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楚羽媣的話,陌子染歪著腦袋,微笑著看著楚羽媣,緩緩開口道:“那按你的意思,你是想過那種山村裏的平靜生活嘍?”
楚羽媣拿過杯子,喝著茶,輕輕點了點頭。陌子染接著開口道:那你過平靜生活,為什麼就不能和我一起過呢,為什麼就不能和我相認呢?”
楚羽媣放下茶杯,想了想開口道:“你可是王爺,吳王陛下啊,跟你過平靜的生活,你開玩笑的吧?”
陌子染很是無奈的看了楚羽媣一眼接著說道:“什麼吳王,什麼王爺,為了你我可以什麼都不要的,你以為我這次出來還會回去嗎?”
楚羽媣瞪著大眼睛,看了陌子染半天,開口道:“你真的能放棄,放棄你王爺的生活,能放棄完顏古塔?”
陌子染被楚羽媣說的快沒脾氣了,放下茶杯,開口道:“我出來,就沒有打算再回去,沒有你在我的身邊,就算我是王爺,我也隻是一個喝的爛醉如泥的王爺,至於完顏古塔,她壓根就和我沒有關係。”
楚羽媣看著陌子染輕輕地笑了起來。看見楚羽媣笑了,陌子染知道,自己和楚羽媣又回到了那種相親相愛的時候了。
陌子染看了一會兒楚羽媣,開口道:“對了,你說的那個小村子叫什麼啊,在哪裏?”
楚羽媣想了想道:“那村子應該是叫柳樹村吧,隻有幾十戶人家,住在大山裏,具體的位置,我就說不上了,反正離這裏,很遠很遠。”
聽楚羽媣這麼說,陌子染低頭想了想道:“楚羽媣,那咱們上路吧,再耽擱一會兒,我怕父皇就找過來了。”
楚羽媣想了想,輕輕點點頭,陌子染招手叫來店小二哥,準備付賬。在懷裏摸了摸,一文錢都沒有找到,這才想起來,剛才離開的時候,光顧著那衣服了,銀子一點也沒帶。陌子染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楚羽媣,笑了笑。楚羽媣很是無奈的拿出錢袋,結了帳。
離開茶寮,楚羽媣便翻身上馬,揚起鞭子往前跑去。陌子染見狀連忙開口道:“楚羽媣等我啊,等等我啊楚羽媣。”說完這才翻身上馬。揮著鞭子找楚羽媣去了。
陌子染和楚羽媣這一路走得倒是不辛苦,時隔兩年再次重逢的,兩個有情人倒是把趕路當做了遊山玩水。雖然兩人身上並沒有多少銀子了,有時還在破廟過夜,一路上全靠著,那中年婦女的饅頭充饑。但是楚羽媣和陌子染覺得很快樂,很幸福。常常並肩起馬,在鄉間小路上漫步。兩人邊遊邊趕路,這一走就走了三十多天。
這天,兩人終於來到常安城附近,楚羽媣和陌子染並肩走在路上。一時無話,突然想起了靈婉兒和武奎。楚羽媣輕輕笑了笑,輕聲開口道:“不知道,靈婉兒和武奎現在怎麼樣了?他們可是我羨慕的對象呢。”
靈婉兒,陌子染是知道的,但是武奎,陌子染就不清楚了。聽楚羽媣說到了靈婉兒和武奎。陌子染也知道,楚羽媣也有兩年沒有見到自己的姐妹了,定是十分思念。陌子染想了想,緩緩開口對楚羽媣說道:“咱們去看看你的好姐妹吧,你們也有兩年沒見了。”
楚羽媣撅著嘴巴想了想,開口道:“咱們怎麼去啊,別的地方還好說,沒有人認識咱們,兒靈婉兒和武奎他們可是住在常安啊,還裏王城不遠,你說,咱們這兩個已死之人這麼突然地出現在常安城,那還不天下大亂啊?”
陌子染想了想,覺得楚羽媣說的也對。回來的著一路上,陌子染和楚羽媣也已經看到了蛇王下的告示了,陌子染現在已經是戰死沙場的英雄了。而楚羽媣呢,雖然沒有陌子染這麼名氣大,可是,這常安城裏的人可是知道,這成蛇君的幹閨女可是兩年前就死了的人了。陌子染轉過頭,看了看楚羽媣不禁眼睛一亮,開口道:“你是怎麼給我看得病,我們就怎麼進城,到了你的好姐妹家,咱們就無所謂了,對吧?”
楚羽媣回頭看看陌子染,很是不屑的白了陌子染一眼,接著開口道:“算你聰明。”說完陌子染便騎著馬往前跑去。陌子染這邊正鬱悶呢,回頭一看楚羽媣早跑開了,這才揮動馬鞭往前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