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格剛想上頂樓回到羅伯特身邊去,後者就打了電話給他,說今天晚上放他的假,讓他去28層。等奧格到了28層,電梯一開就看見阿瑞斯站在電梯口,帶著笑意看著他。
奧格一見他這個表情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有些無奈,走過去道:“我還在新兵審核期間呢,怎麼能老請假。”
“我明天要離開a區,”阿瑞斯把他的臨時辦公室門打開,側身讓奧格進去,“不陪陪我嗎?”
奧格有些驚訝,皺皺眉:“明天就離開?去做什麼?”
阿瑞斯從冰箱裏拿出一瓶冰啤酒,倒進了兩個杯子裏麵,遞給奧格一杯,道:“明天老羅伯特先生出任總統,羅伯特家和亞爾弗列得家關係並不是很親密,所以把我帶過去以免出什麼意外。”
奧格知道阿瑞斯隱瞞了東西,就算這兩家關係敵對,總統出任這種大事卡戎他們不可能敷衍對待,何況他們的訂婚宴的時候卡戎和羅伯特一直站在一起,至少看起來關係還不錯。阿瑞斯過去肯定有什麼其他的任務。他又想起老羅伯特先生推遲出任的事情,心裏隱約有幾個猜測。這一想就有些想遠了,好一會都喝著冰啤酒沒有說話。一邊的阿瑞斯輕輕用杯子碰了一下他的杯子,笑道:“想什麼這麼入神?”
奧格回過神來,岔開話題道:“伍德家跟羅伯特家有淵源?你跟羅伯特好得跟老伴兒似的。”
奧格不過隨口一說,聽在阿瑞斯耳朵裏就變了味道。他心中一樂:“你還吃羅伯特的醋?”
他這麼一說,奧格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然後自己也樂了。兩人對著樂了一會,阿瑞斯道:“羅伯特家和我們家世代聯姻,他有一個四十多歲的姐姐嫁給了我表哥。據說當年我和他是被定了娃娃親的,隻要我們之中有一個是omega或者beta。”
奧格一邊聽一邊盯著阿瑞斯英俊的臉,腦袋裏麵浮現出他穿著粉紅圍裙抱著孩子在廚房裏做飯的場景,然後羅伯特一臉慈祥地走進來叫“honey”,身上不禁一陣惡寒。阿瑞斯見奧格表情異樣,挑挑眉:“你又在想什麼?”
奧格笑道:“沒什麼,今晚你要我怎麼陪你?沒有安排我就洗洗睡了。”
這話一說出來,阿瑞斯的眼睛裏興奮的情緒一閃而過。奧格看著在心裏暗暗好笑,心道真要到了床上我們兩還得為了上下問題打一架,指不定誰贏了誰,真是高興得太早。而這邊阿瑞斯已經湊過來,兩人一個站著一個坐著,接了一個啤酒味道的吻。阿瑞斯拿手心蹭著奧格的臉頰,幾乎是咬著他的鼻尖道:“洗洗睡陪我。”
奧格勾了勾阿瑞斯的下巴,挑釁地看了他一眼,起身進了浴室。洗到一半他聽到門打開的聲音,一邊往頭上抹泡沫一邊轉過頭去,看見阿瑞斯靠在浴室門口朝著他吹了聲口哨。奧格笑了起來,拿起花灑把腦袋上的泡沫衝掉,然後突然把花灑對著阿瑞斯,看得入神的某人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直接被淋了個落水狗。奧格大笑,走過去把阿瑞斯也剝了個精光。
阿瑞斯裝作生氣的樣子奪過花灑掛在牆壁上,轉身就把奧格壓在了瓷板上。奧格被冰涼的瓷板弄得渾身一個哆嗦,剛動了一下就被阿瑞斯堵住了嘴唇。這一次跟那個啤酒吻明顯不同,兩人都帶上了強烈的攻擊性,緊緊地扣著彼此的後頸,唇舌死死地糾纏在一起,很快就嚐到了血腥味。這淡淡的味道同時刺激了兩人的神經,阿瑞斯鬆開他,冒著火的眼睛像鎖定獵物一樣緊緊地鎖著他的臉,後者同樣毫不認輸地跟他對視。兩雙帶著薄繭的手都在彼此的身體上不安分的摸索,他們同時有了抬頭的趨勢。
就在兩人都冒著火恨不得馬上在浴室裏來一炮的時候,不知道誰碰到了水溫的開關,溫熱的水頓時變成了涼水,把他們從頭到尾淋了個遍,摩擦出來的小火花也凍得一幹二淨。兩人都是一個寒顫,然後無奈地對視了一眼。阿瑞斯伸手扯過浴巾把奧格裹住,然後草草擦幹身體,吻著奧格的眉根道:“去床上。”
奧格轉身出了浴室,阿瑞斯緊隨其後。剛走到床邊上阿瑞斯就輕鬆扯掉了奧格身上的浴巾,一起倒進了不怎麼大的床裏麵。先是阿瑞斯壓在奧格身上,眨眼之間奧格翻身壓住阿瑞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反剪住阿瑞斯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