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所有情緒最喜歡寫在臉上了,我想不知道都難。”白洛辰長指捏一捏白諾兒略帶嬰兒肥的臉蛋兒。
“你留在帝都上大學麼?”白諾兒的嘴邊有一滴飯,白洛辰邊給她拂掉,邊問道。
“對啊,我隻想在帝都上大學。”白諾兒又眨巴眨巴眼睛,她一眨眼睛起來,真的就是仿佛放電那樣,“叔叔覺得好不好呢?”
“我可不知道。”白洛辰雖然嘴巴這樣說,實際上眼睛裏已經都是在彌漫著笑意了。
白諾兒為什麼留在帝都?帝都有誰值得她留下,白諾兒的在帝都的親人,隻有他一個人而已,白洛辰能不笑麼?
所以鄧憶夢又失敗了,看著白諾兒和白洛辰無論怎麼樣,總能恩恩愛愛的模樣,鄧憶夢簡直覺得自己就是來搞笑的。
白諾兒終於有良心了,主動的穿好了手套,去拿盤子裏的蝦,仔細的剝了,然後遞到白洛辰的嘴巴裏,“叔叔,我喂你吃,等一百天高考完後,叔叔可要放鬆一點兒了,不要再每天在我的耳邊說這麼多,類似於高中生要好好學習,聽老師的話,不許化妝這樣的話了。”
白洛辰張開嘴巴,吃進白諾兒手裏的蝦,張開嘴巴吃的時候,故意的往深一點兒咬,“嗯,等你高考完你想怎麼樣都可以,做什麼都可以。”
白諾兒的手被白洛辰的白齒咬了一口,以為隻是吃東西的時候,不小心咬到的,就要把小手兒縮回來,卻是縮不回來。
白洛辰咬住了白諾兒的小手指兒,並且用唇含住,用牙齒輕輕的咬。
對於白諾兒和白洛辰來說,因為旁邊有人,就收斂一點兒這樣的事,是不存在的。
白諾兒抬頭正對上白洛辰目光深深的眼神,這眼神,真的很火熱,如野獸的眼神。
男人這哪裏是想吃吃她的手指,這是想把她整個人都生吞活剝了的眼神,或許有過點兒經驗的人就是這樣,隻要一個小小的舉動,兩個人也心知肚明。
嘴巴這樣的咬,然後白諾兒又是一根手指,中間又有白諾兒因為剝蝦的一層薄膜袋手套,真的是……什麼都齊全了,簡直是在模擬活~春~宮。
就在白天他們那個的時候,白洛辰也是使用了安全措施的,用掉了不知道多少個。
白諾兒腦海裏立刻浮現出場景,低頭,難得紅了小臉兒,“幹嘛啦叔叔,快放開。”
白洛辰倒真的是放開了,隻是湊進了白諾兒的耳朵,輕輕的仿佛吹氣一樣的和她說話,“每次都是你咬我,咬的我真的很難受,我也是要報仇的,你說呢?”
麵對著白諾兒越來越紅,仿佛馬上要滴出血的耳朵和小臉蛋兒,白洛辰不禁好笑。
這丫頭不是挺大膽的?都敢勾引他。
看本來就容易害羞的人害羞不好玩兒,看本來就不容易害羞的人,被他弄害羞,那才好玩兒。
總之他們之間的相處模式概括起來就是,叔侄兩個好像一個比一個臉皮要厚,甜膩和吵架之間的轉變比變天變的還快。
鄧憶夢如果隻是一個普通朋友的話,看到白諾兒和白洛辰這個模樣,頂多笑說一句,‘不要秀恩愛了,真的虐死單身狗了’。
但鄧憶夢是情敵,不是普通朋友。
鄧憶夢手腳都是冰涼的,全身更是發軟,縱然是情敵,她也不得不樂觀的說,白諾兒和白洛辰是所有的一對男女裏,最恩愛、最完美、最般配,最難讓他們吵架或者最難讓他們吵架持續的時間久的一對。
該怎麼辦?怎麼辦才能把他們拆散?
其實鄧憶夢以前也見過非常非常相愛,相愛的世界都要為他們讓步的男女,不過再怎麼相愛,他們或許是太過矜持、或許是女方太過懦弱,或者是太過瑪麗蘇了,再或者,是家世不行,最後都分開和。
家世、身份地位不行的,其實最簡單,把她綁了,或者安排一場車禍都沒什麼大事,頂多找一個進宮多次的再去蹲幾年牢、吃幾年盒飯就好了。
反正、總之,隻要有缺點,就可以把他們拆開。
可是白諾兒身上好像沒什麼矯情的缺點,強悍的仿佛一個小三,甚至比小三更賤,更討男人喜歡,更能勾男人的魂。
而如果想就此買通黑道綁架白諾兒,並進行撕票,根本找不到機會。
白諾兒身邊永遠的強悍保鏢團就先不說了,白諾兒有時候出入的車輛,都是防槍防彈的,想製造一場車禍?
白諾兒的車禍,就算出錢也還是連撞她的人都很找不到。
把人造成車禍的判刑,是看被撞死的那個人的價值,如果那個人工資每個月一千元,比如農民,一年也就賺個一萬元,按照法律,賠他個五十年,無非也就是五十萬而已,但如果那個人身價是事業單位的工作人員,一個月工資上萬,那麼按照法律賠償五十年,那就是五百萬,但如果撞死的是白諾兒和白洛辰這樣身價的人,按照法律那就隻能用命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