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混自然是不知道蔡嫣心裏的那些破事兒,規劃了今天的事兒之後就對幾個女人說道,“在事情沒有調查出來之前,你們就不要靠近那個溫泉池了,明天我抽空去調查調查。現在誰身上還癢癢著,趕緊把手伸出來我給看看。”
劉混提醒了一眾女人,幫她們挨個接觸了身體上的紅疙瘩之後,就開始琢磨著該怎麼解決溫泉裏的事兒,這還是他第一次遇見這種事兒。
忙碌了一天的劉混晚上躺穿上跟油條在油鍋裏似的滾來滾去,由於事情太多,還沒來得及去溫泉池瞅一眼兒,但是這事兒總是在心裏擱著,跟揣著石頭似的沉甸甸的放不下去。
“咚咚咚……”
就在劉混翻來轉去的時候,傳來了一陣輕微的敲門聲兒,劉混立刻就坐了起來問道,“誰?”
“是我。”隔著門傳來的聲音有些發顫,在黑夜裏聽來似乎跟被撓了啥癢地兒似的。
秦月姐,劉混頓時就辨認出這聲兒是秦月的,她雖然不跟這兒住,但是作為村長,劉混為了方便她隨時來說事兒,就也給了她一把鑰匙,沒想到這麼一大夜她會跑來了。
劉混趕緊把門打開讓秦月進了屋。秦月一進屋就跟牆邊兒立著,黑洞洞的夜裏一陣陣兒地喘著重氣兒,身前也跟著起伏得洶湧,連帶著屋裏的空氣都喘得燥熱了起來。
“秦月姐,你這是咋了?是不是出啥事兒了?”劉混對秦月問著,就要想去拉燈,黑燈瞎火的說話,也不是個事兒。
“別!”秦月眼瞅著劉混要去開燈,立刻就拉住他。
劉混停了手,覺著秦月這氣喘得自個兒也跟著燥熱了起來,忍不住問道,“秦月姐,你究竟有啥事兒?”
“就……就是紅疙瘩那事兒。”秦月吞吞吐吐地開了口,總算是鼓著勇氣把事兒說完道,“今天下午你幫我弄好了手臂上的紅疙瘩,但是……還有一個地兒還長著,我本想忍著。但是,晚上咋都睡不著,癢……”
“啥地兒?”劉混對秦月問道,似乎隱隱約約猜著了。
在黑漆漆的夜裏,跟劉混說著羞臊的事兒,讓秦月覺著那地兒越發地癢癢起來,嗅著的空氣裏都透著一絲兒膩人的氣息。
“就是腿子裏麵兒。”好不容易秦月總算是低著頭說了出來,這話一蹦出口,她就覺著心口裏踹了個兔子,跳得不行。
“那……那你跟床上躺著吧,這樣兒方便一些。我去把窗戶打開,能瞅著點光。”劉混對秦月說道,雖然之前在溫泉那地兒是完完整整地看過秦月的,但是那時候跟現在又不一樣,這就像是瞅著畫報裏的滿漢全席跟吃在嘴裏的四菜一湯,完全不是一碼事兒。
“欸!”秦月點頭答應了一聲兒,就跟床上去躺著。
劉混這邊兒打開窗戶之後,回頭一看躺在床上的秦月,沒想到她竟然把褲子都已經給扒了,完全一副躺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的模樣。
“秦月姐,你咋把褲子給脫了?”劉混對秦月問道,瞅著在月光下白花花的腿子,真是讓人心裏跳。
“你得瞅瞅在哪兒啊,要不可咋治?”秦月對劉混說道,她是火辣耿直的人兒,隻要是過了那股害羞的勁兒,那就啥都能敞開了,根本不是個事兒。
劉混反倒是被秦月的這話給噎住了,總不能給秦月解釋自個兒的異能,於是就點點頭,摸索著坐到了床邊兒上。
“你弄啊!還等個啥,可癢了!”秦月對劉混催促著,順帶拿手去撓了撓大腿內側。
劉混喉結艱難地上下動了動,然後把手放在了秦月白嫩的腿子上,正想催動氣勁兒竄入秦月身體裏的時候,又聽秦月說道,“不是那兒!往上一點兒!”
劉混的手艱難得跟挺進大別山似的過了秦月的膝蓋,沒想到秦月還是說道,“再往上點兒!”
劉混的手順著再往上伸了伸,眼瞅著就要碰到褲衩邊緣了,就聽秦月說道,“就……就是那兒,差不離了吧。”
瞅著那鼓得跟山包似的玩意兒,劉混又想起了那天在溫泉池裏瞅見的,頓時深呼吸了一口,調整了好一會兒,這才一根手指一摁秦月的大腿內側,讓氣勁兒鑽了進去。
“嗯……可得勁兒了!再往上麵兒點兒,上麵兒還有紅疙瘩,還癢癢。”秦月閉著眼睛對劉混說道,心裏是既期盼著啥又擔心著啥,就跟甜藥丸似的,明知道可能下一舌頭就會遇著苦的,但是還是舍不得這一口的甜。
劉混心裏燥熱著,他知道性情火爆耿直,情欲濃烈炙熱的秦月跟擺在三九寒冬裏的一碗沸騰的羊肉湯似的,誰都想要去喝上一嘴,但是真敢伸出嘴的人總是要燙著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