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瀚海又重新回到王素芳的家中,王素芳並沒有在院中。許瀚海也沒有跟王素芳打招呼,直接進了院中。拿了東西後,許瀚海還是沒有見到王素芳的影子。許瀚海有些狐疑,在院中隨意的走著。而沒走多遠,就聽見廚屋裏傳來一陣嘩啦啦的水聲。
許瀚海聽見這聲音,耳朵一動,躡手躡腳的走到廚屋旁,悄悄的伸出腦袋,就看見王素芳一身赤裸的站在大木盆中。王素芳的肌膚雪白,水珠兒落在上麵,雪白的肌膚放出一種讓人頭暈眼花的光華。她背對著許瀚海,渾然不知道許瀚海正在聚精會神的看著她洗澡。
許瀚海看得有些心急,如此的美人,隻能看一個背影,真是太過可惜了。
許瀚海放眼四處打量著,廚屋兒的後牆與院子的土牆之間有個不小的縫隙,一個人勉強能過去。許瀚海心裏大喜,躡手躡腳的繞過後牆,來到廚屋兒的另一麵。
許瀚海小心翼翼的抬起頭,偷瞄一眼,發現王素芳此刻蹲在木盆中,用清水清洗私\/處,低著頭,並沒有看見對麵探頭探腦的許瀚海。許瀚海見王素芳如此狀態,心中狂喜無邊,心道,素芳啊素芳,你這可真是給了我一場白白的便宜看啊。
許瀚海心中狂喜不跌,眼睛卻貪婪的一轉不轉,死死的盯著王素芳那絕妙的好身材,這帶著無窮誘惑的雙峰讓許瀚海簡直難以自拔,喉頭微微顫動著。但許瀚海縱然是再不舍,也得轉移自己的視線。因為他不可能因為一棵小樹,而放棄那茂密的樹林的。許瀚海的目光從王素芳的酥胸上緩緩移開,一路向下。王素芳那平坦的小肚子,盈盈一握的蠻腰,圓潤可愛的小肚臍,都是如此的美麗。
終於,許瀚海看清楚了那被黑色芳草覆蓋之地的風景。就像是初春時綻放開的桃花,那般豔麗,那般粉嫩,那般香色迷人。許瀚海感覺自己已經迷失了,這個女人,實在是太極品了。
許瀚海看得眼睛發指,渾身血脈賁張,喉頭微微一動,發出“咕嘟”一聲吞咽口水的聲音。
“嗯?”王素芳聽見這聲音,猛然抬起頭。
還好許瀚海頗有經驗,在自己如此不爭氣發出這吞咽口水的聲音後,極為警惕的縮回自己的腦袋。是以,這才沒有被王素芳抓個正著。
而在這時,一隻貓咪從旁邊走了出來,發出一聲叫聲。王素芳見狀,這才放下警惕,繼續清洗著身子。而這時,許瀚海已經悄悄的溜走了。這個場麵雖然好,但是看多了也傷身。哪天徹底的把王素芳弄到手,騎在身下好好的蹂躪一番才是硬道理。
又是嶄新的一天,許瀚海在衛生所裏百無聊賴。
小許莊是個不大的縣城,千八百號兒的人,能有幾個人每天光顧這裏?
許瀚海的父親徐士良是十裏八鄉有名的赤腳醫生,但這衛生所實際上賺的並不多。所以閑暇的時候,徐士良便叫許瀚海看著衛生所,自己進山裏去采藥。
川省是華夏有名的山水之地,這裏大山很多,而山裏的寶貝可真是不少。像藥材這一類的,野味兒之類的,不勝枚舉。許瀚海的家在深山坳裏,距離市集有四五十裏的路。這裏也沒什麼公路,進不來車,而城郊人也沒什麼經濟頭腦,不知道深山裏東西的寶貴。所以守著寶山,卻依舊窮得叮當響。
許瀚海拿了一份報紙,這報紙上的日期是九二年三月份的,現在都已經七八月份了,是幾個月前的老東西了。就算這報紙已經過期這麼長時間了,但在這隻通了電,縣郊子裏連電視都沒幾台的深山坳裏,倒也是個不錯的東西。