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齊小程眨巴著迷茫的眼，再次問道：“墓前是什麼呀？外曾祖父怎麼老住在墓前？他為什麼不和我們一起住？”
程以晴：“……”
齊文曜：“……”
“齊小程，你太吵了！”
“爸爸，媽媽她又凶我！”齊小程噘著嘴，氣鼓鼓地告狀。
“你媽說的對！”
齊小程：“……”
“放我下來！我要自己走！！”
“雪天路滑！”
“我不聽，不聽不聽，我就要自己走！”
程以晴瞥了眼齊小程：“放她下來，摔一跤就老實了！”
齊小程：好委屈！
齊文曜依言將齊小程放了下來。
齊小程倒騰著兩條小短腿，跑得飛快：“我認得路，我要第一名到墓前！”
她低著頭，莽著勁兒朝前衝。
“小心！”
隨著程以晴的一聲叫喊，齊小程不慎撞到了前麵的人，‘哎呦’一聲，跌倒在地上。
“沒事吧！”
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連忙開口詢問，趕在程以晴二人抵達之前，將齊小程抱了起來。
冬天穿得厚，摔這一下完全不礙事，齊小程看到老者後，眼睛亮了：“園長爺爺，你怎麼在這兒？你也是來看外曾祖父的嗎？”
“程程小朋友？”
老者笑開了花，他捏了捏齊小程的鼻子：“你和爸爸媽媽一起來的？”
說著，他抬頭，恰好和程以晴對視。
四目相對。
老者和程以晴同時怔住。
程以晴瞬間失了神，呢喃道：“爺爺！”
短暫的對視後，老者回過神來：“你就是程程的母親？我是她幼兒園的園長，我姓喬！”
“喬老先生，你好！”
喬老先生的長相和程老爺子並不相似，但不知怎的，就在剛剛那一刹那，程以晴有了瞬間的恍惚，好像，眼前的老者，就是她爺爺！
“你好！”
喬老先生點了點頭。
片刻後，他試探性地問道：“冒昧地問一下，你來這兒是？”
“來祭奠我爺爺！”
“爺爺？”喬老先生重複了一遍。
“嗯！”
喬老先生點頭：“抱歉，有些冒昧了！”
“沒關係！沒關係！”
“行，那就先不打擾！你們忙！”
“好！”
“程程小朋友，明天見！”
“園長爺爺，我們拉鉤鉤，明天一定見！”齊小程仰著頭，小奶音可愛到爆。
“好！”
喬老先生笑著和齊小程拉鉤還蓋了印章。
他走後。
程以晴始終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別想了！不會是爺爺！”齊文曜揉了揉程以晴的腦袋。
程以晴點頭：“我知道！”
但她還是忍不住，想要了解更多一點事。
“寶貝，剛剛那個園長爺爺對你好嗎？”
“好！”齊小程點頭如搗蒜，小嘴叭叭叭的開始說：“園長爺爺說了，我是他在幼兒園裏最喜歡的小朋友；他平時對我可好了，還會給我糖吃，會給我發小紅花，給我講好多好聽的故事！”
“我聽別人說，園長爺爺特別可憐，他對我這麼好，等我長大，也要對他好！”
“嗯？園長爺爺怎麼可憐了？”
“園長爺爺他……”齊小程說到一半，突然住了口：“我告訴你，你會和我一起對園長爺爺好嗎？”
“哦！”
齊小程眨巴著迷茫的眼，再次問道：“墓前是什麼呀？外曾祖父怎麼老住在墓前？他為什麼不和我們一起住？”
程以晴：“……”
齊文曜：“……”
“齊小程，你太吵了！”
“爸爸，媽媽她又凶我！”齊小程噘著嘴，氣鼓鼓地告狀。
“你媽說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