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玄低垂眼瞼,有些不悅的說道。

“姓楊的,你想要幹什麼?你以為靠武力就能掩蓋住你做的那些肮髒事嗎?”

即使在最後關頭,岑星元仍然想要依靠輿*論給楊玄帶來壓力。

可楊玄怎麼會在意輿*論?

他在意的,隻是讓楊家迅速崛起,好去上京接回母親。

“我楊玄一生做事隻求兩字,那便是磊落。誹謗,下毒,暗殺等事都是下流手段,我不屑去做,也反感這些發生在我的身上。”

“你到底想要怎樣!”

被當中羞辱的岑星元眉頭緊鎖,還在思考著退路。

“我當然是要你活著,看你在無間煉獄之中掙紮,讓你嚐到眾叛親離的苦楚,以告慰我大哥在天之靈!”

楊玄難得露出怒相,每每想到從小對自己嗬護備至的大哥,他便難以控製住自己的情緒。

當初楊家破產,一夜之間無數債主堵著公司大門討債,楊蛟作為楊氏集團總裁選擇一人抗下所有,從六十層樓高的浩天大廈一躍而下,從此與家人陰陽兩隔。

但經過法醫的鑒定,楊蛟在死之前遭受過非人的毒打,但所有證據都被跳樓所造成的的傷勢下被完美掩蓋。

可楊玄心中清楚,這一定與岑家脫不了幹係。

尤其是以拳法狠辣成名的岑朝陽。

被楊玄散發出的殺氣震懾到,岑星元失態的咆哮道。

“你大哥是自殺,跟我有什麼關係!都是因為你楊家破產,你大哥受不了壓力才跳的樓,要怪隻能怪你們!”

見岑星元如瘋狗一般,楊玄強壓住殺心,轉身走向台下,來到了那幾個“中毒”的人證麵前,臉色陰冷的說道:

“幾位,聽說你們中毒了,可是抽了我送給你們的新產品?”

楊玄的聲音不大,但極具威嚴。

台下的證人麵麵相覷,又將目光看向了岑星元,一時不知道該不該張嘴。

楊玄可是能收拾杜慈航的狠人,他們怎能不懼?

但台上的岑星元正眯縫著眼睛盯著他們,若是出賣了岑星元,他們的下場可想而知。

場麵陷入了僵局,無人敢回答楊玄。

“說話!”

晴空萬裏突然炸響一道驚雷,震得證人們肝膽俱裂,紛紛跪倒在地,不斷的求饒。

“二少爺饒命,我說,我都說!”

“這都是岑星元出的主意,給我們每人二十萬讓我們做偽證,不做的話讓就讓我們人間蒸發!”

“岑星元當著我們的麵處理掉了幾個人,我們實在不敢跟他作對啊!”

幾個證人聲淚俱下的哭訴著,矛頭直指岑星元。

“少他嗎在這含血噴人,保安,都他嗎愣著幹什麼,趕緊把這幾個人給我轟出去!”

眼看證人反水,自己的精心布局被完全打亂,岑星元再沒了平日裏溫文爾雅的態度,歇斯底裏的咒罵著。

可在場的保安哪個敢上前,紛紛站在原地沒有動作。

就在此時,十餘輛黑色悍馬車閃著警燈呼嘯而來,黑色的車身之上,都印著一個血紅色的“玖”字。

悍馬車所到之處,群眾紛紛避讓,幾個呼吸間,便開到了楊玄的麵前。

自最前的悍馬車之上,躍下一個三十出頭,身材壯碩的男人。

男人留著淡淡的絡腮胡,虯結的肌肉將黑色皮衣撐的鼓脹。

他隨手點燃一支煙,隨後拿出一張逮捕令,對著眾人喝到:

“九局辦案,閑人退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