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家作為平雲城第一大家族,家族駐地選在平雲城外的平雲山之中。
牧家弟子都在這裏成長,修行,也有一部分會在平雲城內打點家族的產業。
木子崖離執法堂的距離不算太遠,牧燦小時候也曾經跑去玩耍。
直到那個在執法堂掃地的老人去世後才再沒去過。
路途不遠,眾人都是修者,腳力出眾,一刻鍾的時間便到了執法堂。
牧家執法堂,專門懲罰違反族規的牧家弟子的地方。
迎著朝陽,執法堂三個大字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不過在牧燦心裏,即便是再熠熠生輝,也改變不了裏麵腐朽的事實。
執法堂的執法長老早就在執法堂門口等候著牧燦。見到牧燦被帶了過來,轉身走進了執法堂。
牧燦抬頭看了看執法堂的牌匾,沒有表情,低頭走進了執法堂。
“牧燦,你可知道惡意傷害同族子弟,該怎麼懲罰麼?”執法長老早就坐在了主位上等待著牧燦。
“如果是同族惡意挑釁我將其打傷,那麼挑釁者要受到什麼懲罰?”牧燦麵對執法長老,揚了揚眉毛,麵無懼色的反問道。
“胡說,明明是你動手在先,還敢在這裏狡辯。”執法長老見到牧燦一副不服氣的樣子,兩撇胡子上下調皮的跳動了一下,砰的拍了一下桌子說道。
作為牧家執法長老,治過的小輩不計其數,到現在還沒有哪個小輩敢於挑戰自己的威嚴。
如果牧燦還是三年前的那個牧燦,可能執法長老還會對他尊敬一些。畢竟是牧家年青一代第一人,被稱為牧家的中興希望。
但是現在,堂前的牧燦已經是廢物牧燦了,就連牧燦的父親,也都已經失蹤了三個月之久,很可能就死在了絕命穀之中。
牧燦父子兩個,一廢一失蹤,在牧家早就失去了以往的地位。
這對父子,也是可憐。
執法長老想了想,到昨天牧子立對自己的承諾,心裏那一丁點的不忍也消失不見。
這個牧燦,絕不能留,事關自己孫子的未來,事關牧子立的大計。
“給我先打三十族棍。”一念及此,執法長老說道。
牧家執行家法的族棍,整個棍體由生長千年的榨靈木打造而成,通體漆黑。專門針對修者的護體靈氣。
“五棍皮開肉綻,十棍血肉模糊。”
牧家棍除了對待那些背叛家族的人之外,幾乎隻是一種擺設而已。
三十棍,這就是要牧燦的命。
這執法長老,竟然如此狠心。
“我看誰敢?”一起來到執法堂的清漪跟炸了毛的貓一般。
清漪聽說過牧家族棍的大名,三十棍,以牧燦現在的實力,肯定是接不下來的。
敢對自己牧燦哥哥用刑,敢在自己麵前傷害牧燦,在清漪看來那絕對是做夢。
“執法堂重地,豈容外人喧嘩,清漪姑娘過分了吧?”執法長老皺了皺眉頭。
大聲嗬斥道,對於這個牧家貴賓,執法長老雖然有一點顧忌,但是今天牧燦必須死。
而且還必須因為惡意襲殺同族,事情敗露反抗執法堂而死。
聽到執法堂長老的文化,清漪氣極反笑。
“老賊,我倒要看看,今天你有幾個膽子敢對我牧燦哥哥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