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地字甲號出來,直接帶著蜜兒去了玄字甲一。
蜜兒是個聰明的,頓時就知道主子是帶自己去見他喜歡的那個男人,但還是很有眼神的提著『藥』箱站在門口,乖巧道:“蜜兒在這裏等著公子就是。”
白月九也沒有謙虛她,直接進去,那平陽玉還沒醒來,不是醒不過來,是莊澈給她喂了『藥』。不過如今在別人家船上,又危機四伏,活死人反倒是安全一些。
一麵將那病人的事情與莊澈說了,想起那人身上的傷口,不免還是好奇的問道:“你說這海裏,就算是鯊魚的牙齒也不是那樣的啊。”
聖海陸地少,連帶著老虎都是稀罕物,倒是這吃人的鯊魚,比比皆是。
不過鯊魚她也見過,不該咬成那個樣子,感覺是比鯊魚還要凶惡的動物才對。
莊澈卻像是沒在意這些人到底是什麼身份,而是目『露』擔憂的看著白月九:“阿九,你隻管將他當做普通的病人就是,旁的什麼都不要去想,不要去管。”
白月九應著,總覺得莊澈有些奇怪,但到底奇怪在哪裏,也說不上來,不過仍舊有些好奇道:“可是那些人的身份。”
“他們身份跟咱們沒關係,咱們隻要按照之前的計劃行事就好。”莊澈提醒她道。
白月九恍然大悟,“也是。”他們是去雪島墨家,管旁的事情做什麼,可旋即看到那平陽玉,“那她怎麼辦?”
“殺了便是。”莊澈滿臉冷漠的說著,當著白月九的麵,果然將一夜薄紙往平陽玉的脖子上扔過去,那還綁著紗布的脖子上,頓時寖出一片紅汙。
白月九一時間傻眼了,隻覺得莊澈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不然怎麼可能說殺就殺,必然是平陽玉已經醒來過,他從平陽玉的口中知道了什麼事情。而且那些事情又並非自己所能接受的,所以他這樣做,無非是隱瞞自己。
不得不說,白月九和莊澈這青梅竹馬並非是徒有虛名,事實上莊澈的確在昨天晚上從平陽玉口中『逼』問出很多問題,隻是那些事情他並不想讓白月九知道,而且就算是知道了,也無能為力,所以索『性』現在就將此事摘除掉,不然白月九在接觸半分。
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那些人竟然被那東西咬傷了,而且還讓阿九來救。
“你先回去吧,明日我重新換一間房,你在搬過來。”莊澈說著,絲毫沒有在意白月九眼中的詫異,將那『藥』滴入平陽玉的屍體山,霎那間那麼一具還算是新鮮的屍體,竟然便成了一灘膿水。
蜜兒看白月九自打從那玄字甲一出來,就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心裏很是擔憂,終於忍不住道:“公子,要被蜜兒去幫你找他。”在蜜兒看來,公子一定是被那個負心漢拋棄了。
可白月九正在想,莊澈瞞著自己的到底是什麼事情。陡然挺高她的話,一時間愣住了,又忍不住好笑:“沒事,我明日可能就搬過去跟他住,到時候隻怕你不方便……”
蜜兒一聽這話,哪裏答應,“公子,這不行的,就算蜜兒不怕旁人說閑話,可是公子您要顧及名聲。”兩個男人住在一起,算什麼事情,這裏又不是南風島。
白月九倒是將這個問題忘記了,自己現在還是男人了,不免有些頭疼,“也是,那我回頭跟他說,讓他搬到我隔壁就行。”反正隔壁的客房也是空著的。
蜜兒這才點頭,兩人用了午膳,花大便打發人來請。
這是花大的私事,從前又不願意去找大夫,顯然是不想讓旁人知道,所以白月九也沒帶蜜兒。
不過白月九一看花夫人那臃腫肥胖的身材,再『摸』她的脈象頓時便明了,問題並不在花大身上,所以開了幾服『藥』便回來。
翌日莊澈便搬了過來,蜜兒對於這個讓自家公子心心念叨的男人很是好奇,所以便在門口偷偷的看了幾次,隻是可惜都隻是看到了一個背影,不過和自家主子和他一站在一起,還真有中小鳥依人的模樣,每到這個時候蜜兒心裏就有些失落,本該自己站在公子身邊才對的。
但也不好打擾,就一個人道甲板上來找哥哥。忽然看到船上一個拿著掃帚的清廋男子,忽然想起來這不是前幾日被綁在桅杆上的那人麼?不禁有些詫異道:“怎麼是你?”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藍淩忽然有了精神,嘴角不由自主的揚起來,見隻有蜜兒一個人,又無話可搭,“你,你怎麼一人出來了?”
“關你什麼事情?”蜜兒卻是瞪了他一眼,直接從他身旁走過去,可是這藍淩竟然鬼使神差的伸手將他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