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小愛覺得不妥,介於這裏有“失蹤”的傳聞,她提議大家一起下去。
水潤和木哥都盯著她看了一會,然後兩個人別過頭去。
“我同意江小姐的意見。”木哥說。
水潤看了一眼笑藍,不情願的點頭。
“哥,笑藍就別下去了吧。”小愛總覺得此行不會太順利。
“沒事,笑藍跟著我。”水潤這次沒有聽小愛的意見。
“但是下麵很危險,笑藍沒有經驗,恐怕……”
“妹子,當初姑姑一個人下鬥的時候,也是沒有一點經驗,水家的姑娘,不需要經驗。”水潤臉色沉著。
小愛沒在多說,心裏卻不免腹誹,他未免對水家的血統太自信了,當初母親下鬥,有舅舅和父親兩個人護著,還有“渡劫”在手,當然不會出什麼狀況,現在笑藍手裏也有“渡劫”,想來自保也有餘了,她便沒有再說什麼。
大個幫他們準備好纜繩,把繩子和下降器連接上,在固定在人身上,小愛自嘲的笑笑,這比當初抓著繩子往下跳要好得太多了,她卻絲毫沒有輕鬆的感覺。
小愛將繩子置於背後,穿過雙臂,在兩臂上各繞一圈,用手抓握繩子的力量來控製下降速度。纜繩的承重能力大概在1000kg左右,所以理論上是不必擔心它斷掉。
由於下麵是河麵,霧氣很大。懸在崖壁上下降了幾十米,相互之間就完全看不見同伴了,他們通過對講機保持聯係。
崖壁上的岩石非常堅硬,很多地方都因為潮濕生出了一些苔蘚,小愛和白槐離的比較近,下降到垂直高度三百米的時候她還能若隱若現的看見他。
白槐擔心她緊張,在對講機那頭跟小愛開著玩笑,小愛把這視為一種緩解緊張的方式,時不時的對著對講機回應。
水潤一直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不知道他在哪個高度上,但是按照安蕊的範圍兩平方公裏內,應該還沒有下降到河麵。
白槐玩笑這說:“這次雖然費點功夫,但是比上一次的‘飛流直下三千尺’要好多了。”
小愛想起上一次出行的驚心動魄,不由勾起嘴角,早就說過再也不冒險了,這次又跑到了這裏,她就是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
木哥說安蕊一直在離他五米的地方,讓他們不用擔心。
中午的時候霧氣淡了點,至少能看見彼此掛著的位置了。水潤已經快要到達江麵了,他對著對講機說,笑藍跟他在一起,他那邊什麼發現都沒有。
小愛也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正準備向水潤回報時,居然發現木哥和安蕊已經不在她右側了。
小愛一下子就懵了,立刻把這個發現告訴白槐。
白槐說一點都沒有覺察這些,又去問一直在他們左側的宋金,宋金說他們消失的位置應該是在崖壁的一個凹陷處,位於離河麵二百米左右的地方。這個位置在小愛正右側,不到十米的地方。
他們都是垂直下降的,想移動到兩人失蹤的位置比較困難,需要借助攀岩設備。
小愛對水潤講了現在的情況,他在那邊“嗯”了一聲之後就沒音了。
白槐說他們過去試試,叮囑小愛小心一點。
小愛仔細的觀察了一番,這裏是一個直徑大概三米左右,深度五米左右的凹陷,看起來不像是人工建造的。她抓住凸出來的岩石,將身體送進洞裏。
向前走了幾步,發現沒有什麼異常,於是朝著對講機向其他人回報。半晌他們也沒有回音。
“江小姐。”身後有人喊她,小愛回過身一看是白槐,令她震驚的是,他身後的洞口外麵,竟然一片漆黑,一點光線都沒有,就像是夜裏。
“你快看!”小愛喊道,白槐向後看了看,對她道:“我們已經不是在剛才那個洞裏了。”
小愛冷汗一下子就流了下來,怪不得這山叫做妖山,它就像是一個會吃人的妖怪,隻要落入它的洞裏,瞬間它便能將人吞入山腹。
此時她跟白槐也落了單。
“這裏的裂縫是你進來就有的嗎?”白槐問她。
小愛回身一看,驚訝的發現,剛才由岩石封死的洞盡頭,竟然出現一個能鑽進一個人的“裂縫”。
“我們出現幻覺了!”小愛說,現在已經沒有什麼方式可以解釋他們的處境,仿佛一瞬間就進入了另一個空間。
小愛對著對講機喊了幾聲,那頭沒有任何回應,連噪音都沒有。她一下子擔心起來,問白槐現在怎麼辦。
白槐搖了搖頭,讓小愛把纜繩拆掉,跟他進去看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