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頓時激動的跳起來,雖然旋轉木馬也很有趣,可是畢竟還是不太適合自己,她還是更喜歡這種刺激又暴力的遊戲。
看著她喜笑顏開的樣子,傅雲冽輕笑兩聲——
不知是他影響了她,還是這女人天性就是如此,竟然喜歡舞刀弄槍的遊戲。
不過,玩了這麼久,倒是感覺心頭的壓抑消散如煙了。
遊戲最終通關,看到戰績統計,傅雲冽眉眼帶著一絲輕笑,看著一旁的女人,“最後一局我引爆炸藥,所以,打怪數量上我贏了——”
喬夜本是輸的起的人,可是突然想起他剛才說,輸了的人要接受懲罰。
看見那男人眼裏的狡猾笑意,她頓時心裏一顫——
放下槍,她道,“好吧,我輸了——什麼懲罰?”
他笑而不語,眼睛緊緊的盯著她,那笑裏藏刀的樣子,讓喬夜頓時脊背發涼——
這男人,肯定是在打著不好的主意。
放下槍,傅雲冽一伸手,將喬夜的腰勾住,帶著她貼在自己胸前,俯首,他湊到她耳邊,“我要你……”
喬夜一顫,剛想罵他不正經,就聽見他帶著笑意的說,“我要你搬出去之後,每天為我煮飯。”
喬夜臉更紅了幾分,搬出去,又要住在一起嗎?
看到她眼珠不停的閃躲,他取笑,“你在想什麼不健康的事?臉這麼紅?”
“我才沒有。”喬夜連忙否認,放下槍,扭頭急忙跑了。
這女人就是別扭的性格,傅雲冽也隨後跟了上去。
已經夜深了,玩了那麼久,喬夜有些困倦了,就算再不想回到傅家那個大籠子裏,以她現在的身份而言,卻也是她必須要卻麵對的。
剛走了沒幾步,鞋子忽然著光潔的地麵磚上滑了一下,身子一歪,差點摔倒。
可是,隨後,她的身體忽然一輕,整個人都騰空而起。
她嚇了一跳,驚呼了一聲,整個人已經落到了男人的懷裏。
被傅雲冽打橫抱起來,喬夜頓時掙紮,“放我下來啊!我自己能走路……別人看著呢……”
傅雲冽再度用淩厲的目光掃過滿場,“誰在看?”
果然,下一秒,所有的工作人員全都低下頭裝作失明失聰。
喬夜無奈,掙脫不了,隻好躲在他懷裏,小聲說,“你這樣,要被你的員工笑的……”
他濃眉挑起,“是該笑——今晚上加班的人,每個人拿十萬的加班費,不笑才不對勁。”
“十萬?”喬夜瞪著他,再看看遊樂場裏的那些工作人員,雖然已經是深夜了,可是所有人仍舊是滿臉的精神和喜悅。
傅雲冽淡淡挑眉。
喬夜瞪著他——這男人做事的風格還是這樣,簡單粗暴!
上次他為了帶她卻許願池,因為人多擠不進去,他就直接發現金讓所有人都走開去排隊。
這次,為了打發時間跑來遊樂場玩,他就給加班員工每個人十萬塊!
罪惡的資本家!
喬夜氣鼓鼓的瞪著他,傅雲冽一路上抱著她下電梯,又走到停車場。
將她放在副駕駛,他低頭,捏了捏她的鼻尖,“別心疼,你男人的錢有的是,幾輩子都花不完,這點錢買你高興,值得。”
喬夜麵色一紅,什麼你男人……
她不滿的盯著他。
傅雲冽笑笑,轉頭去開車。
一路上往回走,走出了傅家,就感覺到是去了另一個不受束縛的世界,心裏也舒服了很多。
車裏很暖,他的車裏也很幹淨,什麼多餘的飾品和氣味都沒有。
喬夜靠在椅子上,禁不住連連打了幾個哈欠,跟這個男人在一起,有時候會讓她格外的警惕,可是有時候,卻又讓她有種很難得的安全感。
看她困了,傅雲冽淡淡道,“睡吧,我在這裏。”
一股奇異的溫暖流淌著心間,喬夜合上眼皮,感覺到他的視線正流連正自己的臉上。
不爭氣的,她又一陣臉色潮紅。
旁邊的男人低低笑笑,抬手拂了拂她垂落在頰邊的發絲,溫熱的指尖在她皮膚上留下熱度,經久不散。
車子在安靜中平穩的行駛著,車子裏一片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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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城市已經一片寂靜,大多數人都已經沉睡。
郊外的一棟別墅裏卻仍舊是一片燈火通明。
一聽到門響,正萎頓在沙發上的女人馬上掙紮著起身,抓過拐杖,有些費力的站了起來。
回頭,一看到出現在門口的人,傅雲舒立刻大哭起來,“媽!我真不敢相信,我還能活著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