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車就在龜速中爬行,至於為什麼是龜速?
試想象一下,明天有一個車禍,因為太過大型,所以在萬千車禍當中幸運的上了報紙,警察調查的時候調出行車記錄儀時發現,是因為駕駛座上的司機一隻手牽著女朋友,並且時不時的要低頭吻她一下,就在萬千個吻的其中一個吻的時候,前麵來了個大卡車,而他們光顧著恩愛,導致把小汽車往大卡車的車底開……
開車不接吻,接吻不開車,這個白洛辰還是知道的,隻是實在是忍不住又該怎麼辦?
兩個人一路粘粘膩膩的向前進著,白諾兒突然眼睛一瞟,看見了旁邊的‘影酒吧’,這讓她回憶起自己剛回國的時候,叛逆不已,大家一說去酒吧,她便不管是不是真的喜歡去酒吧,隻要是能體現她的叛逆就行,趕緊去了。喝酒、卷發、畫煙熏裝……除了抽煙她一抽就咳嗽實在抽不了之外什麼都做。
所有的人都說你這樣不對,你這樣的行為遲早會付出代價。
她才不聽,能有什麼代價,就算是代價那又怎麼樣,青春嘛,無代價叫什麼青春?你看電視上的但凡講青春的,誰不懷個孕談個戀愛什麼的,等她有空了,就找個人也談個戀愛玩兒玩兒。
事實是太過叛逆,任何人的話都不聽確實會付出代價的,她居然當天晚上就被人抱在一個酒店的一個人的床上了,最可怕的是她還是全程都是斷片的狀態。
第二天早上起來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她看見自己一身曖昧的痕跡,縱然她對這方麵很開得開,然而還是覺得接受不了,不是自願的,怎麼可能接受得了?
正要把旁邊的男人大卸八塊,脖子移動,眼睛一瞥:‘嘶嘶嘶’,她一下子就縮著脖子倒吸了三口涼氣。
我的乖乖,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被爺爺和爸爸誇上天了的二叔白洛辰!
幸好沒有血緣關係,她第一反應就是拍著胸口鬆口氣,這個很重要。
然後她偷偷的溜走了,對於那次的事情,她更多的是慶幸,不過幸運不是每次都有的,不是每次剛好都是帥哥而且還是正好自己的未來的男朋友,於是她後來便不敢再在酒吧喝斷片了,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從後麵再見麵來看,叔叔完全不知道那天晚上是她,所以叔叔隻是隨便找的女孩兒?叔叔怎麼會有這個習慣?還是說是他手底下的人做的事情?或者別的需要討好叔叔的人為了討好他送的女孩子到他床上?好像是後者更有可能。
以前不敢說,而現在是今時不同往日了,應該可以了吧?
問還是不問呢?
要不還是不問了吧,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老是揪著不放沒有意思,路是向前走的,人是向前看的。
靠在白洛辰的肩膀上思索著思索著,最後的結果是……要麼還是問吧,現在是最好的問的時機,還是趕緊問一問,萬一結婚以後,仍然有人往叔叔床上送女孩子那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