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有什麼看法？”那道身影開口問道，仿佛從來沒有想到過，竟然可以預見一個如此奇怪的小孩子。
“晚輩認為，我們所在的這處空間之中，不過是一場夢而已，而這空間之中所存在的東西，根本都不存在，你是虛幻的，我是虛幻的，這處空間也是虛幻的，水潭是虛幻的，天是虛幻的，地也是虛幻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不存在的。”
牧燦一字一頓的說道，將自己心中一直以來憋著的東西全部釋放了出來。
“去你娘的幻境吧，竟然讓我回到小時候，那我就把你們全部逼出來。”
牧燦心中想到，其實牧燦一直都在暗暗留意著，從他在這處幻境之中蘇醒之後，牧燦就一直都在觀察著，觀察著遇見的每一個人，每一個件事，其中他遇見到的所有親人和朋友都是沒有問題的，完全符合了他心中對於那些人的記憶，根本沒有任何破綻存在，就連牧星和牧辰的性格一樣，完完全全複製了牧燦心中的記憶。
但是眼前這道身影不同，這道身影在牧燦的記憶之中完全是不存在的，就算是在幻境之中，一樣要符合邏輯，牧燦研究過幻境，幻境之中出現的東西一定是需要存在於身處幻境之中之人的記憶之中的，所以，當這道身影出現在牧燦眼前的時候，牧燦知道，自己破開秘境的機會，很有可能就是在這這個人身上了。
如果說這幻境有破綻的話，那麼毫無疑問，眼前這個根本就沒有見到過的朦朧身影，就是這幻境的最大破綻。
“既然在你看來，所有的東西全部都是虛幻的，那麼這世界還有什麼存在的意義和價值呢？你看這房間，這水潭，這外麵的世界，你看看你，再看看我，如果全部都是虛幻的，那麼現在跟你說話的，又是誰呢？”朦朧的身影慢慢變得真實起來，出現在牧燦眼前的那一張臉，讓牧燦感覺到有那麼一絲不舒服。
那是一張怎樣的臉啊，一張長長的傷疤從左邊眉毛貫穿整張臉胖，一雙三角眼睛之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在這瘋狂的眼神下麵，牧燦竟然還發現了一絲智慧的光芒，就如同將所有人性全部看透的老人一般。
“既然你不是虛幻的，那麼你到底是誰？”牧燦當然不會相信眼前之人的話，在牧燦的心中，早就認定了自己現在所處的地方就是幻境。
“我是誰？我是誰重要麼？你為何不打開手中的書，那不是你一直念念不忘的東西麼？”對方沒有正麵回答牧燦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果然是幻境。”牧燦聽到這句問話，心中立刻有了答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