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叫一寸短一寸險。”
“你少在這裏忽悠了,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拿扇子當武器的呢!”
聽著樓上傳來的陣陣奚落,楊玄隻是淡然一笑,輕輕的搖動折扇,一臉平靜的站在原地。
半決賽並沒有抽簽儀式,而是直接由顧星野指定配對,安排好王仁海的對手之後,隻剩下楊玄和一個白發老者站在原地。
楊玄看向自己的對手,那老者身高不過一米六,身材短小精悍,目光陰鷙,一身囚服又破又舊,顯然是在北區關押了很久。
大友正三,琉國舊陰流第三代傳人,身懷地級劍道係統,出竅境初期。此人三十歲時獲得係統,為傳揚舊陰流劍法,遠渡東華,在海澳市開設劍道道場。
後因重傷仙翁弟子,被囚禁在無間獄中,刑期二十年,距離出獄不過半年時間。
那老者的資料在楊玄的腦海中浮現,看了那老者一眼,楊玄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敢在海澳市對徐半山的徒弟動手,看來這大友正三和他都的一路人。
眼看那大友正三從獄警的手中接過一柄長度足有一米五的大太刀,抗在肩上後大步走上了擂台,楊玄看了一旁的王仁海一眼,起身跟了上去。
兩人作為半決賽第一組上場真劍決鬥的犯人,自然引來在場全體觀眾的目光。
隻見大友正三上台之後,將肩上的大太刀豎立在前,一手反握足有半米長的刀柄,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一手輕撫刀鞘,嘴唇微動,口中念念有詞。
而楊玄則負手而立,手中折扇輕輕扇動,不慌不忙的等待著大友正三。
大友正三十分虔誠的摩挲著劍鞘,隨後將大太刀橫放在地上,抬手扯去一隻手臂上的衣袖,緩緩的抽出長刀,輕輕的擦拭著刀身。
盡管這柄大太刀將近二十年沒有出鞘,但隨著刀鋒被抽出那一刹那,仍然散發出耀眼的寒光。
輕輕的拭去刀身上的浮灰,看著這柄久違的兵器,大友正三老眼微紅,小心翼翼的將長刀擦拭幹淨,送入刀鞘之中,隨後挑頭將這柄巨型太刀抗在肩上。
見大友正三做好了準備,楊玄微微一笑,將折扇收起,握在手中對大友正三點了點。
“請。”
楊玄仍舊是十分紳士的說道,讓大友正三率先出手。
可大有正賽在見到楊玄的兵器竟然是一柄折扇之時,臉上露出一絲失望之情,用蹩腳的東華語說道。
“餘一聲決鬥無數,卻從未與手無寸鐵之人交手。還請閣下亮出兵器,不然的話我是不會出手的。”
聽到大友正三的話,楊玄無奈的幹笑一聲,看著手中的折扇,的確是有不尊重對手的嫌疑。
“老先生說的是。”
楊玄輕笑一聲,隨後猛的一抖折扇,那黑色折扇瞬間化作一柄一米五長的樸刀,橫在了胸前。
長柄在手,心定乾坤!
看那大友正三的大太刀不過道器一件,楊玄若用三尖兩刃槍這等神鋒迎敵,的確有些勝之不武。
“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叫一寸短一寸險。”
“你少在這裏忽悠了,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拿扇子當武器的呢!”
聽著樓上傳來的陣陣奚落,楊玄隻是淡然一笑,輕輕的搖動折扇,一臉平靜的站在原地。
半決賽並沒有抽簽儀式,而是直接由顧星野指定配對,安排好王仁海的對手之後,隻剩下楊玄和一個白發老者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