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悄悄這在乎的,一堆話在這裏等著呢,說一句話有三句堆著,還說堵人家不感興趣?

怎麼就沒有小姐妹了,你不就是麼?

“我這不是看著軍司長是他個不錯的人,不像我這個小姐妹錯過麼?他跟我一樣都是愛好武裝,不喜歡紅裝的人,所以至今沒有出嫁,我這心裏到時挺替它著急的。”

對於這樣的事情,葉知秋雖然心裏有些想法,但是也隻是半夜裏做夢想到然後醒來後又立馬去洗臉念經罷了,他知道自己不是這麼一個改有這種想法的女人,她已經出嫁,她的丈夫還咋外麵,他這樣的做法跟一個娼婦有設麼區別?他的家教不允許他做出這樣的事情。

罷了,他要是跟別人成親了也好,這樣就不用想著他了,他也能早點死心,什麼都不再想了,回到以前那樣的心如止水的生活。

“我不知道她是一個怎樣的人,僅從這段時間的說話相處來看,該是一個會很有教養的人,所以你不妨差人過去打聽打聽,就利用咱們家的關係網,說不定能打聽出來一二,等到信息群打聽出來餓了,合適的話,就讓你這小姐妹加了找個合適的日子,找個媒人,專門過去提親,要是不合適,那就算了,也沒傷到彼此的麵子。”

聽著葉知秋這樣一本正經的跟自己分析這其中的事情呢,小宴覺他為免也太冷靜了一點,冷靜到自己的懷疑這是在做一段被人事情,與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小宴疑惑了,難道他真的對她一點意思都沒有?還是說這一切都隻是葉知秋在假裝自己不在乎,其實心裏慌亂的一批呢?

看似穩如老狗,實則慌得一批。

這是小宴對於目前形式的樂觀判斷,別說,這一次還真讓他給判斷對了,葉知秋心裏就是真麼想的。

葉知秋想到自己的婚姻還有自己爹年齡,已經對於幸福這個詞語沒有了任何的期待之情,對於合適的時間沒有遇到合適的人,最美好的年華全在等人回家中度過這件事,她以前沒有任何的怨言,可是現在卻有點難過。感覺自己虛度了年華,感覺自己配不上這麼好的瞿長風。

小宴看出葉知秋情緒不是很高,於是接著問她,“大嫂你覺得瞿長風怎麼樣呀?要是你現在還沒有成親,還是個姑娘家,我要是個媒人,帶著瞿長風一起來提親,你可願意答應?”

好巧,這個問題葉知秋還真的想過,如果現在是十年前,瞿長風來提親,他肯定心裏是非常願意的,但是那個時候婚姻大事也是全憑借父母做主的,要是父母不答應,恐怕也不能嫁給他。

所以其實是說不準的,就算是年輕沒有出嫁的時候不都不一定能夠嫁給瞿長風,何況是現在這個樣子啊?所以葉知秋經常那這個安慰自己,讓自己放寬心,看開點,畢竟這些事情又不得別人,不是說自己一廂情願的做一些事情就可以成功的。

她跟瞿長風,都是自己的一廂情願,是自己的思想出了問題,跟著小宴和圖南相處久了,就以為自己是新時代的新女性了,新女性的優點沒見他學習,淨整那些不應該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