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川的生活,又歸於平靜了。
不過,燒烤店的生意倒是異常的火爆,他白天忙得不可開交,隻有晚上的時候,躺在床上才會想著遠在米國的那詩詩。
關於吳昊、沈妍的命案,李隊長早就給出了解釋是,案子有很多疑點,也有很多證據指明楊川是被人陷害,而這些證據都是那詩詩搜集到交給李隊長,間接證明了楊川的清白。
據說,是黑狐做的手腳,為的就是把楊川從洛汐身邊支走。
現在想想,身處在那麼危險的環境中,還不忘了搜集證據,來證明楊川的清白,他真的很感動,他時不時會給那詩詩發消息,或是打電話,那詩詩也常常發消息告訴他一切平安,勿念!還會發一些生活照給他看,證明自己在那邊除了工作,生活也過得很充實,讓他放心權當她去外麵旅遊去了。
他逃亡這段日子,算是把範德彪和老板娘嚇得夠嗆,連宋丹妮也非常擔心他的安全,不過,他們都不相信他會做出這樣的事情,通緝令下來的時候,範德彪和老板娘還去過刑警隊和李隊長大鬧了一場。
他現在回來了,安全的回來了,範德彪和老板娘生怕他又惹是非,就緊盯著他,去哪裏都必須要向他們報備。
每天,他們都在楊川身後念叨著,一天到晚就是叮囑他不要再惹是生非,楊川經過這番血的教訓,也知道收斂了,每天都窩在後廚幫範德彪打下手,從來不出去拋頭『露』麵,也就晚上會去趟醫院,然後,打電話給覺塵了解下洛汐的近況。
一切都沒有問題,那他也就放心了。
但是,就算這樣,他們還是不放心,等他回來就一陣數落。
楊川有時會轉頭盯著他們倆說道:“能不能尊重我點?我也有私人空間,好歹我也是個大活人,你們就不能放心讓我出去?”
範德彪也不理會他的抗議,伸手指向楊川的臥房,那意思就是讓他滾犢子,滾回自己房裏去。
沒走幾步,就聽見老板娘叫住他,他轉過身看著老板娘。
“川,我和你師叔也是為你好,你說你惹上了毒販子,咱們都是正經老百姓,平凡過日子的人,惹不起他們。你就腳踏實地好好生活,真的,那樣對你有好處。”老板娘勸說道。
“那些人是毒販子,我不幫詩詩,誰幫啊?”楊川咧嘴道。
“幫你也得能幫得起吧?你幫得了,我不說什麼,幫了也就幫了,問題是你幫得了嗎?那些毒販子,自然有警方的人抓,你摻和什麼勁兒?咱們就是普通的老百姓,誰都惹不起,不要以為自己武功高強,就可以為所欲為,這個社會是法治社會,我們做什麼都要遵紀守法,懂不懂?你說你能幫得了人家什麼?多危險啊!差點就沒命了,我和老板娘想想都覺得害怕,你知道嗎?”範德彪拍著桌子,很不理智的說道。
“可你們是普通老百姓嗎?一個是天山派的傳人,一個是丐幫幫主,我請你們習武之人,除了強身健體外,是不是還要鋤強扶弱,懲『奸』除惡呢?”楊川反問道。
“你說的這些話,早就是老黃曆了,過時了,懂不懂?你現在要做的,就是趕緊結婚生子,為你們楊家傳宗接代,開枝散葉,知不知道?”範德彪訓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