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剛剛是騙你們的,原話其實是,生活不僅有眼前的苟且,還有詩和遠方!”
聞言,躲在一邊暗中觀察的庫瑜也是再次上線,撇嘴輕哼道:“你這人怎麼就是改不了騙人的習慣?明明是你朋友經曆了無數挫折才得出的感悟,連這你也要用來騙人?我看不起你!”
“不是,我說的真的是真的!第一句話是瞎編的,後一句話才是原話啊!難道你們就不覺得第一句話一點詩意都沒有嗎?這就是證據啊......”
沒待陸雁南說完,庫瑜便拽著庫珂繼續超前趕路了,連帶著周圍的人群,路過陸雁南身邊時,也是極為鄙夷地看了陸雁南一眼。
仿佛在他們眼裏,陸雁南已經成了一個隨便用朋友人生感悟拿來開玩笑的人渣!
好在也並不是所有人路過陸雁南時都會這般,就比如那個當初被陸雁南教授“秘訣”的大塊頭烏達班,他路過時,不僅看向陸雁南的目光中沒有鄙夷的神色,反倒極為熱切地附身對著陸雁南道:“陸小弟,他們不信,我信,我相信小弟你說得肯定是真的!”
人在內心最受傷的時候往往也是最容易對他人產生信任的時候,正所謂心病還需心藥醫,陸雁南現在雖然算不上是心病,但也差不多是一個道理!
在他急需他人信任的時候,是烏達班站了出來,義無反顧地說出相信他的話,要不是烏達班是個男的,陸雁南都覺得兩人的友誼在這一刻會悄然地發生質變!
陸雁南看著塊頭巨大,但麵相卻極為老實本分的烏達班,有些感動地點了點頭。隨後拍了拍胸膛,一臉鄭重地道:“烏達班老哥,謝謝你信任我!以後你要是遇到了什麼難題,盡管來找我,能幫上的忙,我一定幫!”
聽得陸雁南這般說,烏達班也是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陸小弟,哥哥我現在還真有個難題,想來想去,還是你最靠譜,想找你幫我出出主意!”
陸雁南雙手叉腰,很是自信得道:“行!你說,雖然我動手能力不強,但動腦子的能力還是可以的,甭管什麼難題,我一定能給你想出一個好的辦法!”
見陸雁南一口答應下來,烏達班也是憨憨地笑了笑,等到周圍隊伍的人全都走遠後,這才搓著手道:“那個,就是今早寨裏的薩魚突然給我遞了張皮子,說了一大堆類似圖衛城裏女孩子不牢靠的話,最後還讓我替她在城裏帶一盒叫做胭脂的東西回來。
我有點搞不明白什麼意思,我又不是她哥,為什麼要替她帶東西回來?後來我去找她,她一直躲在屋裏不見我,想來想去,我覺得找陸小弟你問就挺合適,你給我想想這薩魚到底是怎麼個意思唄?”
聽得烏達班的話,陸雁南臉上的自信神色逐漸消失,轉而滿臉黑線地道:“這個薩魚,是個女的是吧?”
沒有察覺到陸雁南臉色的變化,烏達班下意識地點了點頭,隨即突然想到了什麼,伸手從腰間拿出了一串滿是白色野獸牙齒的手環,繼續說道:
“哦,對了!薩魚早上還給我了這麼一串骨環,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這種骨環一般都是給親人的,她給我做什麼?哎,陸小弟,你說她會不會是想用這一串骨環騙我幫她帶那個什麼胭脂啊?可是我又沒有圖衛城裏的那種什麼‘星幣’,怎麼可能給她......”
沒待烏達班說完,滿臉黑線的陸雁南便一手指著邊上的樹林,大聲對著烏達班喝道:“你給我滾!有多遠給我滾多遠!老子再也不想見到你!”
對於陸雁南這毫無征兆的怒火,烏達班顯然沒有任何預料,繼而用一種與他體型完全不符的和善語氣道:“額,陸小弟,你這是怎麼了?哥哥我剛剛是不小心說了什麼不好的話嗎?那我先給你道個歉,我這人總是這樣,其他人也不怎麼喜歡跟我講話。”
不小心說了什麼不好的話嗎?你丫的從頭到尾就沒一句話是好的!別說了,孤狼組織的大門從此對你關閉,你愛咋滴咋滴,就是別讓老子再看到你這個組織的叛徒!
也不再跟烏達班搭話,陸雁南幹脆直接自己轉身快步朝著遠處隊伍趕了上去。別說什麼在隊伍裏缺乏信任的話,與其在這裏被喂狗糧,陸雁南情願體驗自己說實話不被相信的感覺!
這特喵的,果然忘記舊傷的方式不僅僅是將舊傷治愈,還有一個更簡單粗暴的方式,那就是受一次更重的傷!
原本說實話不被相信僅僅是心裏有點難受,現在經過烏達班的一翻“治愈”後,自己直接從難受升級到了難過了好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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