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混直接一巴掌甩在了許海江臉上,直接把許海江抽得在原地打了半個轉,冷著臉說道,“給臉子不要是不?”
“你……你咋能打人?!剛才大家都看到了許醫生治好了病人!隻是他忽然又突發其他病情了!我認為就是許醫生贏了!”王順琴氣得臉上的褶子都多了幾層兒,指著劉混說道,這時候要是再不站出來表態,回去就真沒法兒交差了。
陳秋雅心裏一急,剛想說話的時候,劉混就冷笑著說道,“治好了?”
劉混說完,就把病人給拎了起來,然後從他褲兜裏掏出了幾張百元大鈔扔在了地上說道,“這些錢就是剛才許海江偷摸塞給他的。許海江這行為還能算贏?”
“汙……汙蔑!這個牲畜不僅打老子,還汙蔑老子!我……我要告你!”許海江揉著腫得跟包子一樣兒的臉,嘴裏叫囂著,卻完全不敢上前半步。
劉混手指一抵住病人的背脊,氣勁兒就躥到了他的腦袋上,來回這麼一倒騰,病人立刻就估摸清楚自個兒背後那人兒是啥角色了。
“你自個兒說,這些錢是哪來的?許海江有沒有治好你的病?”劉混鬆開了病人把他扔在地上問道。
病人連忙擺手說道,“沒……沒……”
“聽見沒有?!我壓根兒就沒有收他錢!大家夥兒一起上!把這個行凶打人,汙蔑老子的畜生抓到公安局去!”許海江對著周圍的人煽動說道,挨了一巴掌,知道了厲害,現在是借他膽兒他都不敢自個兒一個人上了。
陳秋雅心裏一慌,劉混這不是搬石頭砸自個兒腳麵兒了嘛!而王順琴則是暗暗竊喜,周圍的人正準備動手的時候,忽然聽見病人一口氣喘勻了,喊道!
“沒治好!許……許海江壓根兒就沒治好我的病!這些錢是他趁你們不注意的時候,偷摸地塞給我的,讓我配合他演戲。他屁本事沒有的玩意兒,還舍不得給大錢,病……病也給老子耽誤了。”病人說完,癱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氣兒。
這話就像是一記響亮的耳光,抽在了許海江跟王順琴的臉上,倆人兒完全沒有想到,病人居然會說這樣兒的話。
陳秋雅的心髒跟扔冰窖裏似地停了兩秒,然後又給撈出來擺在太陽底下曬了個熱乎,她激動得雙手都在發抖,完全不知道該說啥話。
“這不是作弊嘛!許醫生咋能這樣兒?!你瞅瞅給人耽誤得,都快斷氣兒了!他還好意思說別人兒汙蔑他?這臉是擱腚上了吧!”
“哎喲喂!真是要臉啊!你們瞅瞅王順琴跟許海江倆人兒,都是一樣兒的死親爹的表情,這倆人兒八成是串通好的!跟這兒坑陳醫生呐!”
“剛才我沒說。現在告訴你們,許海江的爹是副院長許丁權!他可是王順琴的直屬上級。現在擺明了許海江爛泥一塊兒扶不上牆,作弊都不會的料。咱們等著看王順琴該咋辦!”
“……”
“唰!”劉混拎起桌子上的評判文件拿到了王順琴的麵前兒說道,“王醫生,現在你知道該咋填這個表格了吧?”
王順琴平日裏在醫院要實力有實力,要名頭有名頭,除了幾個院長,誰也不怕。沒想到今兒被一個不知道哪兒冒出來的小醫生給壓得服服帖帖的。
王順琴嘴唇哆嗦著,手也跟著哆嗦著抬了起來要去接表格,她不知道為啥眼前的這個小醫生有這麼強的氣勢,一句話一個眼神兒就能讓她喘氣兒都顯得艱難。
“不行!絕對不行!”許海江忽然狂躁地站了出來,指著王順琴說道,“王醫生!你要想清楚!我爸是許丁權!是院長!你要是敢寫上陳秋雅的名字,你知道是啥後果!”
“啪!”劉混反手一個巴掌甩在了許海江的臉上,這次是直接把許海江給抽得在原地轉了一個圈兒。
“沒臉沒皮的玩意兒。還敢威脅評判醫師,影響公正評判!”劉混說完,伸手把許海江給拉了過來,又是一個清脆的巴掌“啪!”扇在了臉上。
“告訴我,你爸是誰?!”劉混冷著臉問道。
“我要!我讓我爸收拾……”許海江嘴角冒血地還沒說完,臉上又是一疼。
“啪!”劉混再甩了一個巴掌又問道,“告訴我,你爸是誰?”
一連幾個巴掌打在臉上,許海江連自個兒是誰都糊塗,哪還敢跟劉混說自個兒爹是誰,連忙擺手說道,“不……不說了……”
“這就對嘛!不提你爸,王醫生也能公平公正地進行評價嘛!”劉混對許海江說完,又轉臉兒對王順琴說道,“王醫生,你覺著我說得有沒有道理?”打女人這事兒他做不出來,但是他有一萬種方法讓女人服服帖帖。
王順琴眼瞅著這來硬的不行,來軟得也不行,許海江作弊人證物證俱在,不僅被逮了個正著,還被打成了個熊樣兒,隻得就坡下驢兒,保住自個兒的臉麵,趕緊點頭說道,“對……對對對!公平公正!”說完,趕緊在表格上寫上了陳秋雅通過測試,許海江作弊的評語,然後摁上了公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