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冷哼了一聲說道:“姐姐這會不忙了,那好啊,芙蓉聽從姐姐安排就是了。”白綾兒看了一眼芙蓉,心裏狠狠的說道,死丫頭,你就猖狂,等這時風頭過了,我讓你成為下一個蘇小翠,你給我等著。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了秀女宮旁邊的小樹林,也就是芙蓉上回去藥的地方。見四下無人,白綾兒開口道:“好了,這沒什麼人了,有什麼話,你就趕快說吧,不過我可告訴你,你和我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有事你也跑不了,再怎麼說,那東西是你取回去的,也是你親手讓蘇小翠吃下去的,你最好想清楚說話。”

芙蓉這會心裏也很亂,剛才是想著先嚇嚇白綾兒的,可是這會聽了白綾兒的話,心裏也沒底了,但還是強撐著說道:“你少嚇唬我,說說看吧,下一步你要怎麼做,你可別想就這麼扔下我,自己跟沒事人似的。”

白綾兒冷聲笑了笑,心裏暗想著,我當你是真豁出去了,找我就為這事,哼,豬鼻子插大蔥,給我這裝象來了。想罷開口說道:“這怎麼辦,你還來問我嗎?事情已經出了,既然現在既然沒人懷疑我們,那你擔心個什麼勁啊,安心等著看,我倒要看看,內務府都沒有查出什麼頭緒,她楚羽媣還能成精不行,還有芙蓉。我可是警告你,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你最好想清楚了。楚羽媣和靈婉兒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你別到時候自己露出什麼馬腳,那可就被怪我沒發幫你了。你自己想想清楚,你要是不想死,最好還是聽我的話。”

說完白綾兒扭頭離開了,走的時候還不忘四下張望張望。芙蓉見白綾兒離開,一下子癱軟了下來。最近這幾天,芙蓉悔的腸子都快青了,心裏害怕的要命。就剛才對白綾兒那架勢,還是白綾兒硬撐著做出來的。這會白綾兒離開了,芙蓉感覺自己就像是被抽幹了似的,渾身軟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隻能像攤爛泥似的坐在地上,心裏不停的念叨著,向死去的蘇小翠道歉。

楚羽媣和靈婉兒在屋裏坐著,心裏很是焦急,靈婉兒性子急,這會已經坐不住了,直接從板凳上起來,來回走著,嘴上還不停地抱怨著,烏魁為什麼這麼慢,會不會是壓根沒當回事,給忘記了。

這靈婉兒可是誤會烏魁了,烏魁心裏本來就覺著昨天沒幫上楚羽媣和靈婉兒,覺著不舒服。玄武門一換崗,烏魁就匆匆忙忙的跑去麗正殿了,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朋友,說了事情,卻得知蛇後娘娘隻幾天也為了蘇小翠的事情急出了病,這會才吃了藥,睡下了,估計得一個時辰以後,烏魁很是無奈,心想著回去給楚羽媣她們說一聲吧。於是向自己的朋友交代了一下,就匆匆向秀女宮趕去。

等烏魁來到秀女宮,剛來到楚羽媣的門前,就聽見靈婉兒的抱怨,心裏很是委屈,輕輕敲了敲門,靈婉兒聽見有人敲門,急切的跑了過來,打開門,見到是烏魁,激動的問道:“怎麼樣,蛇後娘娘答應見我們了嗎?”

烏魁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剛準備開口,就聽靈婉兒說道:“你該不會是不想搭理我們,隨口找了個理由敷衍我們的吧?”楚羽媣連忙上前拉過靈婉兒,皺著眉頭看了看靈婉兒說道:“靈婉兒,你這是說什麼呢,吳大哥不是那樣的人,這宮裏的事情本來就比較複雜。再說了,吳大哥要是不想幫我們還用得著,特意跑來騙我們嗎?你也不看看吳大哥頭上的汗?”

烏魁本來心裏是有些不高興的,可是聽楚羽媣這麼一說,氣也消了些,也不搭理靈婉兒,開口對楚羽媣說道:“我一忙完玄武門的事情就趕去麗正殿了,找到我朋友,可是我朋友告訴我,蛇後娘娘這幾天因為蘇小翠的事情記得生病了,更能夠吃了太醫開的藥,睡下了,我這怕你們著急,就給我的朋友囑咐了一下,匆匆趕回來,給你們通知一下。”

看著烏魁饅頭的大汗,靈婉兒知道自己錯怪烏魁了,很是愧疚的看了烏魁一眼,小聲說道:“對不起,吳大哥,我也是一時心急,你別往心裏去,等這件事情結束了,我親自去飯廳下廚做菜,想吳大哥道歉。”

烏魁本來心裏還是有點不樂意的,可是聽靈婉兒這麼一說反倒是有點 不好意思了,紅著臉道:“沒什麼了,也是我動作慢。還往姑娘莫怪。”

楚羽媣看著兩人這摸樣,心裏不禁好笑,趕忙打圓場道:“好了,好了,都別站在這了,吳大哥快請進吧,喝口水,昨天是黑天,你怕人說閑話,這會總沒事吧,要不我把屋門開著。”

烏魁不好意思的笑著點了點頭,這才跟著楚羽媣她們進了屋,來到桌前,靈婉兒倒是麻利,趕緊送上一杯茶,烏魁接過差,傻傻的笑了笑,對靈婉兒說了聲謝謝,一仰脖子,一口氣喝下去一杯,還嗆的隻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