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想過無數次推到美男,此刻一個絕世大美男就在自己的麵前躺著,那迷離的眼神,那嬌喘的聲音,讓胡媚兒心癢難耐。
她哆哆嗦嗦的開始解起對方的衣服,可折騰了半天居然都被解開,這古代的衣服還真是難纏,某人越解越生氣,不服輸的性格再次發作,那凶狠的眼神好像與衣服較上勁了。
她這邊專注的解衣服,床上某男已經被折磨的快要發瘋,胡媚兒笨拙的動作讓他的耐心已經耗盡,要不是因為身體動彈不得,他絕對會立刻把對方給就地正法。
“呼呼,小樣,叫你跟我鬥!”胡媚兒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最終她用剪刀把對方的衣服給剪了個七零八落。
看著那裸露在外的胸膛,胡媚兒開始興奮起來,如今就剩下褲子了,她深呼吸了幾口,這才開始用剪刀對著上官玄燁下麵而去。
上官玄燁雖是欲火難耐,但這一次卻保留了一絲意識,眼見胡媚兒拿著一把剪刀對著自己的下麵而去,不得不讓他的精神跟著緊繃起來,這女人想幹嘛?
原以為對方是那個,可是眼前的事情讓他不由得不亂想,難道這女人是想報複自己?如果真的是這樣,早知道他當初就該一巴掌拍死對方。
胡媚兒不知道此刻上官玄燁想殺了她,她正在專注的用剪刀剪著某男的褲子,終於當那礙眼的破布拿掉之後……
“噗。”某人隻覺得鼻腔一熱,一股溫熱粘膩的液體流了出來,胡媚兒伸手一試,居然是血!她她她,暈血啊。
上官玄燁等了半天,欲火已經快燒完他最後的理智了,可對方半響沒有動靜,他費力的測過臉,就看到胡媚兒躺在地上,鼻血抹花了臉。
他先是一楞,這才想起這女人似乎是暈血,如今對方昏迷,自己的身體也快要燃燒,當最後的理智崩潰,上官玄燁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他發動全身的內力,逼出了胃中的東西。
當他吐完之後,理智清醒了很多,眼睛撇到地上的女人,心中是怒火中燒,相比上一次也一定是這個女人幹的。
“影一。”上官玄燁對著黑暗中叫了一聲,就見一個黑衣人出現在屋內。
“去把這個女人給本尊……”
當胡媚兒醒來的時候就覺得頭很暈,身體似乎在搖晃,她緩緩的睜開眼睛,視線有些搖晃,怎麼周圍景物看起來怪怪的?看了半天某人才發現,自己居然是頭朝下的。
再一看,就見自己的雙腳被綁在樹枝上,這還不是讓她恐懼的,更恐懼的是自己頭底下居然是黑不見底的懸崖。
想起昨晚的事情,一定是對方在自己昏迷之後幹的,沒想到對方居然這麼卑鄙,早知道自己應該折磨折磨對方,胡媚兒在心裏憤憤的想道。
她其實很羨慕那些遇到危險時候會暈過去的女人,那樣子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偏偏自己屬於那種越害怕就越清醒的人。
她根本就不敢看下麵,一看就讓她雙腿發軟,自己的法力居然被什麼東西給封住了,這才是讓她最鬱悶的地方,一定是上官玄燁幹的。
“上官玄燁,你這個混蛋,你個烏龜王八蛋,有種出來光明正大的較量,暗中偷襲算什麼英雄好漢。”胡媚兒對著四周大聲的喊道。
她喊了半天,把能罵的話幾乎都罵完了,也沒見對方出現,這讓她十分的鬱悶,難道對方不在?真打算就這樣餓死自己,然後變成一具風幹的屍體?
一想到自己的身體被一些食腐動物雕琢的千瘡百孔,胡媚兒就忍不住的一陣惡寒,她一害怕,捆綁著自己的繩子就開始鬆懈。
此刻在羅刹閣裏,上官玄燁正愜意的喝著茶,在他麵前單膝跪著一個黑衣人。
“本尊知道,你下去吧。”聽完彙報之後,上官玄燁正準備讓黑衣人走,忽然又把對方叫住。
“那個女人死了沒?”上官玄燁強迫自己的語氣聽上去隨意一點,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好怕被手下看出自己的一絲緊張。
“回主子,還沒。”黑衣人當然知道自家主子問的是誰,以自己對主子的了解,那晚上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然不會那麼氣憤。
不用想,一定是胡媚兒做了什麼自家主子生氣的事情,可對方這一次居然被主子這樣折騰,他就有點看不透這其中的意思了。
“哼,命倒是挺硬。”上官玄燁冷哼一聲,而後便讓黑衣人退下,等那人退下之後,他的心情開始不平靜起來。
畢竟已經五天了,一個正常人類三天不吃不喝也會撐不住,他知道她絕不是普通人,所以他估計這樣做,就是想讓哪個女人知道惹怒自己是什麼下場。
由於上次胡媚兒的事情,讓這幾日上官玄燁心情十分惡劣,就連平日裏負責送飯的丫鬟也給他換成了男丁,不然一看見女人,他就會想起那個可惡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