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在林天扶她起來的之後,眼中一抹古怪一閃而過。林天卻毫無察覺。
李家,李秀白回到家後,徑直往自己父親李隆基的房間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幹嚎道:“父親,孩兒被一個外地來的老匹夫欺辱了。求父親給孩兒做主啊!!”李秀白也許是想要流出幾滴眼淚,這樣顯得更加真實,可惜他實在沒有演戲的天分,幹嚎了許久,也沒有一滴淚水。
房間裏,李隆基手中正拿著一顆直徑大約一寸的血紅色珠子練功。這顆珠子鮮紅透亮,好像一顆圓滾滾的紅寶石,不過其中似乎有著血液一樣的東西在流動著。在李隆基真氣催動下,珠子正散發著刺骨的寒意,紅光閃爍,似乎想要從他的手中脫離出來。
被李秀佳的大吼聲打斷,李隆基手中的珠子竟然自己飛了出去,到門口的位置猛地一閃,突兀的消失了。
李隆基的臉上騰起一股怒意,恨不得將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兒子活活打死,這次能讓自己借助這個血紅色珠子修煉,是多大的福分啊,可惜全部都被他給打斷了。
房門被吱呀一下打開了,李秀白跪在門口正打算跟自己的父親編排一下在街上的事情,誰知道李隆基出來以後竟然一句話也不說,飛起一腳將李秀白踹了一個跟頭。
“你這個不成器的孽畜!!到底要闖多少禍?若是被人欺負了,你就不能找家族裏的高手報複回來嗎?哼!!給我滾!以後你的事情自己去後山找家族的人解決,別來煩我!!”李隆基怒氣衝衝的說完,也不搭理翻倒在地的李秀佳,自顧自的往長老院中走去。
長老院是李家的禁地,是一所獨門獨戶的院子,臨近後山。院中全部都是李家的供奉跟家族裏年老的高手。長老院中一般都是不問世事的,隻要不是李家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候,就算是李家的家主都不得打擾,此刻,李隆基正快步往長老院走去。
李秀白確實很紈絝,但是他不是傻子,看到自己的父親往長老院走去,自然知道是有大事。不過這些都不關他的事,在得到父親自己可以隨意去找後山高手的答複後,李秀白大步往後山行去。
李家位於安樂城的最北麵,整個安樂城隻有,東門、南門、西門,三道城門。北麵靠山。這座山就是李家那些弟子們修煉的場所。
這個地方李秀白也不是第一次來了。他輕車熟路的來到山上一座茅屋中。輕輕叩了幾下門。“正陽表哥,你在嗎?我是秀白!!”
房門吱呀一下打開,一個身材魁梧,年紀約三十歲上下的男子走了出來。他穿著一身灰色短打,頭發竟然不過寸許。要知道,不管是那個國家,全部都遵循著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之始也的聖人道理。
而這個李秀白的正陽表哥竟然將頭發剪到不過寸許,在這片大陸上,實在是大逆不道。他身為李家的人,自然也是姓李的,全名李正陽。一身修為已經到了煉神返虛第六重的境界。
李正陽走出房門,隨意的瞥了李秀白一眼,冷冷的說道:“說吧,這次要教訓誰?”
他的眼中竟然隱隱有紅光閃爍,被李正陽瞥了一眼後,李秀白感覺自己渾身發冷。若不是實在咽不下這口氣,他是真的不願意來這個鬼地方找李正陽。因為李正陽實在是太邪門了。
“是這樣的。”李秀白將事情想李正陽講述了一邊。當然在他的口中,事情的經過跟事實已經毫無關係了。他在大街上遇到了一個調戲少女的老頭,氣不過老頭為非作歹,所以想要教訓一下。誰知道,這個老頭竟然修為高深,自己帶著的家丁全部都不是對方的對手。
李正陽嘴角不屑的撇了撇,他可是知道自己這個表弟是什麼德行,仗著自己是李家家主的兒子,在安樂城無惡不作。他的話,李正陽全部都不信。不過李秀白畢竟是被外人欺負了,為了李家的麵子,他必須要去找這個老家夥較量一番。正好他的修為也到了一個瓶頸。這才答應了李秀白的要求。
兩人離開後山。徑直往安樂城走去。
城中的一間客棧包房裏,李秀白跟李正陽兩人正坐著喝茶。不一會兒,房門被人敲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