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宏心中滿是擔憂,他不知這禦史大人今日怎就咬上了自己,但還是一個勁兒的磕頭喊冤。
此案已經過去這麼久,忽然在今天被提起,讓和安帝不得不懷疑,是不是他做的?如果昨晚自己痛快答應了,是不是就不會有今日的案子。可是和安帝看到那行行字句,卻也忍不住震怒,這白易風究竟是有多大的膽子,竟然連朝廷的糧食都敢動!當即也不管殿下磕頭喊冤的白宏,直接命刑部尚書調查此事,四皇子贏墨珩輔佐。
刑部尚書一聽將案子交給自己的時候,頓時差點兩眼一黑,氣暈過去,這不是要自己為難麼?那齊貴妃和三殿下,能饒得了自己?然而沒想到和安帝下一句話,卻叫他柳暗花明又一村。
有四皇子在,自己根本就不用去查,畢竟這文安侯府的世子與那三殿下是表兄弟,四皇子應該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吧。
此刻白易風還在京中,以前他學問不如白月寒,處處不及白月寒,兄弟倆也總會叫人拿出來做比較。後來他索『性』不讀書,轉而從商,借著文安侯府這層關係,可謂是一帆風順,甚至是在大秦,也有了些名聲。尤其是現在,文安侯府世子這個身份,更讓他的生意更上一層樓,那些以往隻會吹捧白月寒為京城才俊的人們,此刻也都不留餘力的奉承自己。
不得不說,這種受人矚目的感覺還真是美好,他終於明白為何寒門子弟拚進了一切,也要擠入朝堂,為的不就是此刻自己的這種感覺麼?
他笑得好不得意,左右各自摟著兩位有著年輕美貌的歌姬,左有纖玉白手給她遞來剝好的葡萄,右有青蔥十指捧上的瓊漿玉『液』。但是他的目光卻緊緊的盯著對麵那紅泥瓦爐前麵認真煮茶的小侍女身上。
小侍女並沒有太過出『色』的容貌,但卻給了他一種很奇怪的感覺,讓不由自主間,想起自己去湖州時,坐在亭裏煮茶的白月九,甚至越看,越是覺得她們是何等的相像。
那時候的白月九不過十四歲,而眼前這小侍女,也是這個年紀。一股熱浪從他的腹中翻天覆地的『蕩』開,勢如破竹一般穿透了全身上下,眼神也變得瘋狂火熱起來,頓時引得左右懷中的歌姬都使勁了渾身媚術,往他的懷中鑽去。
其他的幾個風流子弟見此,大家都是過來人,頓時了然,各自『露』出一臉壞笑,紛紛摟著自己的女人離開。
那小侍女在這種風月場合不是一兩日,這點自覺還是有的,也就立即熄了火,準備起身跟著眾人離開,也好給這世子爺騰出歡場,可就在這時,隻見白易風將懷中已經在他身上撩撥的兩個歌姬推開,動作甚至是有些粗魯。三步並作兩步,一把將那欲起身出去的小侍女一把撈住。
小侍女先是一驚,隨即花容失『色』,一雙明亮如星子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滿是驚恐之態。
兩位被推開的歌姬也反應過來,對小侍女麵『露』憤恨,不過隨即又換上一副嫵媚風情,朝著白易風主動迎了過去:“世子爺,丫兒怎麼能伺候得了您,還是讓我們姐妹來吧。”
隻是還未碰到白易風,就聽一聲怒吼:“都給我滾出去。”
除了他懷中那個緊緊摟著的小侍女。
白易風素來都是個謙謙君子,她們姐妹自恃能伺候在他身邊那麼久,對其也算了解的,可卻沒想到,他竟然也有這麼可怕的時候,所以此刻哪怕有不甘,也隻得離去,臨走時沒少回頭瞪那不知所措的小侍女。
幾乎是兩人才離開,就聽見“刺啦”的一聲,小侍女身上的粗布衣裳頓時被撕破,雪白當即肩膀『露』了出來,白易風也顧不得她的尖叫聲,滿意的看著那圓潤如玉的肩膀,可他想象的一樣,那個女人應該也是這個樣子。
而此刻他懷中的侍女猶如一隻待宰的羔羊一般,在這暴風雨來臨之際,除了在他懷中瑟瑟發抖,什麼都做不了。更別說是逃離了!
白易風知道自己一定瘋了,可是他忍不住,他想要那個人,可她又是他們一家的仇人,從前在床榻之上,任憑身下的女人是何等萬種風情,怎樣的絕『色』天資,可他一直找不到那樣的的感覺。但現在他明白了,他要的是她,是那張囂張的小臉在自己麵前『露』出驚恐的樣子。
小侍女被這忽如其來的瘋狂嚇到了,身下的劇痛讓她嬌小的麵容疼得扭曲,可她越是疼,白易風就越是有種說不出來的滿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