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羽媣見王子來了,便收住了聲音。斜眼看看王子,厲聲說道:“快去那些酒來。”
王子聽了楚羽媣的話,心裏很是奇怪,你這好像是在坐牢吧,你倒是吆喝起我來了,還讓我給你拿酒,你該不是被嚇傻了吧。楚羽媣看著王子一臉的疑惑,倒是也不出聲,隻是靜靜的等著。楚羽媣知道,如果自己說要用酒幫陌子染清洗傷口,那就是說破大天,王子也不會同意的,楚羽媣想來想去,幹脆什麼都不說,說不好引起了王子的好奇心,命人把酒拿來也說不定。
王子看看楚羽媣,又看看躺在一旁的陌子染,很快便明白了楚羽媣的意思。怎麼說也是圖覺部落國的王子,這身上從上到下沒少受過傷,每次也都是用酒來清洗傷口的。所以當王子回頭看見陌子染心裏便明白了。王子輕輕笑了笑,緩緩開口道:“你要酒是想給陌子染清洗傷口吧?你就不要做夢了,剛才我沒能殺了陌子染,那全是因為完顏古塔公主的出現,讓我動了一絲惻隱之心,所以將陌子染暫且關起來。等到哪天本王子心情不好的時候,那也就是陌子染的死期了。”說完王子轉身離開了帳篷。
楚羽媣很是無奈的看了看陌子染,輕聲道:“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陌子染還是緩緩的抬起手,輕輕滴摸了摸楚羽媣的腦袋,開口道:“傻丫頭,說什麼呢,為了你,讓我做什麼都行。”楚羽媣激動的看著陌子染信誓旦旦的說道:“陌子染,現在我鄭重地說一遍,你就是我楚羽媣的意中之人,此生我楚羽媣除了你,誰也不嫁。”
陌子染聽了這話,很是激動,幾次想坐起來的,又被傷口牽絆著,疼得他咬牙切齒的,額頭上也滲出了幾顆黃豆般大小的汗珠。楚羽媣見狀趕忙伸手扶起陌子染,還把被褥什麼的疊起來放在陌子染的腦袋下麵,好讓陌子染能做起來。陌子染看著楚羽媣忙忙碌碌的樣子,心裏很是幸福。緩緩開口道:“我陌子染今日對天起誓,今生非楚羽媣不娶,如有被判楚羽媣之時,定叫陌子染不得好死。”
陌子染剛說到死,楚羽媣立馬撲了上來,用手捂住了陌子染的嘴巴,很是不滿的說道:“說那些晦氣話做什麼?”
陌子染輕輕笑了笑,拉過楚羽媣的手,開口道:“如今落在這王子的手裏,你以為我還有多少活命的機會啊,那時我在圖覺部落國和談之時,他已經對我恨之入骨了。”楚羽媣聽到這,眼淚不禁又流了下來,輕聲對陌子染說道:“楚羽媣說過,今生非你不嫁,如果王子定要你的性命,那楚羽媣願意陪著您一起死。等來世在做一對恩愛夫妻。”
陌子染心裏暖暖的,滿眼深情地看著楚羽媣。楚羽媣這會兒,倒是讓陌子染看得害羞了,紅著臉,不知道說什麼了。就在這時,有人進了帳篷。來者正是完顏古塔公主。完顏古塔見到楚羽媣和陌子染這樣款款深情的,心裏很不是滋味,很不爽快的咳嗽了一下。楚羽媣和陌子染這才回過神兒來,都紅著臉不好意思了。
楚羽媣回頭看了看,隻見完顏古塔提著兩個壇子,靜靜的站在帳篷的一側。楚羽媣不禁奇怪的問完顏古塔道:“公主提的是什麼啊,您不是被放出去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完顏古塔沒好氣的看了陌子染一眼,氣衝衝的對楚羽媣說道:“還不是為了陌子染,方才聽你們說壓迫用酒給陌子染洗傷口,我這不是給你們送酒來了嗎,好了不跟你們廢話了,我先走了,免得讓王子看見,你們課又要遭殃了。”說完完顏古塔頭也不會的離開了帳篷。
楚羽媣感激的看著完顏古塔離開的地放,還一會兒,才回過神兒來,連忙起身提過酒壇子,將毛巾緩緩浸入壇中,泡了一會兒,才緩緩拿出來,準備給陌子染洗傷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