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瓶好笑地看了對方一眼，好像說你是皮癢找死對嗎？
方老頭麵無表情道：“因為她是女生。”
“我……”蔡翔真想說一句我也是女生！
“你也是女生？”林陣沒好氣道。
“我是你大爺……”蔡翔說。
方小瓶道：“好了好了，不要為我吵架。我出去是為了給你們準備今天的犒勞宴。不信，你們問問那兩個小子。”
她說的那兩個小子，自然就是低年級的孔金石和燕春風。
孔金石和燕春風立即像小雞啄米一樣地點頭，這幾天他們已經徹底淪為了方小瓶的跟班小弟。
方小瓶又道：“而且，這集訓的十二天，讓我的廚藝大進。你們也是有目共睹啊。對不對？所以我偷懶一下，今天不想做飯了。還是說，你們想要繼續吃藥膳？”
“不不！大師姐廚藝大成，不用繼續藥膳了！”蕭胖子第一個舉手投降。
方小瓶抿嘴一笑道：“不要叫我大師姐，我不比賽的，我隻是拉拉隊而已。”
這丫頭這兩天的確經常消失，林陣雖然心底生出一絲懷疑，但他知道方小瓶的秘密身份，所以就不點破了。
方老頭道：“按照打仗的規矩，出征前，要殺雞宰羊犒賞三軍。”
蕭胖子捂著嘴道：“我還以為要喝斷頭酒。”
吧唧……胖子飛出了六七米，直接被丟到門外。
方老頭道：“說不吉利的話就滾出去。這個世界還是守點規矩比較好。”
蕭胖子苦笑著擦著嘴角的血絲，爬了回來。
方老頭道：“小瓶子，今天有什麼好菜？”
方小瓶道：“有羊頭楊家的烤全羊。豬頭朱家的豬頭肉。關外新送來的小牛排。還有望南樓的精致炒菜一桌，多寶齋的江南點心。”
“都聽到了？”方老頭道，“小瓶子這個經理不錯的，你們要珍惜啊。”
那些男生聽到這些菜的名字，已經一個個口水也流下來了。
“吃飯前，多喊十句口號。”方老頭笑眯眯道。
“不能贏了才吃嗎？如果明天輸了呢？”不怕捶的蕭振眉冷不丁又冒出來一句。
方老頭抬起手，豎起一根食指。
“我開玩笑的，開玩笑的師父！”蕭振眉趕緊抱住了頭。
眾人一片哄笑聲。
林陣在眾人嬉鬧的時候，悄悄問小瓶子，是不是外頭發生了什麼事。所以她出去解決問題了。
“最近有個凶手，在外頭獵殺武道高手。兩天前，虎豹社的項飛死了。所以這兩天晚上我在附近警戒呢。”方小瓶如此回答。
“項飛？”林陣吃驚道。
方小瓶道：“是的，據說死的挺慘，頭都被掀開了。你幹嘛這個表情，你認識項飛？”
林陣道：“不能算認識，但我那天在兵器學院進遊戲前，不是遇到個淩雲中學的大個子嘛。那個人就是項飛……這好好的人怎麼就死了？”
方小瓶也愣了一下，她這才知道那個人是項飛，於是輕聲道：“天曉得，命不好吧。”
“你負責警戒，老爺子能放心？”林陣小聲問。
“他有什麼不放心的，在老家我就是負責夜班警戒的嘛。”方小瓶理所當然道，“不過雁門的警察也是無能，從正月頭上開始，這都鬧了有半個月，死了好幾個人了。別說抓人了，連凶手是誰都沒查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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