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了？”林陣奇道。
“是啊。要知道武道元神和武道源晶這個體係是相當完整的，如果不需要這兩樣東西就能變強。那就要求武者的體能自己能夠生成這麼龐大的力量。”司馬湮滅慢慢道，“不借助外力，體內這些力量是怎麼生成的？”
林陣張了張嘴，他沒有考慮過這件事。
司馬湮滅又道：“你聽過武道九品的一些傳說嗎？比如怎麼才算九品，要如何修行？”
林陣現學現賣道：“我隻聽說要在精神道場牧養聖靈，體內有小宇宙雛形，就算是九品了。”
“是的，這個辦法，我曾經得到一部叫《天人合一》的秘卷，你可以看一看。這裏說的是如何把自己的元神化作精神道場的能量源，然後精神道場升格為小世界。”司馬湮滅遞給林陣一頁秘卷。“有用，但未必就是唯一的路。”他看著林陣道，“古人沒有武道元神，也能走向極致，我們一定也有辦法。”
林陣思索道：“我們可以走古人的辦法。”
司馬湮滅道：“是的，我研究了多年，認為也是從天人合一四字出發。但還無法整理成文字。所謂法不落文字，所以不能直接告訴你。”
“讓我好好想一想。”林陣抱拳說。
“你還有一個時辰離開特訓室，努力吧。”司馬湮滅說完再次消失不見。
林陣回到精神院子，對謝逍遙說：“我需要直接問《無字天書》，就不通過你來問了。因為我需要集中精神，身邊最好沒有別的人。”
謝逍遙笑了笑，消失不見。
林陣進入小樓，打開《無字天書》的書頁，輕聲道：“要到武道九品，到底有哪些辦法？”
《無字天書》等了一會兒，然後顯示出幾行字，是講述之前那些大武神大武尊的九品之路，有的是先天武道元神成尊，有的是殺武者奪氣運成尊，還有的是靠修行時間的堆砌，使得精神道場達到大圓滿境界。
林陣忍不住問：“有沒有跳過武道元神成就九品的例子？”
“沒有。”回答很簡單直接。
連《無字天書》也不知道嗎？林陣真的震驚了。
謝逍遙這時候出現道：“這個問題，其實你問我會比較好。”
“問你？”林陣歎氣道，“你一個智能程序，知道怎麼修行？”
“廢話，不然你以為機械至尊是怎麼超越九品的？”謝逍遙說。
林陣頓時無言以對，沉默了一下，隻得道：“那你對於九品知道點什麼？”
謝逍遙說：“首先這個世界的武道規則，是時間之核重組世界秩序的時候設定的。你在這個時空，你問不出規則之外的內容。如司馬湮滅說的，你可以自己慢慢悟，未必一定悟不到，但是無法把所知的傳授出去。然後，關於九品，你其實不用糾結，你有了關公真神，早晚成就九品。一點也不需要著急，你的問題不過是你能不能在天下第一擂的時間段裏突破九品而已，我覺得你可能對自己要求有點高。鑽了牛角尖”
林陣道：“如果我不不到九品，那我遇到秦王府的高手，就是去送人頭的。難道我不該著急？”
“也許吧。反正你在這裏的世界是找不到答案的。不如省點心。”謝逍遙說。
在這裏的世界找不到答案……林陣忽然心裏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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