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樣子你們老板挺會做人的。”
“那是自然。”一說起她們的老板,女子就一臉的自豪,“沒有我們老板在支撐著,我們這些到處流浪的人恐怕早就餓死了,哪裏還能這麼自在的呆在這個世上。”
“不知道你們老板……”
“我們老板是好人,從來都不要求我們做不願意做的事情,接不接客都是我們自己說的算,所以我們可是很佩服敬重我們老板的。”
“如此奇女子,我們真的想見一見。”
“相見我們老板,難道公子看不上我嗎?”女子立刻露出哀怨的樣子,很是幽怨的瞅著上官逸軒。
上官逸軒捏捏她的小臉蛋:“寶貝,你怎麼可以這麼吃醋,我又沒說不要你。”
“你雖然沒說,可是你的心裏就這麼想的。”
“寶貝,別胡思亂想啊。”
司徒軒看著手忙腳亂安慰人的上官逸軒。
真自作孽不可活,怎麼問一些沒用的東西。
另外一間房間之中,一個女子站在一個黑衣男子身邊。
“主子,來人正是你所說的那倆個人。”
“嗯.”男子抬起頭,“他們為什麼要尋找帶有胎記的男子,打聽到了嗎?”
“屬下無能。”女子緩緩的跪倒在地,“屬下隻拿回來了這張尋人啟事,並沒有探聽到他們為什麼要尋人,尋了人又要做什麼,這些一無所知。”說罷,就把尋人啟事舉過頭頂,遞給屋內的黑衣男子。
男子接過尋人啟事,掃了一眼。
“你出去吧,不要太難為那兩人。”
“是。”女子畢恭畢敬的退了出去,抬起頭,一張傾國傾城的絕美外貌展現在陽光下。
屋內,男子再次把尋人啟事看了一遍,抓住裏麵的幾個關鍵詞。
救紫寒,赫連塵,速來!
幾個字,就讓男子渾身的血液開始倒流,終於找到她了。
她真的活著。
這個想法,讓男子猛然抬起頭。
借著房間內的燭光,一張熟悉的麵孔出現在了麵前--他是赫連塵。
雖然不知道這件事是真是假,但是這兩個人卻是夏紫寒的朋友,應該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的。
他們做出這麼大的聲勢,恐怕也是要找自己,雖然不知道夏紫寒現在遇到了什麼麻煩,但是自己一定不會放過這個可以找到她的好機會。
不過在那之前,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得小心一點才可以。
畢竟,自己現在的身份可是通緝犯,要是一不小心中了他們的圈套,那麼自己可就要哭都沒地方了。
他們就住在客棧,看樣子,等夜深了之後,要去拜會一下才可以。
上官逸軒和司徒軒並沒有再青樓留宿,而是在打探到所要知道的消息之後,就回到了客棧。
“阿軒,我怎麼感覺那家青樓的老板不對勁啊。”
“你也察覺了?”司徒軒揉揉太陽穴,喝的酒有點多,頭有點昏沉沉的。
“她後來打聽的都是有關胎記的事情,這讓我很在意。”
“我覺得她好像知道什麼人有那個胎記。”司徒軒思索一下,淡淡的開口,“不知道那個人會不會赫連塵。”
“不會這麼巧吧。”上官逸軒倒是沒有抱這麼大的希望,“如果我們這麼輕易就找到了五個人,那麼夏紫寒也太幸運了,我總覺得幸運之神不會這麼一直眷顧我們的,也許她隻是單純的對胎記感興趣,畢竟有那種形狀的胎記,也挺稀奇的。”
“是不是,隻要問一問外麵的人就知道了。”司徒軒突然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外麵的朋友,和不現身一敘。”
上官逸軒一愣,然後快速的閃到門口,打開門,就見一黑衣蒙麵男子站在門外。
“什麼人。”
黑衣男子看了眼上官逸軒,閃身進屋。
“喂,你……”上官逸軒哪裏容得有人這麼無視自己,立刻火冒三丈,揮舞著拳頭就打了過去。
“逸軒,你別衝動!”司徒軒急忙阻止,可以已經晚了。
黑衣人也不是什麼好說話的主,話沒說一句,就和上官逸軒打了起來。
兩個人交手十分的迅速,幾乎幾招之間就快速的分開。
上官逸軒吃驚的看著黑衣人:“你……”這個人的武功套路好熟悉,好像是那個人?
上官逸軒看著這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再感覺一下這個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
頓時打了一個冷戰。
這個世界上的巧事,竟然都讓他們給碰上了,真是太他娘的給力了。
“四王爺,好久不見。”司徒軒一抱拳,一語道破黑衣人的身份。
赫連塵拿下臉上的麵巾,冷眼看著司徒軒。
“這麼大費周章的引我出來,有什麼事情。”
“你以為我們願意找你啊。”上官逸軒在最初就看赫連塵不順眼,但是卻又拿他沒有任何辦法,現在看到他這麼拽,真的恨得牙根癢癢。
“說事情。”赫連塵並沒有搭理上官逸軒,而是看著司徒軒。
在他的眼中,這個司徒軒要比上官逸軒可靠的多。
“你身上有沒有五星胎記。”司徒軒也不和他廢話,直奔主題。
“五星胎記?”赫連塵眉頭微皺。
司徒軒一下子扯過上官逸軒,擼起他的袖子,“就像這樣的胎記。”
赫連塵眼睛一眯:“你們要找有胎記的人就她?”
“對。”上官逸軒抽回自己的胳膊,“痛快點,有還是沒有,別耽誤時間了。”
“有。”赫連塵簡單的回答。
“在哪裏。”
“這個不方便告知你們。”赫連塵指指自己的胸口,“在這個位置,比你們這個略微大一點,但是形狀是一樣的。”
“我必須看一看。”上官逸軒直視著赫連塵,“這件事關係到能不能讓夏紫寒醒過來,所以我們馬虎不得,所以麻煩四王爺你寬衣。”
赫連塵眉頭一皺。
這話怎麼聽著這麼別扭。
但是現在也容不得他深一步的追究,立刻扒開衣服,露出裏麵的紅色五星胎記。
上官逸軒湊過去,自己看了看。
“嘖嘖,果然是一樣的。”
司徒軒終於鬆了一口氣:“現在隻要離落身上要是也有同樣的胎記,那麼我們就趕得及在五星連珠的夜晚救活夏紫寒了。”
赫連塵整理好衣服,“她現在在哪,到底怎麼了。”
“到底怎麼了?”上官逸軒眼睛一瞪,“你還好意思問她怎麼了,她會變成現在這樣,還不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那一劍穿心,她怎麼可能陷入這麼大的危機,又怎麼能一直昏睡不起。”
赫連塵麵對上官逸軒的責難,一句話也不說。
因為他說的這些都是事實,容不得他辯解。
“赫連塵,說實話,如果憑我們的實力可以救得了夏紫寒,我們絕對不會找你。因為我們一致的把你當成了頭號敵人,夏紫寒隻要一遇到你,那就沒有好事,不是為你擔心受怕,就是被你遺忘,遺忘也就算了,你竟然還一次次的想要殺死她,難道在你的心裏,夏紫寒就這麼的不值得你珍惜,實話告訴你,你要是覺得她不值得你珍惜,想要照顧她的人有的是。”上官逸軒是個憋不住話的人,劈裏啪啦的就把一堆事情給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