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越眯眸,隻沉沉的看了他一眼。
易歡頓時變了臉『色』,連連保證,“小爺保證,保證絕不會再有第二次。”
祁越距離易歡幾步站定,合上弑血扇,隻在易歡肩膀處輕點了一下,勾唇冷笑,“如此甚好。”
既然有膽子將細子安『插』在小胭兒身側,那就必然要承擔後果。
祁越說完,便輕飄飄的躍上牆邊,隱身不見。
易歡頓覺肩胛處一陣麻痹,緊接而來的便是疼痛麻癢,混合在一處,叫人崩潰。
更重要的是,他發覺自己已經全然動彈不得。
易歡頓時急了,急忙朝著身邊的巫舜求救,“快快快,巫舜,快幫小爺解開!”
巫舜一臉正『色』,“易公子,殿下吩咐了屬下,半個時辰以後再幫您解『穴』。”
半個時辰?!!
易歡的臉『色』一垮,“別呀,小爺這不是都保證了,保證不會再有第二個月溪出現。再說了,這月溪也從來沒害過小師妹呀。”
易歡刻意的強調了一下身份,步青胭可是他的小師妹,不能這麼對他。
巫舜麵『色』不變,依舊一板一眼的解釋,“易公子,如果月溪但凡有一點二心,您現在就不止是被點『穴』這麼簡單了。”
易歡憋屈,敢怒不敢言!
肩膀處的痛楚一陣陣傳來,渾身大汗淋漓,易歡咬牙切齒,望著眼前的巫舜,忍不住使上苦肉計,“巫舜,你快把小爺放開,這等下就出太陽了,萬一等會兒小爺的癲症發作了,可怎麼好?”
巫舜涼悠悠的看了易歡一眼。
將易歡看的心裏,咯噔一下。
“殿下吩咐,若是易公子用癲症作為借口,就讓屬下告訴易公子,這是對您欺騙三小姐的懲罰。”
易歡:……
簡直想一口老血噴出口。
欺騙!祁越那個煞神,哪隻眼睛看到他騙步青胭了?
那晚在餛飩攤,他的確是有意想要接近步青胭。
可癲症發作,當真是因為他忘了服『藥』……
巫舜似是懶得再與易歡廢話,隻抬頭望了眼日出,默默走到了一處陰涼的地方,看著他。
易歡:祁越,你大爺!
——
午時。青苑。
步青胭抬頭捏了捏自己的額角,隻覺得昏昏漲漲,有些許難受。
這一覺她竟睡了這麼久,難道當真是這幾日累著了?
步青胭稍稍蹙眉,伸手習慣『性』搭上自己的脈搏,並無半分異樣。
順然開口,“月溪。”
月溪聞聲,匆忙的推門而入,一臉喜『色』,“小姐,您可算是醒了。”
祁公子吩咐了不許擾了小姐睡眠,她便一直焦急的立在屋外,已經候了一上午了。
步青胭嗯了一聲,“睡得有點久,用午膳吧。”
她有些餓了。
然,還未等步青胭回過神來,月溪在她麵前瞬間跪下,眸中隱隱透『露』出幾分焦急,“小姐,在醉仙樓,已經有人備好了午膳,請您過去一敘。”
醉仙樓?請她過去?
步青胭頓時凝神,望著地上的月溪,瞬間了然幾分,“月溪,是派你接近我的人,要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