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睡了一晚上之後,劉混第二天一大早就動身去了帝國大學,剛一到生物學院的大門口,就察覺到不對勁了,嗡嗡嗡的一大堆的人。
一大早的,生物學院的大門口被牽起了黃線,很多學生跟教授都被警方給擋在了黃線外,劉混連忙就靠了過去。
“這咋回事啊?還讓不讓人進去了?我得每天定時觀察數據呢!這不讓我進去,之前的功夫不就白費了嘛!”
“小李啊,你可別激動!聽說學院裏出了大亂子了!整個生物學院已經被徹底隔離了!”
“這次可事大了!你們瞅見媒體的車沒有!擱那可是一排一排的。而且,這次出動不是公安局,而是安全部門!”
“……”
劉混剛聽了幾句,就知道這事不妙了,正準備在湊近點去問問,整個人群都開始騷動了起來。正不知道是咋回事的時候,一個人被警察護著走了出來,正是——呂正鬆!
周圍的媒體記者,學生教授們個個都盡力地擁擠了過來,記者們忙著拍照,學生們忙著問東問西。
“呂教授!究竟發生了啥事啊!為啥不讓我們進去做實驗上課?”一個學生忍不住就張嘴問了出來。
呂正鬆一臉的嚴肅凝重跟參加追悼會似的清了清嗓子,然後說道,“同學們各位老師們,請靜一靜!”等周圍都安靜下來,他又接著說道,“具體情況是,我們實驗室的一種病毒泄露了,已經有人被感染了。”
這話一說出來,周圍的人腦袋都炸了,圍在這的人有的是研究動物的有的是研究植物有的是研究人的,不過甭管是研究啥玩意的,總而言之都知道病毒泄露並且感染到人,已經不是啥小事了。
“請大家安靜一點!我把我知道的所有情況都告訴大家,也希望大家不要傳謠信謠!”呂正鬆說著,等周圍又再次平複下來之後,才繼續說道,“今天早上一大早,我就接到黃順黃教授的電話,他說他被蕭妍珠蕭教授要求立刻前往實驗室,解凍一種病毒。我當時並沒有多想,本著同事和睦的精神,並且相信蕭教授有能力處理一些事。就讓黃教授去了,結果……不幸的事發生了。”
“解凍的病毒?我的個老天爺!不會是埃博拉吧!呂教授,究竟是啥病毒?你能不能透露一下?”一個教授很是擔憂地問道。
呂正鬆一臉為難地說道,“在防生化處理人員到來之前,我暫時無法確定。因為……出事的實驗室正常人已經沒辦法進去了。”
“蕭教授跟黃教授不是在裏麵嗎?難道說他們都被感染了?”一個學生著急地問道,生物學院的這朵院花可不能就這麼凋零了。
“由於我進不去,這些情況就暫時不知道,請大家耐心等待吧!”呂正鬆對周圍的所有人說完之後,轉身在警察的護送下,就離開了。
也許別人沒有注意,但是劉混清清楚楚地是看到了呂正鬆轉身時候嘴角露出的得意笑容。
這是他策劃的陰謀!黃順已經把臉丟盡了,請了長假為啥會忽然被蕭妍珠要求一起去解凍病毒,這壓根就說不通。而蕭妍珠更是難道說沒事吃撐了,非要去解凍病毒還需要黃順幫忙。這一切都不合乎邏輯,更重要的是這所有的都是呂正鬆一個人的說詞!劉混在心裏琢磨著,他並不知道呂正鬆的所有陰謀是咋樣的,但是他現在能夠明確一點——蕭妍珠有危險!
劉混這段時間也算是生物學院的常客了,所以對於學院的地形也是十分地清楚,正門守著這麼多的人跟記者警察,他當然是不打算硬闖,他來到一處圍牆邊上,瞅著四周沒人,催使遊龍入腿,奮力一躍整個人就像是腿上裝彈簧一樣地就飄了進去。
進了生物學院之後,劉混熟門熟路地找到了當初做實驗的實驗室,剛走到離實驗室還有點距離的時候,就聽見裏麵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哈哈哈,蕭妍珠,你還有別的選擇嗎?”
劉混一聽這個聲音,腦海裏頓時就聯想到一張醜陋的嘴臉——呂正鬆!他湊近一瞅,實驗室裏,到處都是破損的瓶瓶罐罐,蕭妍珠躲在一個角落裏,而呂正鬆手裏拎著一個鑰匙正虎視眈眈地瞅著蕭妍珠。
“砰砰砰!謔謔謔……”
忽然傳來的狂躁的敲打聲吸引了劉混的注意力,他往那邊一瞅,實驗室的一個房間裏,關著一個一直在捶打門框雙眼通紅滿臉紅痘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黃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