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為安『插』人進去,她可是費了不少功夫,可是如今倒是叫這藍淩輕而易舉一句話就全部毀滅了,如此她怎麼不發怒。
炎一直對於那日他暈到在白若蘭身上的事情耿耿於懷,所以如今別說替他說一句話,不火上澆油就十分不錯了。
倒是那謝長天有些詫異,“你居然在臨川安『插』了人?”隨即滿目欣賞的看著白若蘭道:“真不愧是我謝長天看中的女人,有本事。”
沒想道被白若蘭劈頭蓋臉罵個狗血淋頭的藍淩卻有些看不慣謝長天,不禁朝他冷哼一聲:“指不定你長生教也有。”這話說出口,他立即就後悔了。
長生教有,那麼藍家是不是也有?一麵想起自己和白若蘭認識的巧合,忽然有些心驚起來,在看白月九時,目光裏難免是多了幾分懷疑。
白若蘭見此,心中頓時有些慌『亂』起來,但凡是能用的地方,她都有安『插』人,這其中自然包括了藍家,甚至連那月族,她都有安『插』過人,隻是沒成功罷了。
至於江湖上,哪個門派沒有?隻是她當時屬於遍地撒網,根本顧不過來,所以有的人已經斷了聯係,就比如這長生教裏安排的人,也許早就死在正派人手中了呢。所以她和謝長天認識,完全是巧合。
如此一想,便在去看藍淩,而是正視著謝長天,一臉的坦然。
謝長天自認為自己能看透白若蘭,所以看到白若蘭坦然的神情,便滿臉高興,“我的若蘭才不是那種人。”這話,顯然是對藍淩說的。
今日對於藍淩來說,恐怕還真不是什麼好日子,似乎誰看他都不順眼一般,不過旁人看他不順眼,他完全可以忽烈不在乎,唯獨是白若蘭,她不能這樣對待自己,明明知道自己一顆心都是在她身上,哪怕是將安『插』的細作告訴白月九,追根究底,當時還不是因為擔心她的安危麼?
可是白若蘭卻沒有半點體諒自己,反而在自己麵前和謝長天打情罵俏的,當即一怒,壓製了許久的怒火再也忍不住,隻是他自認為是君子,自然不可能對白若蘭一個女人發脾氣,更何況是自己心愛的女人,所以便隻是憤身離開罷了。
白若蘭見此,倒是有些後悔,心裏想著隻怕自己今日的話說重了些,但是這藍淩的脾氣,她自認為也『摸』透了,所以並沒有馬上去安慰他,而是與炎跟謝長天商量起如何去將那君心搶到手中。
話說這君心不過是對於謝長天還是炎,都有著極大的誘『惑』。當然,不是女人對男人的誘『惑』,而是她的那刷雙巧手。
炎想到的是有了君心織出來的甲衣,以後他的護衛隊便能保護白若蘭不受一絲傷害。
至於那謝長天,怎覺得待他長生教得此寶物,便可一統江湖,有了這‘不死之身’,可不就成為了真正的長生教!
相比起白若蘭來,這兩個男人倒是胸無大誌了,白若蘭要這君心,卻是要以她這雙手織出百萬雄斌的衣衫鎧甲來。而且她還要將這君心煉屍,隻有這樣,君心才能不眠不休的替自己做事情,而從不擔心她生老病死或是出現叛變。
“千時謹那邊有消息麼?”白若蘭忽然問了一句。
炎立即抬頭朝她看去,“已經往流雲島趕來了,隻怕也就是一兩天的功夫。”炎跟在白若蘭身邊多年,而當年白若蘭跟著千時謹共事一主,所以他對於千時謹還算是有些了解的,那人給人的感覺明明是一個謙謙君子,可是內在則是個實打實的『奸』妄小人,不然怎麼會謀害了贏墨麟之後,立即登上了帝位?所以他一直對於千時謹都十分防備。
但凡千時謹那裏有什麼風吹草動,他這裏立刻就能收到消息。不過千時謹雖然沒有什麼動作,但是那白雲裳暗地裏卻是在打聽這聖海許多權貴世家的消息,怕是別有異心,於是便順道朝白若蘭回稟道:“姑娘,那白雲裳近來不大安份,暗地裏打聽不少權貴的消息。”
如果炎不提,白若蘭差點都把這個曾經的京華明珠給忘記了,此刻聽他一說,難免是有些好奇,“怎麼,她還想另擇他主?”
炎怎麼好意思說白雲裳如今瞧不上千時謹的話,畢竟那白雲裳都是姑娘的姐姐,於是隻是含蓄的點了點頭。
白若蘭見此,櫻紅的唇間不由得逸出一聲冷笑:“她早就知道她是個怎樣的人,在說那種朝三暮四的女人,也配做我白若蘭的姐妹?”說罷,又朝炎吩咐道:“她的心既然已經不在千時謹那裏了,那你就順道幫她一把,不但可以給她提供聖海這些權貴世家的消息,甚至還可以暗中幫她從千時謹身邊離開。”其實白若蘭在想,白雲裳那張臉,放在這聖海也算是數一數二的,不同於白月九那樣的美,她這樣的美更容易引得男人折腰,所以倘若這白雲裳運用得好了,也許也是一顆好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