跑才是傻子呢。

虞夕夕見外麵並沒有動靜,遂立刻走到了門外,虞夕夕看著這造型如迷宮般的盤絲洞,暗自後悔剛才猴子走出去的時候自己竟然沒跟出去瞄一眼,不過她也根本沒有想到這小小盤絲洞裏竟然別有洞天。

虞夕夕已經繞到腿酸了,但是卻還是繞回了原地,若是以前,能設計出這麼新穎別致的迷宮之人,虞夕夕一定會三拜九叩地迎到自己身邊來,為我所用的,但是現在,虞夕夕猛灌了好幾杯冷水才消滅下去自己要殺人的衝動。

不知道這裏離她在那家失蹤的客棧究竟有多遠,想來若是根本對這裏毫無所知的慕容逸也是根本尋不過來的吧。

虞夕夕頹敗地坐回了床上,四處尋找著是否有機關之類的東西,按照以往的經驗,虞夕夕就差沒有把這裏的所有東西都給掰斷了,可是這整個布局還是絲紋不動,氣急敗壞的虞夕夕猛地踢了一下床腿,卻不想這整張床卻猛地翻了起來,與原地保持四十五度的距離。

竟是給誤打誤撞地找到了出口?

想到猴子所說的機關,為了保險起見,虞夕夕還是丟了一個凳子下去,悶悶的“咣當”一聲讓虞夕夕斷定,這洞口估計沒有多深,虞夕夕又往下探了探,隱約外麵有光線傳來,想必應該是與外界連同的吧。

看著地下軟綿綿的一些雜草之類的東西,虞夕夕直接裹了被子,猛地跳了下去!

可素為什麼沒有人告訴她那些草隻是障眼法?隻是堪如紙張的薄薄的一層?!

虞夕夕揉著酸疼的腿站了起來,好在自己有先見之明,裹了被子才跳下來,否則這腿早就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