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勢攬入懷中,“你不是已經吃過了?”
一大早,便跑到了嚴楓那裏。
他沒立即將她逮回來,已是給了她足夠的時間了。
祁越灼熱的氣息就噴灑在她的耳畔,步青胭身子不由自主的顫了顫。
臉頰上更是紅了好幾分。
步青胭咬唇,心裏略有不快。
怎麼每次對上越師兄,她都隻有被吃的死死的份兒?
這麼被動可不是她。
步青胭咬牙,稍微掙脫了下,沒掙開祁越的鉗製。
眼珠一轉,想到了昨夜的情狀。
腰側更是朝祁越靠近了幾分。
掛在她腰間明晃晃的小荷包,刻意朝祁越貼過去。
果不其然,祁越身子微僵,不動神『色』的避開了些。
方才的旖旎氛圍登時消失不見,步青胭稍稍蹙眉。
過去她還沒注意到,現下才發現,好似祁越每次抱著她,確實都會若有似無的避開她的小荷包。
再不濟,也會將荷包挪開。
“越師兄,你為什麼這麼抗拒我的小荷包?”
這不過是普通荷包,唯一不普通的,大概就是荷包內的離魂草。
所以越師兄,很抗拒離魂草?
步青胭的眸中,全是疑『惑』。
祁越鬆開了她,按著她坐在了桌邊。
卻沒繞開這個問題,“等到時機成熟,自會告訴你。”
並不想這麼快告訴她,隻是昨夜的反應,總得需要個說辭。
這麼說起來,就是不打算告訴她了?
步青胭也不笨,很清楚祁越不願說的事,她絕對問不出來。
索『性』便不再糾結這個問題。
“越師兄,我還要在這裏多逗留幾日,太子府那邊,會『露』餡麼?”
原本來這裏之前,沒想著會待這麼久。
計劃有變,她還要等著和趙少傅接洽完事以後,怕是才能回去丞相府。
幫太子府治病這借口,也不知能撐多久。
“不必擔心。你想待多久都可以。”
他自己都已經來這兒陪著她了,何須擔心?
“唔。”步青胭順手將一塊糕點塞進了嘴裏,聲音含含糊糊的道,“這就好。”
不過……
視線下移,落在小荷包上。
既然越師兄抗拒這離魂草,日後,她隨身攜帶,是不是不太方便了?
看著步青胭的神『色』,祁越一眼便洞悉了她的想法,提議道,“用銀線勾勒一個新荷包,便無妨。”
他體內的七星海棠已失效,假以時日,確實受不得離魂草帶來的反噬。
銀線織物,可以最大程度上的隔絕開。
步青胭稍稍蹙眉,“不然我以後,還是不帶著它了。”
祁越並不讚同,“小胭兒,事關重大。”
離魂草但凡丟失,後果也是不堪設想。
步青胭點點頭,“嗯,說的也是。趕明我讓月溪幫我縫一個。”
不過接下來這掩月閣中的事……
步青胭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越師兄,你來掩月閣的時候,可曾注意到,掩月閣下麵來求生意的人,還多不多?”
她要在這掩月閣把動靜鬧大,鬧得整個江湖皆知。
沒有觀眾,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