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之間,還未出聲,卻已見嚴楓擋在了她的麵前,神『色』不善,“杭小姐,你與秦小姐都是掩月閣的客人,您這是何意?”
在這掩月閣中,無人不知嚴楓的重要『性』。
嚴坤之所以這些年來,都能將自己隱藏的那麼好,大部分原因,便是有這少閣主在外處理事宜。
會將接到的生意彙總給嚴坤,然後由掩月閣派人解決。
這秦胭被嚴楓親自引薦上來,本就讓杭月嬋心慌,此刻看著嚴楓居然替秦胭出頭,杭月嬋更加不悅。
縱是有求於人,她在氣勢上也是絲毫未減,“少閣主,本小姐花了一千兩黃金才入的這掩月閣,您身後那位,憑什麼也能進來?”
嚴楓對這種胡攪蠻纏的客人一向不喜,此刻臉上已經有了幾分慍『色』,“杭小姐,我才是這掩月閣的主人。讓誰進來,不讓誰進來,恐怕輪不到您來做主。”
“你……”杭月嬋一下語塞,竟是說不出話來。
步青胭卻是從嚴楓的身後走上前來,臉上掛著淺淺淡淡的笑容。
十分普通的麵容,卻有一雙絕美的眼睛。
看著讓杭月嬋都嫉妒。
“杭小姐,你能憑本事進的來,我也一樣可以。隻是我這人一向受不得氣,你既然想知道我是怎麼進來的,不如現在,我就在你身上演示一下,可好?”
誰都知道,那日的秦胭,在離開山腳下後,就去了後山。
後山的那三個高手,除非打敗他們,否則絕不可能入山。
她現在說這樣的話,難不成還想在她身上練手不成?
然,還未等杭月嬋下命令,步青胭手腕微動,根根銀針『射』出。
擋在他們麵前的幾個侍衛,突然一個接著一個的倒下。
麵『色』蒼白,卻根本沒人看見是怎麼出手的。
就連杭月嬋身側的婢女,此刻也都被月溪製住。
步青胭緩步幾下,慢慢的靠近了杭月嬋。
杭月嬋隻覺身子一僵,警惕的看著她,“你想幹什麼?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敢對她動手,活的不耐煩了是不是?
步青胭勾唇一笑,全然不受影響,卻是反過來威脅著杭月嬋,“我不管你是誰。不過,今日我在這裏告訴你一句話。”
步青胭稍頓了頓,繼續道,“我保證,無論你來這掩月閣求什麼消息,我都會讓你,失望而歸!”
花了一千兩黃金又怎樣?
這掩月閣她都能顛覆,更何況一個杭月嬋?
杭月嬋被步青胭突如其來的這句話給嚇到了,腳下一陣踉蹌,直直的朝後退了一步,臉『色』紅一陣白一陣,“你以為你是誰?”
從小到大,還沒有人敢在她麵前如此囂張!
在外,她一貫都是大家閨秀的楷模,一舉一動都甚有章法。
從未在眾人麵前,這麼失態過!
步青胭一步一步,緩緩靠近杭月嬋。
似是不經意的,秀出指縫間藏著的銀針,漫不經心的擱在指尖把玩。
對著杭月嬋,直接是單方麵的碾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讓你,有來無回。杭小姐,你可想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